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一大口袋,够老太太吃好几天了。
拜完早年,何雨水立马离开。
早跟她男朋友计划好,过年要出去旅游。
大年三十都不会回来。
上辈子也是这样的,何雨柱习惯了。
何雨水开心。
他这个当哥哥的别无所求。
何雨水走后,聋太太立马拿出一双崭新棉鞋给何雨柱,要何雨柱穿上。
“能不穿吗?”
何雨柱苦着脸。
上辈子就因为这双棉鞋,娄晓娥见他一次让他脱鞋一次。
理由也很充分,这鞋是她出钱买的。
她要是知道聋老太太让她买鞋回来是送给他的。
扔了,也不给他穿。
脱他肯定不会。
娄晓娥也没有哪个本事强行让他脱下来。
可天天念,见一次念一次,烦啊!
他现在又不缺这点钱。
“你说啥?”
聋老太太把手放在耳畔,一副她没听清楚的样子。
但何雨柱知道,聋老太太不聋。
是精。
最喜欢装聋。
让别人无计可施。
现在轮到他了。
鞋想不穿都不行。
得,就这么着吧!
何雨柱改口道:“我说,这鞋好,我很喜欢。”
聋老太太脸上笑容浮现。
露出她所剩不多的牙齿。
“我就说,我买的鞋,我大孙子肯定喜欢。”
“快穿上,让老太太瞧瞧,合不合脚。”
那能不合脚嘛。
照着他的尺寸买的。
何雨柱穿上,大小正合适。
走路也自在。
聋老太太倍满意。
“大孙子,背我出去逛逛,老太太今天想去后街瞧瞧。”
何雨柱忍不住又想吐槽。
聋老太太那是去后街瞧瞧嘛。
她是想去后街投机倒把。
把积攒下来没有吃完的粮票给卖了咯。
上辈子他天真的信了,老太太是想去后街逛。
不辞辛苦,背着老太太去后街。
等到了地方,才知道被老太太给耍了。
亏得没有出事,没有被抓住,否则就不是保得住,保不住工作的问题。
是要被抓起来游街批斗的问题。
这辈子,说什么不能再干。
干也只能是他一个人去。
背着一个老太太,万一出点问题,想跑都跑不掉。
何雨柱急忙道:“老太太,这事不着急,一会我就背你出去。”
“但背你出去前,能不能把你积攒下来的粮票卖我?”
“我朋友拖我给他搞点粮票。”
“我答应他了,不帮他办不合适,找别人又没有。”
“院里就属您老手头粮票最多,不至于不卖我吧!”
“那不能!我大孙子要,我给都行。”
聋老太太藏怀里的粮票取出来。
数额不少。
上辈子卖给倒爷就卖了17块4毛钱。
这辈子,何雨柱还能占聋太太便宜不成。
数了20块给聋老太太。
“我不要!你存在娶媳妇。”
“你也老大不小了,到了该娶媳妇的时候了。”
“再晚,老太太就看不到重孙子咯。”
听闻这番话,何雨柱愧疚不已。
上辈子,聋老太太到死都没有看到他娶媳妇。
临死前,老太太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他心里清楚,老太太是死不瞑目的。
这辈子,说什么,他也不能让聋太太带着遗憾走。
何雨柱保证道:“老太太,你放心,你不会看不到重孙子的。”
“我保证让你看到重孙子。”
聋老太太满意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有事,就去忙吧!”
“你不出去了?”
何雨柱笑道。
聋老太太瘪着嘴。
“外面天这么冷,家里多暖和,我出去干什么。”
何雨柱打趣道:“刚才您老可不是这样说的,说的你要逛后街。”
“咋突然又不逛了?”
“难不成您老逛后街是假,想卖粮票是真,意图投机倒把,破坏国家统购统销的方针。”
“你说什么?”
聋老太太又听不见了,
何雨柱:“…”
他就不应该多嘴这么一问。
老太太还能让他看了笑话不成了。
从聋老太太屋里出来,正好碰到娄晓娥出门。
穿着一件崭新的黑色棉衣,打扮得漂漂亮亮。
何雨柱没事找事。
“娄晓娥,你是今儿个知道我要来后院,所以特意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好勾搭我吗?”
娄晓娥脸一黑。
何雨柱要不要再自恋一点?
勾搭谁她也不会勾搭何雨柱啊。
都不屑搭理何雨柱。
但今天不行。
何雨手中拎着一双旧鞋。
脚上穿的新鞋,还跟她几天前帮聋老太太买的鞋一模一样。
她必须搞清楚怎么回事。
“傻柱,你脚上新鞋哪里来的?”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道:“不是你担心许大茂知道,买来放老太太那,让老太太转交给我的吗?”
娄晓娥瞪大眼睛,气不打一处出来。
“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你胡说八道什么。”
何雨柱骗死人不偿命。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这些都是老太太亲口对我说的。”
“还向我保证,她没有骗我。”
“还说,你对我有意思,迟早跟许大茂离婚,跟我在一起,给我生孩子。”
“我特么…”
娄晓娥心态炸裂。
气急败坏。
龇牙咧嘴。
“我这就找老太太问去。”
“这些话要不是老太太说的,傻柱,你给我等着,我们新账旧账一快算。”
上次何雨柱把许大茂气倒。
许大茂休息了几天,身体无大碍,能吃能喝睡。
娄晓娥也就打消了找何雨柱麻烦的念头。
但并不意味着这事她忘了。
她一直记着。
今天还敢造谣,败坏她清誉。
让许大茂知道,还不得又被气出一个好歹来。
过年都过不好。
娄晓娥气冲冲跑进老太太屋。
质问老太太,有没有这回事。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老太太再次装聋,弄得娄晓娥一点脾气都没有。
赌咒发誓。
“以后,再也别想指望我给你买东西了,好心没好报。”
“气死我了。”
“怎么可以这样。”
院外,何雨柱骗完人就走。
先回屋放旧鞋。
接着出门溜达。
走在胡同里。
一路上,何雨柱听不少人谈起昨天晚上陈雪茹和徐慧真较劲的事。
见怪不怪。
上辈子见多了。
现在只是开始而已。
以后掐得更多。
尤其是经济改革,两人下海经商以后。
徐慧真盘下小酒馆。
陈雪茹盘下绸缎庄不够,还得整个三星酒店。
等徐慧真倾家荡产弄出一个四星,陈雪茹又计划盖五星。
就是要比徐慧真多一星。
对外贸易也是。
房地产也是。
旅游公司也是。
科技公司也是。
凡是徐慧真涉足到的企业,陈雪茹想方设法都要插一脚进来。
后来猜怎么着,陈雪茹的大儿子候魁,娶了徐慧真的大女儿,成了一家人。
再后来,俩人更是把两家集团公司给合并了。
令无数人大跌眼镜。
这才哪到哪。
至于说什么帮陈雪茹跟徐慧真较劲,他没那个缺心眼。
不帮着徐慧真收拾陈雪茹,已经算他这人,懂得怜香惜玉了。
路过徐家。
一辆三轮车停在徐家门口。
上面装着酒坛。
徐慧真未来老公,窝脖蔡全无正一罐一罐往里面搬酒。
无论旧社会,还是新社会,干苦力的窝脖社会地位都很低。
人微言轻。
胡同大院,又是一个特别现实的地方。
平常来小酒馆喝酒,蔡全无都是蹲一旁墙边喝。
没有资格坐。
话更是不多,少言寡语。
一天蹦不出几个大字出来。
但何雨柱知道,蔡全无还是有点能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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