我的实力现在还差得远,不是考虑那个的时候。不过有这个限制,人的信念会减弱呀。
那个老头子,是被诸多高手围攻后回到所谓的圣山的。他的实力大减,胡小匆想想还害怕,若是遇到实力未减前的老教主,我会不会死了?
他需要多了解,明姨知道得不多。大夏国至强宗门红日山庄已号召大夏国皇气级以上强者汇集,前往昌隆国。
大帝强者这么可怕吗?胡小匆已知道,王者之上便是武皇,武皇有个坎,是为皇气,有皇气的是大突破。武皇之上是圣阶,有半圣,也是一方巨头。圣阶之上,为帝。帝阶,分三级,一般帝者,只有帝级的力量。帝皇,有小天地。帝尊,便是大帝,实力莫测,或可称为半神。
这是明姨的叫法,其实帝阶的划分并不是这样的。大帝是跨越了帝阶的大神通人物,人们不知如何称呼,简以大帝冠名。即使进入帝阶,也有小的划分,明姨只是知道了大致。
这个世界,除了昊天大帝外,连帝皇都未出现过。
如今出现的红眉,实力如何?消息还没有传出。
但能让天下令出的人,只能以恐怖两个字来形容。
帝级强者,明姨所知道的只有燕国皇帝,燕国虽被秦国夏国包夹,但有帝级强者,稳定国本。
然明姨指出,似乎燕国出了大事,燕国皇帝闭关。
五大宗门,秦国独占其二,有圣阶高级强者坐阵。
江湖上一些事,身在江湖的明姨,还是听说得比胡小匆多。
问了许多,胡小匆奇道:“我有疑问,你说天下令会自动识别强者,凡有皇气的必须遵从。不方便出手的,比如皇宫护卫,也会到五大宗门处走一圈,对着天下令暂压皇气。这却奇了,何以燕国皇帝无事。燕国,五大宗门只有一家,还与皇家关系极差,他到别国压制吗?”
明姨不明白,九幽教的人体内天罗流阴阳不协的话,倒是全在皇气之下,不用管这事。
胡小匆:“设法传话隆长生,他或许恢复皇气了,我要知道这次对付红眉的经过。”
明姨一愣,领命走了。她有些话想说的,只是不确定,不确定的事不敢说,这是在前教主铁血纪律前形成的习惯。
胡小匆又见康彬刘木匠等人,勉励。桃花渡已成为这些人的家,他们爱这儿。
就这样在桃花渡安稳一生多好,无奈风欲吹,雨要来。这段时间胡小匆一直在想,这不是他生活的法治社会,他必须适应。
卢县令来了,带了两名官差。
又来催税吗?我这儿工人多了,多交点也没什么。
卢县令的脸色不好,现在的胡小匆,他不敢颐指气使。
“和我去一趟知府衙门吧,有小麻烦。”
他身为县令亲来,已给足了面子。
有人将胡小匆告了,城东一户,买了桃花渡的云棉布,说是起火,将他们家烧了。
云棉自燃,怎么可能?
云棉易燃,可是经过处理的云棉,远比一般布要抗火。到了知府衙门,这是胡小匆第一次见到知府大人鲁冠宁,尽管他经常将新产品往知府手里送。
鲁冠宁远比卢县令矜持,从未去过桃花渡。
鲁冠宁小眼睛,就在大堂上接待。
有原告,是名男子。他见到胡小匆便发怒,言说自己损失,房子差点没了。
鲁冠宁有心偏袒,这个胡小匆会办事,他的居处窗户可都是云棉,上等染色的。
“大胆宁三,桃花渡云棉为宁州作出了巨大贡献,卖到五湖四海,也没见那家自燃。你说是自己烧起来的,本府凭什么信你?”
小小宁三,鲁冠宁本想打几板子骂走,可本地最有名的讼师和这宁三是亲戚,这便有些难办。
这宁三躺在府衙内不走耍赖,鲁大人要让他心服口服。
再说了,鲁冠宁也想见见胡小匆。
这事不好查,东西烧了,证据不好找。不过是些财物损失,胡小匆有钱,赔付即可。
鲁大人从市场上找了云棉布放在太阳底下,一点动静没有。这说明桃花渡的产品没有问题,可宁三说或许自己那一块就有问题呢。
这明显是讹人,鲁大人心中已有明断。
这起火的事也不能完全赖在胡小匆身上,双方各担点为是。
当下鲁冠宁选了一官差,一起到城东宁三家看看。
这种小官司让连洁来办就是,不过得防止日后这种事再现,那会形成恶习。胡小匆想了想跟在了官差后面,到了宁三家。
一个门帘,烧了一间屋,明面损失并不大。宁三开始讲这屋中的东西,有传家宝,还有他收藏的一幅字画,这价值,至少上千两银子。
官差笑了,无赖手法,他见得多了。
官差正欲说话,突感后脑被猛击一下,立时晕倒于地。
胡小匆一愣,青烟,烟中有毒。
胡小匆抱起官差就走,有阴谋。
拐个弯,离开民居,路上无人。胡小匆抱着官差跳起,顺手将官差腰间的刀拔出,
咣,刀相撞,激出火花。
一名黑衣蒙面人突兀出现,这一刀极狠。
纯是杀招。
胡小匆将官差放下,连挡三刀,暗暗叫苦。他用刀不顺手,对方也是王者,应是王者中级,一把刀舞动如风,招招致命。
再挡一下,他的刀被砍断,只能后退。旁边有树,他躲到树后转圈,消耗对方体力。
又转一圈,胡小匆一愣,怎地对手不见了?
莫名其妙,胡小匆拍拍身上的灰尘,来找那官差。
奇怪,官差消失了。
难道这杀人袭击我就是为了带走官差,这不对呀。
胡小匆不明白,却见空中尖啸声,这是宁州差人传讯用的响竹,传得极远。
胡小匆将另半截刀捡起,查看地上痕迹。他想不通,贼人带走官差做什么?
“就是他?”
声音极大,一个小胡子带着两名官差出现。
两名官差按住胡小匆,锁链套住,胡小匆没有反抗,奇道:“你们做什么?”
小胡子怒道:“你杀人灭口,罪大恶极,大夏律法会惩罚你的。”
你又是谁?我杀谁了?茫然,官差押着胡小匆回府衙。
郑讼师当堂状告胡小匆袭官差杀宁三,要求鲁大人做主。
鲁冠宁的眼睛瞪得和胡小匆的一样大,这才多久,怎么发生这样的事?
扣下胡小匆,查验现场,带证人。鲁冠宁使个眼色,让人通知商家和桃花渡那边。
事情如是:据郑讼师讲,为了多要点钱,他当时就在宁三家,只是在里屋。宁三漫天要价,胡小匆震怒之下,拔出官差的刀将官差打晕,然后用半截刀杀了宁三。
旁边的居民证实,胡小匆抱着宁三出门,应该是想掩埋尸体。
宁三和官差穿着一样颜色的服色,这个证人也说不清,只说看到胡小匆很急,抱着人,衣服颜色看清了。
同去的官差醒了,他说是在宁三屋里被袭击,又是在屋里醒的。
阴谋,陷阱。胡小匆辩解:“大人,我袭击官差,刀怎会断成两半?”
郑讼师立即强调,他亲眼看到,胡小匆做事急,那把刀被他踩断的,想是为了隐匿凶器。
所有证据对胡小匆不利。
胡小匆心中暗骂,这个郑讼师,我在那儿可是没感应到你。我的大天罗功,难道是假的?分明是陷害我,一个小小讼师没这胆子,定是受了谁的指使。
连环套,小案变成凶杀大案,背后的人处心积虑。
他一时也想不通。
鲁冠宁暂时将胡小匆收监。
他也觉得古怪,小案变成杀人案,有人步步为营,在陷害胡小匆。
这中间太多说不通,胡小匆完全没有袭击官差的动机。
他不差钱,完全没必要杀宁三。
鲁知府沉思,这中间的关键便是郑讼师。
胡小匆也想不通呀,事情古怪。
我又坐牢了,黑猫会不会来?
一夜无事,鲁大人照顾胡小匆,安排地是单间。
黑猫没出现,看来上次守护莱克星体累坏了。
不对,是我没有被困的感觉,我的血脉仍轻松流动。这下胡小匆知道如何联系黑猫了。
和鲁知府一样,略思,胡小匆也认为,关键人物是那个郑讼师,这种伎俩,不登大堂。
胡小匆睡得踏实,他没当一回事。
一早有人探监,是商妗。
她仍是那么优雅,看见胡小匆气道:“你怎么会搞成这样?要不是飘儿求我,我才不来。”
胡小匆说起自己的疑问,控制郑讼师,这人是突破口。
商妗:“今天清早,你的手下去见郑讼师,没有谈好,给了郑讼师一剑。郑讼师爬到大街上,指认你为幕后凶手便死了,你说怎么办?”
什么?两条命了,胡小匆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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