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逅随手把言鼎令给撤了下来,就着衣服擦了擦手心的血,不经意的问:
“所以接下来我们去哪?去王永家还是在街上逛会。”
“街上逛会吧,激发点在这里应该有他的道理。”
两个大男人于是从幽深的巷口给拐了出来,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悠着,究逅看着视线不断从街边的摊子掠过的苏坞拽了一把他:
“省省吧,我逛了这么久了屁都没发现。”
究逅从口袋里摸出他刚塞进去的小摆件,是一个精致的小瓷兔子,苏坞顺手从他那里顺走:
“你买的?”
“嗯,零元购。”
苏坞默了默,倒是没有在乎他这兔子是从哪来的了。
“我偷鸡摸狗的技术挺不错的,要是看上什么了我给你顺来。”
苏坞随手指了指对面铺子的糖葫芦,究逅顺着人流慢慢踱步到那个摊子前,袖口从那里不经意的蹭过,随便扫了扫周围的景色像是不感兴趣的继续往前走去。
究逅拽着苏坞绕了几步路,给他展示袖子里藏着的一串糖葫芦。
苏坞略微有道德负罪感的吃下了那串糖葫芦。
“下次还是用钱买吧。”
究逅轻呵一声:“你有钱?”
究逅眼睁睁的看着被他堵了一句的苏坞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之前他还不知道这令牌正面写了什么,此时豁然一看是镶金的两个大字【肆兀】
紧接着他就看见苏坞随便找了个古玩的小摊,把那令牌给当了,给当了!
“有钱了。”
苏坞晃了晃手中的1600块钱,究逅只觉得心里有一阵子的无语凝噎,那令牌是用的上好的木料做的,做工也十分精细,顶端还嵌了三颗暗红色的珠,值当的这1600块钱。
只不过审判庭副队给的信物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卖了,真的好吗?
究逅问道:
“你不是审判庭的人吗?你把你们副队的信物给卖了,不怕他秋后找你算账。”
苏坞面上露出几分茫然,理所应当的说:
“什么令牌?我卖过吗?应该是丢了吧。”
究逅:……
“你这行为和我刚刚的偷窃有缺德的异曲同工之妙,还不如我那去偷呢。”
苏坞叹了口气说:
“你不懂,送了我就是我的东西了,那自然卖了的钱也归我不是?”
苏坞说完就晃晃悠悠的朝巷子对面的那条街道上走,究逅出声:
“现在去王永家?”
“嗯。”
两人敲响了这条街道第二户人家的门,出来一个身形瘦削的男子,他戒备地看着门口两人,视线凝聚在其中一个面带微笑气场温和的男子身上:
“干什么?”
苏坞直接开口唤道:“王永啊,多久不见了?”
王永被他这句话砸的一懵,就看见那名男子和蔼的笑着挤进他家里来,开口就是特别娴熟的家常话,似乎跟他熟识了多年。
“最近过的还好吧,王嫂她身子骨还行吗?”
王永被他问的一愣一愣的,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妈最近身体还好,过的还算不错,就是最近几天收成不好。”
王永皱眉不耐烦的骂道:“你谁呀?关你屁事操这么多心?”
苏坞不急不慢的像是被惹恼了一样反说道:“才几个年头不见了,你就不认得我了,亏当初还认我是兄弟,现在看来,哼……”
王永仔仔细细想了又想,还是想不起来,但看对面那生气的模样也不禁有点懊恼起来,看这样子也不像假的估计是自己真把人忘了。
王永连把家门敞开,冥思苦想之后,假装恍然大悟般的说:
“哦原来你是那个那个啊,快点进门坐,嗨,忘了谁都不可能忘了你啊,刚刚一时之间没记起来,兄弟,你别见外啊。”
究逅:……
苏坞满不在乎的笑道:
“就说嘛,我还特地给王嫂备了点礼,听说他最近身体不太好,拿这些钱去买点补药。”
苏坞说着就往他手里塞了500块钱,王永挠了把头对于他把一个这样的兄弟忘记的事情更加惭愧了,推辞道:
“这怎么好意思?”
苏坞往他手里塞去:“拿着吧,拿着吧,这么多年谁也不容易。”
王永推脱不了还是收了,他进屋给两人每人泡了一盏茶,嘱咐他们先坐着,就去拿水果了。
究逅被苏坞这一套操作整的整个人都有点发愣,有点怀疑人生的问:
“你真跟他认识?”
苏坞坦然道:“不认识啊,怎么了?”
究逅看对面理所应当的说:
“但凡有点情商,首先应该怀疑的是自己真忘了,而不是把我们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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