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先生,您看上去有些不适,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吗?”上官薇关切地询问。“没事,我没事。”
马保干涩地笑了几声,他开始询问我过去的经历。在我详细讲述之后,他才恍然大悟。
“在举行抓周仪式后,担心你会被阎王算计,所以我祖母决定不让我学习相关技能。然而,我祖父却悄悄地教我这些知识,后来被祖母发现并训斥了他,他便不再传授。
对此,我深感理解。”马保对我表示理解道:“你的理论知识非常出色,但在斗法方面却显得一无所知。”
上官薇询问:“那么,斗法究竟指的是什么?”
马保思虑再三,仿佛正在做出一个重大的决策。他终于开口说:“我所处理的案件,没有小规模的,每一个都需要谨慎处理,否则可能带来严重的后果。这其中的利益确实很大,但风险也同样增加,甚至可能导致同行之间的竞争。”
“也就是大家常说的‘内部竞争加剧’或‘过度竞争’等现象,这是在年轻人中比较流行的一种说法。”
风水师这个行业,行内人见面如同仇人见面,这句话并不夸张。在某些情况下,甚至会有人暗中作祟。
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你去破局并打破了对方的饭碗,对方自然会想方设法与你对抗。
拼命,自然要涉及斗法。
“以往道家论及斗法时,常有开坛之举。在进行斗法前,两位修行者会盘腿坐于地面,以坛口的高低来决定各自的优势。然而,随着时代的变迁,这一传统习俗已在近代逐渐淡化。”
斗法可分文斗,武斗,隔山斗,阴斗,梦斗等等。
“对于失败者,无论面临何种情况,其后果都是毁灭性的。”
“我向马保询问道:‘马叔,你是否曾与同行进行过法术的较量?’”
“斗法之战,令人难忘!”马保拿起筷子,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严肃,“那些小规模的争斗,无需多提。几年前,我在河北,为了争夺一个重要的案子,与一位老妇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较量。”
“那场经历,实在令人感到惭愧。我险些在生死线上徘徊,差点命丧黄泉。”
马保的嘴唇颤抖着,他声音低沉地说道:“在那个时刻,我在斗法上确实逊色于对手。我初次出手,便败给了对方。对方威胁要提炼我的油脂,还要剥去我的皮,制成专门用于恐怖亡灵的衣物。”
“若非我苦苦恳求,频频下跪,满面血痕,承诺丰厚利益,并立下此生不涉足河北的誓言,恐怕我难以脱身。”
“否则,他绝不会轻易放我离去。”
马保说完以后,室内气氛骤然变得凝重。上官薇听得目瞪口呆,不禁吐出舌头,感叹其恐怖程度。
我对斗法确实一无所知,然而,在我年少时,曾无意间偷听到两位长者谈论此话题。那时,我隐约听到了一些阴森的词汇,如肉桥、女灰、假丧等。
马保内心也存在一定的矛盾。他渴望与我联手共谋发展,共同创造财富。然而,他又担心我在与他人接触的过程中,可能会遭遇竞争对手,导致应对乏力。同时,他亦无法时刻陪伴在我身边,保护我的安全。
我沉思片刻,严肃地揭示一个严峻的事实:
我曾多次前往各大医疗机构进行全面的检查,医生通过视网膜造影等技术手段,对包括眼球整体结构在内的各项指标进行了详尽的评估。结果发现,我的眼睛状况与正常人群并无显著差异。
“我出现了视力障碍,医生对此感到不解。后来,哈医大的一位资深教授指出,考虑到我所处的状况,我大脑负责管理视力的区域可能由于某种原因被关闭了。”
解决这一问题相当简单,国外已经开发出一种全新的技术,他们称之为量子介入疗法,其利用脉冲电刺激来激活特定的脑区域,实现的重见光明效果。
“该疗法的治疗费用为四百万。”
我目光空洞地注视着上官薇和马保,心中不禁产生了这样的疑问:我是否应该一直逃避在农村苟且偷生?如果能,那么这样的生活与死亡又有何本质区别?
我对此人生历程感到不甘,对此,你们能否理解?
“介入疗法,这是我生命中寻求一线生机的一种途径。我渴望积累财富,渴望达到四百万的目标。即使最后,这种疗法未能如愿,即使金钱白白流失,我也愿意接受这个结果。”
“至少,我曾努力和命运抗争过。”
“至此,我专注地凝视着马保,阐述道:‘马叔,关于斗法的危险性以及它可能导致的伤亡,其他人或许会因此而畏惧。然而,我对此却毫无畏惧,我并不在乎,你能理解我吗?”
马保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哈市这边,有我在,敢于对你构成威胁的人应该不会太多。我想提醒你的是,我的这些话主要是为了让你有所准备。”
上官薇回应道:“马叔,如果有人敢欺负李破,你可以教他一些术法吗?”
“无需多强大,只需能够确保李破的生命安全即可。”马保微笑着没有说话。
上官薇的话语反映出她与这个行业并无关联,且此领域的秘密不宜外传。
马保我们才刚认识,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作为外人,怎么可能无偿分享秘术给我呢?
我深思熟虑后,举起酒杯说:“马叔,我听从您的安排。如果遇到同行,我会尽量回避,尽量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马保没有浪费口舌,直接将一个皮包递给我,说道:“此包内含有30万,你可用它购买一些体面的衣物。”
从事我们这一行,我们接触的都是富人,如果穿着破烂的衣服,那可就不好办了。我尽力使自己的表情不露声色,但内心却因为马叔的这句话而惊讶得无言以对。马叔,我哪里敢这样做啊。我小声地回答。
“李破,我们之间,不需要虚的繁文缛节。”马保拍了拍我的手,认真地说:“你我未来的目标是要赚大钱的!”
“刚才我们说话的时候,我悄悄给你算了一卦。你的眼睛,似乎包含着一种未知的命运,是福运还是劫难,现在都难以确定。”
我无法拒绝,只能接受。
夜幕刚刚降临。
上官薇表示她感到有些压抑,想出去外面走走。
她刚转身离去,孟芝萱就翩然而至。一进门,她的目光首先落在了桌上的钱上,不禁轻咦了一声:“李破,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我急忙将钱收起。
孟芝萱有些迟疑地看了看马保,然后走过来,低声说道:“婚礼那天的事情,你应该都听说了吧?”
“王紫云的家伙被人废了,他现在还在住院。还有,高发财因为那件事情被抓去坐牢了。”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声音平淡无奇。
孟芝萱坐在我身边,语气柔和地说道:“李破,我深感抱歉,经过深思熟虑,我发现还是你对我不离不弃。”“在我心中,你始终占据着重要的位置,我知道你依然深爱着我。”
“我与高发财虽已办理结婚登记,但若你有任何要求,我定当立即与其解除婚姻关系。至于你借给我的二十万元,我已部分消费,剩余部分我会如数归还。”
“不,孟芝萱,你无需偿还。”
“我李破也不会捡别人的破鞋穿。”
孟芝萱冷笑着质问:“你是否在故意找茬?你是否敢承认你已不再爱我?我对此深表怀疑!”
“你是否忘了,当年追求我的时候,你的舔狗姿态?现在你可否还清楚地记得?”
“别以为你通过一些手段赚了点钱,就能高人一等。你现在的眼睛已经瞎了,还有哪个姑娘愿意多看你一眼?”
“一个看不见世界的盲者,连基本的生活自理都无法做到,你的所谓清高又在哪里呢?没有我,你或许只能孤独一生,像影子一样在生活的荒原上徘徊。”
我选择了沉默。
愤怒,只会让我显得像个失败者。
我不想让马保轻视我。
“上官薇,期待你的精彩演出。”我微笑着,给她的方向打了个开始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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