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在这人吃人的皇宫中,我不会起诉我的隐私权。
看来以后还需更加小心,若是阿希努派一个王者巅峰偷窥,只怕自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这金女必有图谋,对手先手,那只有候着。
多佳尔等着胡小匆惊慌,对方镇定,她接下的话一时无从说起。
“太妃不必要挟我,直说吧,什么事?”
胡小匆脑子几转,一时却想不出雪妃意图。
他心中已决定,只要不过分,这冬景妃的要求必须满足。
多佳尔:“很简单,将图纸画给我,我可以帮你治阿露。”
先是吓唬,现在改成恩惠了。
原来是这样。
床子弩,一看就明白,根本无从保密。时间太短,想来金人惧怕,生了这法子。
这金国女人倒也厉害,成了皇上妃子,仍是思着为故国办事。
胡小匆色眯眯地盯着多佳尔,如看着一个没穿衣服的人。多佳尔脸有愠色,不一会儿却有了笑意。
她将轻纱稍展,露出一片白如雪的肌肤,笑道:“胡总管胃口不小呀,不过若我满意,那也不是不可能。”
她媚眼如丝,在这宫中,是她的地盘。胡小匆若去告状,没有证据,她也不怕。况且她身份特殊,新月国也不敢把她怎样。
这人好色,那就从这上面下手。
不过不能轻易让他得到,那样就失了筹码。
从威到恩到色诱,这转换有些快。
胡小匆上前一步,轻触那滑嫩的手,道:“为了你,就是让我上天摘月都不怕,区区图纸又算什么?我不仅给你画图纸,还可以带着你最信任的宫女,到匠作坊那儿示范,如何?”
居然这么容易,多佳尔感觉难以相信。是本宫的魅力大还是别的原因?
本以为很难的事容易办到,她都有些不敢相信。
她一时愣住,胡小匆已将她抱住,轻轻抚摸那光滑的脸。
那触感的滑腻别有感觉。
这人胆子真大,多佳尔并没怎么恼,反而有些期盼。
胡小匆知道,自己越是表现如色鬼一般,越是安全。
旁边两名宫女脸红,多佳尔将胡小匆的手取出,轻道:“莫急,阿禧,你来伺候胡总管。这事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她说到最后有些脸红,只觉身子火一般热。
在这宫中,心境多年平静,今日却被石头破了镜面。
这是在宫中,下人太多,她的身份,得保持矜持。
这个阿禧是随多佳尔陪嫁来的,也已三十,老处女一个,却是王者。
胡小匆不客气,就在多佳尔房中大行其事。
一会儿阿禧走出,步伐有些乱。
多佳尔一怔,随即明白,她脸色绯红,这个姓胡简直是个混蛋呀。她矜持又碍于身份,推了另一名亲信红儿去。
她的侍女,如同财物,赏给谁就是谁。
不过看阿禧的脸色,那是满足之样,多佳尔不由暗骂。这两个骚蹄子,平时怎没看出?
这些下人一个个高兴,多佳尔心中不喜。一时犹豫。难道我多年清名,便毁于这少年吗?
金人本没汉人那般繁杂礼仪,多佳尔只是觉得一个太监相配,有点不妥。
她的身份高贵,总觉得不能随便便宜外人。
那些太妃,多佳尔心中是鄙视的。太妃的身份,不顾羞耻,和太监苟且,该杀。
她的侍女,如她的私有财产,她想怎样就怎样,如今却觉心情难以平静。
胡小匆精神备长,和王者睡,这增长真不是盖的。
在他心里,身边的不是女人,而是提高实力的工具。
男女心性,本是世间美好之物,为了生存,胡小匆违背初心,实是难受。
等胡小匆走了,多佳尔悄悄问红儿二人什么感觉?
红儿:“极乐,妙人也。”
阿禧:“三十年白活了,今日初识滋味,便是死了也无悔。”
多佳尔脸色一沉,胡说,被男人欺负还说好,真是傻子。
不过到了晚上,多佳尔便觉难以入睡,脑中全是两个侍女那满足的笑脸。
约了次日,胡小匆带了红儿,先在自己屋胡天胡帝一番,然后便到匠作坊。
匠作坊瑞曾极力巴结,胡小匆当场画了图纸,告诉瑞曾,这东西在边城立功了。皇上回来肯定要问,你有所准备,到时必解圣意,不会难堪。瑞曾大喜,小心请教。胡小匆便指导,又让红儿说几句,说是自己亲信,一直帮着做的。
红儿心喜,胡总管这样做,简直是超额完成太妃的任务。
等瑞曾明白了,胡小匆笑道:“大家是好朋友,我送你功劳。我想呀,到时这样说,这东西本来就是你我一起研究的,只因尚有些许不完善,匠作坊没有上告。这次我到边城,情急之下拿出用了,大部分构思还是大人的,你看如何?你放心,这件事,自不会有别人知道。”
这是送我功劳呀,瑞曾大喜,取银票相送。
只觉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胡总管也。
胡小匆很自然地装了银票,他知道不拿反而易让瑞曾生疑。
在这宫中久了,将银票顺手放入怀中,极其自然。
红儿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太监贪财,果然没得说。
金国细作强调这事重要,却不知这事懂行的人如此多弱点。
这床弩很快各国都有,我不过提前了几天罢了,胡小匆没有一丝内疚。
打个哈哈,胡小匆带着红儿返回。
自是先回他的居处,不放过红儿。
这红儿的怨气极深,跟着到新月皇宫,十年光阴磨去,这两日只觉幸福无比。
拥着红儿,胡小匆笑道:“你这样肯定受到嘉奖,想到太妃那身材容颜,真个令人浮思。”
红儿撒娇,你和我一起,却想着别的女人,可恨。
不过等一会儿,红儿满足地喝上一杯热茶,笑道:“其实雪妃也挺可怜的,因为性格,在金国本族受排斥。和亲到这儿,先皇上根本没来圆房。十年光阴虚度,要不是我们功夫强,在这新月皇宫,还不知要受多少欺凌。”
居然是这样,胡小匆越发期待了。
只是红儿回去,胡小匆等了几天也没等到多佳尔召唤。阿露的情形时好时坏,胡小匆硬着头皮来寻迪乐公主。
将至九月,胡小匆做了一瓶薰衣草香水,当作礼物。这琉璃特贵,胡小匆心疼。
没办法,没有玻璃瓶子,只能用琉璃代替。
他碰个钉子,迪乐公主的手下直接将他赶出。无奈只得求助于热那罕,连续陪了两夜热那罕才帮忙。
胡小匆在阿露那儿等着,热那罕带着迪乐公主一起来了。
“就是这儿,我的宫女上次在边城杀敌受伤,我念她保家卫国,积极治疗。可是她是内伤,总不见好。想着公主医术高明,或许有法子。”
热那罕很自然地将公主引到这儿,这宫女本归属春花宫,反正她现在是后宫太上之主,那也不必多说。
胡小匆暗暗惊叹迪乐之美,恰如夏花初绽,荷池微风,那种清丽,靠近便如夏日一阵凉风。
在后宫见多了思春妃子和梦想一日翻身的宫女,胡小匆有了特殊本事,女子心中是否正派,他看两眼便知。这迪乐,纯洁如白纸,他不敢多看,装模作样照料阿露。
其实他也略懂医学,原先世界那个家,他的爷爷就是村医,他也学过些。在莱克星体,闲着无事也看了医书,只是和这个世界的全然不照。
迪乐检查了伤口,又抬腕探脉。
她微闭眼凝思,眸边睫毛便让胡小匆心动。热那罕狠狠瞪了胡小匆一眼,这是公主,可不比后宫这些无人理睬的怨妇。
我是怎么了?本性变了吗?这一刻胡小匆也觉不对,急端神凝心,静立一旁。
迪乐睁眼看了胡小匆,她虽闭眼,却感受到了胡小匆的变化,对一个太监服色的人不以为意。
“太后,此宫女所受伤为内家高手所为,内腑有外来气息,隐于腑脏之间,极不易除。观其身子,似乎受伤时服用了一种护脏的药,多亏这药护住了心脉。只是药力将有尽时,此宫女性命危矣。”
热那罕摇头,看来命数如此。胡小匆已是泪落,阿露为救他变成这样,他入宫本目的不纯,却如何受得了阿露如此深情。
屋中本静,胡小匆泪落于桌,声轻却惊动一干人。
迪乐大奇,何以这个太监伤心若此?
她作咨询状。胡小匆回话:“禀公主,阿露和我一起去边城,她是因我受伤,我何德何能,受她恩惠,是以大悲。”
一起去边城,迪乐惊道:“你是胡小匆胡副总管?”
这下不仅胡小匆震住,就连热那罕也目瞪口呆,这公主居然知道胡小匆。
难道胡小匆好色的名声已传到宫外?
迪乐公主笑道:“皇兄偶有书信,提到了胡副总管,多有赞誉。胡副总管居于深宫,却能制作神兵,并且与金人谈判。我心中佩服,先前不识,多有怠慢,这厢陪罪了。”
胡小匆怎敢要公主陪罪,急先行拜下。热那罕心忖,这家伙真有这般厉害吗?不过这家伙在床上的确厉害。
现在本太后找他还要排队,太不象话。
哼,今晚,定不能放过他。
其实迪乐公主对胡小匆的更深印象是阿希努提到了后宫秽事,有秘卫又告与阿希努。
阿希努在前线,新月城的秘卫必须每日传信汇报。新月城本无事,于是一些新探到宫中秘闻的人便报与阿希努。
阿希努震惊之余,却又愤怒。前线战士奋勇,胡小匆也是立功的,这些朝中的人无所事事,却盯这种无聊的事。胡小匆长得讨人喜,后宫那些原父皇的妃子寂寞,和一个太监假凤虚凰,你们闲得蛋疼管这种事。阿希努想了想,迪乐公主是女的,不如去后宫探探,若太过分,他回去略施惩戒便是。
他在宫中就有人告状,在前线还有人说,看来胡小匆确实胡来厉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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