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在此闹事,耽误大桥修建?抓起来,关进大牢!”
一听说有人耽误工程,县太爷当时就急了。
这大基建刚刚开始,州牧的命令才下达,就有人闹事,这还得了。
亲自带了十几个差役就来了。
嗯?
帝皇大人!
县太爷远远的看见那熟悉的身影。
不可能,没看错吧,县太爷揉了揉揉眼睛。
的确,跟前几天,坐在老爷椅上的年轻人一模一样。
还有那个大汉,也是一模一样。
完了,完了!
县太爷一边想着,一边就开始往河岸边冲。
“参见帝皇大人,小的来迟了,不知道是您大驾光临!”
县太爷扑通一声跪倒,身后的十几个差役也是跪倒,头都不敢抬!
小官吏有点蒙,帝皇大人?
手里的鞭子当即就落在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黄炼。
“不可能,不可能,舅舅你是不是骗我?”
“谁是你舅舅?我是县令!还不快跪下!”
此时的县太爷欲哭无泪,黄炼的杀伐果决他可是见识过的。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舅舅,你是不是骗我?”
小官吏脸色煞白,双腿止不住的哆嗦。
民夫们也傻了,他们本来还以为这俩人死定了。
没想到是个大官。
虽然不知道啥是帝皇,但县令都跪下了。
自己还不跪啊。
呼啦啦的,民夫们跪倒一片,嘴里喊着大人,大人。
“走吧,回县衙去,正好黄月英还没走,看看她,给你定个啥罪!“
说完,黄炼带着许褚,头也不回的朝着紫月县城走去。
“舅舅,你是不是看错了?”
小官吏还在心存幻想。
“来人,把这罪犯拿下!”
县令起身,心里简直恨死了自己这个外甥!
自己刚刚从别的县调来紫月县当县令,上任第二天就出了这事。
完了,全完了。
吩咐许诸去军队军医那里包扎伤口。
黄连自己则坐在了县衙内,等着县令上门。
“我真是服了,你说你闲的没事去帮我写写文件多好,你去河堤干嘛?”
黄月英发着牢骚,喝着可乐。
“要不是我亲自去基建现场,这包工程的事能发现?”
“哎呀,现在是初期,水至清则无鱼,啥都不完善,这种事避免不了的。”
黄月英说的很对,黄炼也知道黄月英说的很对。
不过包工程是一回事,许褚受伤是一回事!
“拜见帝皇大人,拜见州牧大人,卑职把罪犯带来了。”
说话间,县令带着差役,小官吏,还有围观的民夫们,统统赶到了县衙。
“白县令,你外包工程这件事,还有什么想说的没?”
“卑职知罪,卑职无话可说,请州牧降罪!”
县令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罚你两年俸禄,贪污所得全部上交,然后亲自盯着本县全部工程完工,可有异议?”
“卑职遵命!”
县太爷高兴地几乎要跳起来,没想到自己得罪了帝皇大人,竟然只是罚了两年俸禄。
这下,就连那小官吏,眼里都有了光,不用死了,太好了。
“这罪犯,姓名报上来?”
“小的,小的童关!”
“童关你,贿赂官员,私自承包工程,克扣工钱,打骂民夫,侮辱帝皇,派人射伤二等侯爵,数罪并罚,处凌迟极刑,当下执行!”
黄月英丢下一块黑色板子,朝黄炼眨了眨眼。
小官吏童关彻底傻了眼。
上午还在打骂民夫好不快活;
中午还在酒楼喝酒吃饭好不享受;
下午就要凌迟了?
“舅舅,救我,我错了,我改!我改!”
小官吏鼻涕眼泪大把大把的掉,死死的拽着县令的裤子。
“大人判的好啊,大人英明!”
民夫们齐声叫好,这虽是个女官,可是是个好官!
就连黄炼也是暗自点头。
不错,相当不错。
自始至终,黄炼都是在一旁坐着,一句话都没说。
“帝皇大人,州牧大人,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小官吏哭喊着,被差役拉起来,朝着菜市口走去。
一听说有人要被凌迟,整个县城都轰动了。
菜市口挤得满满当当,全是人。
“这小子是干啥了,能被凌迟处死,听说县太爷是个不错的官啊!”
“哟,这不是那差役头子嘛?听说家里挺有钱的!”
“我知道,我知道,这家伙私自承包工程,被发现了。”
菜市口人声鼎沸。
多年未出山的行刑人,拿着个托盘走了出来。
那托盘上,摆了十几把小小的匕首,每把都锋利无比。
“来人,上网!”
行刑人是专门做凌迟的,砍头不会,削肉精通的很。
此时已经吓得屎尿俱下的小官吏,站都站不起来了。
被人用渔网狠狠地勒住身子。
然后行刑人拿着小匕首,准备动手了。
把那被渔网勒的凸起来的肉,一小片,一小片的割下来。
许褚带着包扎好的臂膀,站在人群中,看的入迷。
黄炼不是不讲道理,但是有时候的确很护短,黄月英看穿了他的心思,也是为了立威需要,直接判了个凌迟。
反正都是死刑,凌迟比砍头可有震撼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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