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谁坐都行，就是不能让牛奋进坐。
乖乖像上辈子那样，打扫厕所去。
何雨柱不慌不忙道：“龙队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可没有偷公家的东西，都是我应得的。”
马华和牛奋进闻讯从食堂出来。
牛奋进先到。
急忙道：“龙队长，别听傻柱瞎说，这些东西压根不怕他应得的。”
“是食堂给领导过年准备的。”
牛奋进看着何雨柱，怒其不争。
“傻柱，我是真没有想到，你现在胆子大到这种程度，连领导的东西都敢偷。”
“你太让我失望了。”
龙刚眯着眼睛。
“傻柱，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没有，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现在就把你扭送派出所了。”
何雨柱不慌不忙道：“马华，告诉龙队长和牛主任，我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是李副厂长送给我师傅的。”
马华接茬道。
“不可能！！”
牛奋进不信。
“傻柱，别以为炒得一手好菜，领导喜欢，领导就会巴结讨好你。”
“你不够资格知道嘛。”
“说得不好听，你就一个伺候人的下九流厨子而已。”
“还领导送你。”
“白日做梦。”
龙刚也是这样觉得的。
李得顺送谁东西，也不可能送何雨柱东西。
跟钱多钱少没有关系。
是面。
领导丢不起那个人。
“看来得把李副厂长请出来，亲口对你们说了。”
何雨柱懒得废话。
“马华，去包厢给李副厂长说一声。”
“就说牛主任说我偷东西，叫保卫科的人来抓我。”
“麻烦他这位大领导，出来给我做下证，还我清白。”
“好！！”
马华转身离开。
牛奋进和龙刚见此一幕，心头“咯噔”一响。
“等下！”
龙刚急忙喝止道：“不用请李副厂长出来，我相信你是清白。”
不是自有领导出面收拾何雨柱，不用他来操心。
一旦是。
他不分青红宅白，就要送何雨柱去派出所，还不得被领导骂死。
还是早走早好。
“我们走。”
龙刚跟队员登上侉斗摩托车，扬长而去。
牛奋进腿一下软了。
“扑通”跪到地上。
痛哭流涕。
“柱爷，柱爷，我错了，我错了，不应该瞧不起你，不应该没有了解清楚事情真相，就通知保卫科…”
牛奋进倒想直接给领导说来着。
可领导正在喝酒。
因为一点小事，打扰领导雅兴，太不应该了。
时间又不等人。
抓贼必须抓赃。
只能先行通知保卫科拿人。
结果捅出大篓子来了。
何雨柱冷笑。
“牛奋进，你想的到是挺美，做错事，一句不应该，一句道歉，就想了事。”
牛奋进也上道。
“柱爷，有什么吩咐，你尽管提，只要我牛奋进能够做到，我一定去做。”
何雨柱：“？”
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
瞧不起谁呢？
这次非得扒了牛奋进身上的皮，让牛奋进知道厉害不可。
但仅靠今天的事，还不够。
牛奋进有错，但并不致命。
仅仅是闹出误会而已。
因此让李得顺去扒牛奋进的皮，打发牛奋进去扫厕所，有点为难人。
得让牛奋进犯一个更大的错误才行。
没有什么比贿赂领导更好的罪名了。
做起来更简单。
何雨柱把牛奋进掺扶起来。
“老牛啊！你说，你早这样知趣多好，何必要执意跟我过不去呢。”
牛奋进哭丧着脸道：“柱爷，以后我真的不敢了，我保证。”
何雨柱点头。
“我相信你，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不介意，李副厂长知道这事，也会觉得你这人不靠谱，做事冲动，不愿继续重用你。”
“也别说什么，我不说，李副厂长不会知道。”
“还有保卫科的人在呢，怎么可能保守得住秘密。”
“迟早，李副厂长会知道的。”
“你想让李副厂长改变对你的印象，听我的，过年期间，好好准备一下，来年给李副厂长送上一份厚礼。”
“我保证，李副厂长不仅会立马改变对你不好的印象，还会重用你。”
“我呢，你意思意思，把你留给自己的十斤猪肉，二十斤白面给我就行了。”
“我们是同事，我还能狮子大开口，狠狠宰你一刀不成。”
牛奋进感动得稀里哗啦。
“柱爷，别的什么话，我不说了。”
“我现在就去把白面和肉给你取来，以后你看我表现。”
“我特么还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天打五雷轰，我不得好死我。”
说完，牛奋进急忙离开。
马华忿忿道：“真是便宜牛奋进了，不仅没事，还得到师傅你的指点。”
何雨柱意味深长道：“可不见得是指点。”
“什么意思？”
马华有点晕。
何雨柱不多做解释。
“说了你也不懂，我走了，东西你拿着回家吃吧！”
“当你帮我借相机，我给你的奖励。”
“记得不要把我刚才的话，告诉别的任何一个人。”
说完何雨柱离开。
对马华还是很放心的。
脑子不灵光归不灵光，对他这个师傅是绝对的忠心。
绝对的服从。
说不让做的事，不会去做。
离开工厂，来到胡同。
随着新年临近，胡同也热闹起来，到处都是小朋友放炮仗的声音。
贾家三个孩子，穿着厚厚的棉衣，戴着厚厚的棉帽，手套，蹲坐在胡同边上，羡慕看着那些放炮仗的小朋友。
突然，最小的槐花，奶声奶气道：“哥，我想放炮仗。”
二丫头小当道：“槐花，你要听话，哥哪有钱给我们买炮仗。”
“难不成你还要哥去偷不成。”
槐花一脸不甘。
“可是我真的很想放，很想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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