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先生是嘛,病人已经从抢救室出来了,脱离了生命危险。麻烦你过来办理一下住院手续。”
医院的护士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说舒婉已经度过了安全期。人很虚弱还没有醒过来。我暂时放下了手头的事情赶往了医院。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总算有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舒婉算福大命大,阎王爷没收她。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相信她以后会越来越好。
我匆匆的赶到了医院,给她办理了住院手续。我给医生说明了我的学生身份,他们让我把各种清单整理好交给了学校,由学校联系她的家人来处理这个事情。
办完了这一切,我如释重负。后来我找到了教务处询问乐菲的下落,他们的统一回复就是,乐菲作为交换生已经前往美国了。具体的地址不方便透露。
我担心他们串供,所以我反反复复去了不少次。还派了我的三个死党轮流打听,不同的人却给出了统一的答案。就是乐菲作为交换生已经前往美国了。
这是逼我相信乐菲已经走了,这让我相当郁闷。
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乐菲并没有走远只是躲着我而已。
于是我每天开启了轰炸模式,一天除了必要的学习时间以外,剩下的时间我都在不停的给乐菲打电话。我相信她肯定看得到。
尽管我不惜代价的去打电话,可是乐菲的消息如石沉大海,一点浪花都不起,越往后我越绝望。
毕业之后我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去了魔都上海进了一家广告公司,碰巧那年遇到了舒婉。
可能身在异乡的原因,又或许因为和她聊天能感受到乐菲的存在。一来二去,两人从熟络到成为知己,最后成为了恋人。
这一晃就是三年,三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可唯一无法改变的,还是那颗对乐菲牵肠挂肚的心。
我对谈婚论嫁的事情不是很上心,这一点惹的舒婉心里很不舒服,直到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我们的矛盾终于爆发了。
“林墨你究竟什么意思,我表妹相亲才一年就结婚了。现在孩子都一岁了。我们好了三年了,不说知根知底吧,起码也熟悉的差不多了。为什么每次我和你谈论结婚的时候,你都不表态,要不就是避而不谈。我问你,你是不是还想着乐菲?说话。”
一向温柔如水静如处子的舒婉一反常态,凌厉的口吻中沾着烦躁的情绪,随时有火山爆发的可能。我不敢抱薪救火,用手轻柔抱着她,寄希望肢体的温暖能缓解她暴躁的情绪:“没说不结婚,翻过年我就升职了,那时我一定上门提亲。咱们来个双喜临门。”
舒婉不仅不吃我这套,而且不客气的甩开我的手。
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拒绝了我的拥抱,这让我发觉时态即将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少来了林墨,之前你以恐婚的为借口不结婚,我理解你所以也没逼你。直到今天我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个才是你拒绝跟我结婚的原因。你有朋友寄给你的一副画,你说你没打开过也不知道里面画的是什么。昨天我收拾家务无意中把那幅画打开了,我一看到当时就懵了。那竟然是乐菲的自画像。后来我就明白了,原来你心里最爱的人是乐菲,我充其量不过就是个替代品。林墨啊林墨,你藏的太深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对乐菲恋恋不忘。我后悔死了,为什么要认识你这个情种,白白被你嫖了三年,整整三年。你太混蛋了。”
用混蛋形容我,算是舒婉对我的口下留情。我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禽兽,还是穿的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舒婉崩溃了,委屈的眼泪亦如波涛汹涌。
我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舒婉,心一下子乱了。我们的感情一直很牢靠,偶尔会有情绪上的小摩擦,那仅限于恋爱的小转折,并不影响我们乘风破浪驶向幸福的彼岸。
如果说对乐菲余情未了,我承认有那么一点点,这如同一个人不会轻易忘记自己的伤疤是一个道理。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就背叛了对方。
可舒婉没有给我解释的余地,一怒之下打碎我们的定情信物。我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冒着鹅毛大雪为她买的水晶球,上面还刻了她的名字。这一刻我的心如同水晶球一样支离破碎。
舒婉抹去了那一汪委屈的眼泪,抽泣了一下。随即舒缓住了悲伤的情绪,很绝望的说:“现在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嘛。挺好的。那今天就摊牌吧,有些话我憋在心里已经很久了。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惜当时我太腼腆没有敢表白,结果乐菲抢占了先机先遇到了你,后来你们就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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