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气都不敢喘,未曾亲眼目睹这场斗法的我只能凭借想象,勾勒出其中的恐怖画面。
“老仙伤势如何?”我连忙询问道。
头发丝在老姨的掌心瞬间化为乌有,化为缕缕黑灰。她轻轻一挥手,将这些灰烬抛入垃圾桶,然后拍了拍手,说道:
“无甚大碍,养两天即复原。不过那阴女子实属棘手。”
老姨性格刚毅,尽管她嘴上不轻易表露,但我深知,在阴女子面前,她的老仙并未占据太多的优势。
上官薇向老姨深表感激,老姨笑着回应:“能从阴女子手中逃脱,你父亲并非寻常之辈。他在阴间自有生存之道,无需你担忧。他的能力远超你所想象。”
“老姨显得有些急躁地挥了挥手,说道:‘好了!你们两个小家伙,别在我这儿打转,让老姨一个人清净一会儿!’我们恭敬地向她道了晚安,然后退了出来。”
有老姨这般出类拔萃的人物在,我深感安心。
院落里,有马保的四位弟子驻守,如此一来,我不必再忧心不速之客突然来袭。在得知上官飙的安全也得到了保障,我悬着的心也暂时放了下来。
今晚终于能安心睡个好觉了。
夜幕降临,我安然入睡,玉牌悄然滑落在胸前,其冰凉质感宛如晨露。顷刻间,我陷入无垠的梦境。恍若幻影中,我瞥见一抹黑影,那是一位身披黑衣的女子,她背对着我,轻柔地梳着秀发。那场景,如诗如画,又如梦如幻。
女子乌黑如墨的发丝轻舞,身材婀娜多姿,犹如精致的画卷中走出的仙子。
我在梦境中,仿佛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迷人的气息,那种幽香与玉牌上的香味如出一辙。
在来哈尔滨的这段日子里,我依然选择了一种半隐居的生活方式,深居简出。
我除了作画之外,所有余暇时间均用于打坐冥想,全力探寻黑暗秘术的深奥秘密。
不过收获不大。
黑暗秘术浩渺犹如深渊无际的大海,我,这艘孑然独行的舟,在此中迷失,找寻不到前行的方向。
虽然对一些词汇的含义有了清晰的理解,但我尚未找到具体的破解法门。
我对术道,抱有近乎疯狂的渴望。
在黑暗秘术的学习停滞不前后,我经常向老姨寻求指导,通过与她探讨斗法,我对这一领域有了更深入的认识和理解。
在平淡无奇的日常中,我静待着那神秘蛇影的出现。它却始终隐匿在暗处,迟迟不肯现身,仿佛在与我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许久未听到神农架刘家的音讯,令人甚感欣慰。上官薇辛勤劳作于家事之中,不仅要买菜烹饪,还要为奶奶寻药、煎药,她始终坚守在岗位上,不论日夜,未曾有丝毫怨言。
起初,老姨对她并无好感。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不禁对上官微表示赞赏,感慨我找到了一个优秀的女孩子。
这天,马保来访,我们相聚在庭院中,品茗谈笑,欣赏着雪花飘洒的美景。
“马叔,今日何故光临此间?”我带着友善的语气问道。
“有一事,望你能助我。”马保的脸色略显阴沉,几道皱纹在他的眼角又添了几分深度。
“我急切地询问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
马保深感困扰地表示,他手头有几桩棘手的阴案,让他无法妥善处理。每一桩,都可能直接威胁到他的生命。
阴案,就是那种神秘莫测、令人困惑的案件,超出了常规科学的理解范畴,无迹可寻,无法解释。
在大多数阴案中,前后辗转,大多有多位同行涉足其中,有人仅需一瞥,便能洞察其复杂度,无法应对的,就转身离去。
有人明知风险重重,却仍贪婪铤而走险,最终命丧黄泉,令人扼腕叹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阴案逐渐演变成了无人敢轻易触碰的“定时炸弹”。
马保,这位在业界久负盛名的专家,坦言道,自他踏入这一行以来,历经三十余载的风雨洗礼,从未遭遇过如此棘手的阴案。
“此案很棘手,超乎寻常的诡异,已然突破了我们人类的认知极限。”他严肃地表示道。
马保原本并未打算接手这个案子,但这个案子的香客地位特殊,职位高到连马保都不敢得罪。
这位香客直接点名要求马保处理这个案件,价钱开得也十分高。
“这位香客身份颇为特殊,若是拒绝了他,恐怕日后我在东三省的地位也将受到影响。”
“我也曾竭尽所能寻求其他途径,所有可能的朋友我都已经找遍,然而并无显著效果。
马保满满怀期待地凝视着我,诚恳地说道:‘李破啊,现在我唯有倚仗你了。’
我静听完毕,平静地对马保道:“马叔,我所居住的房屋,乃是您的资产,所花费的金钱,亦出自您的慷慨,而您更是派遣了专人护卫我们。”
我心中愧疚如潮,我深知对你的亏欠已经如山如海,再欠下去,恐怕我这辈子都难以偿还。
“我一定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唯恐我能力有限,导致局面尴尬,让你感到难堪。我将竭尽全力,确保一切顺利。”
马保听完,笑容浮现在他脸上,语气略带欣慰:“这件案子的确有点棘手,我也曾寻遍各方可能之人,不过无须为此过分焦虑。稍作休息,我们再共同探讨,若实在无果,我另再寻他法。”
“我也不磨叽,立即与马保启程。”
在路上,马保与我分享了关于这起案件的细节。这位香客年约五十,而他的老父亲已年届八九十岁,患有偏瘫,常年需要坐轮椅。老人家的大小便都需要人照顾,生活十分不便。
不久前,那位长者在家中辞世。
到这,阴森画面就来了。
那老者辞世后,香客急忙召人,召来四位魁梧大汉,意欲将遗体从楼中抬出,送往殡仪馆。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使劲,遗体却似铁铸般纹丝不动,仿佛仍有生命力。
那老头轻得像根稻草,撑死他也没过九十斤!
那老头当时脸冲枕头趴那儿,早就死透了,结果双手却像八爪鱼一样粘在床腿上,无论你怎么搬,他就是不松手!
那老头把床腿子都抠出印子了。
看到那画面,香客心里直打鼓,爹啊,咱们是时候该走了,是时候上路了。你心里有什么未了的心愿、遗憾,就回头托梦给我,我来替你解决。别老搁在心里,咱得往前走啊!
你搁这儿可不是个事儿,你孙子、孙女都来了,你给孩子们吓坏了,图啥呢?
好话说了一箩筐,但他性格倔强,固执地抓住床腿,就是不肯放手。
众人尝试了各种方法,但效果均不理想。之后,香客经过深思熟虑,认为必须采取行动。
否则,尸体无法移动,若放任其在室内,势必会引发异味。
而且多不吉利啊!
干脆,连床一起往下抬!
此次,八人联手出击,却未曾料到,当床腿刚一接触地面,那位老者竟突然自行跳下床,径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恭敬地向香客叩首礼拜。
我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感叹道:“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老人已然辞世?”
“死了。”
一具冰冷的尸体,一个已逝的生命,却向活生生的人磕头,这难道不令人震惊吗?
我猛地一颤,心中一紧,仿佛有股寒意瞬间渗入骨髓,头皮一阵阵发麻。
端午读书!充100赠500VIP点券! 立即抢充(活动时间:6月8日到6月10日)
飞卢小说网声明
为营造健康的网络环境,飞卢坚决抵制淫秽色情,涉黑(暴力、血腥)等违反国家规定的小说在网站上传播,如发现违规作品,请向本站投诉。
本网站为网友写作提供上传空间存储平台,请上传有合法版权的作品,如发现本站有侵犯权利人版权内容的,请向本站投诉。
投诉邮箱:feiying@faloo.com 一经核实,本站将立即删除相关作品并对上传人作封号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