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工业摸底，列强竟是自己 第4章：走马上任，查账

回到屋里，韩东升也不打算做饭，带着小欣准备去外边吃热乎的。

雪后初晴，路上的水渍已经冻结实了，踩在上面也不打滑。

推着老爹留下的自行车，出了巷口就到了交道口南大街。

北边是安定门，东边是东直门，红星小学就跟那附近，自家的轧钢厂也离得不远，骑车十来分钟，走路得要一个小时。

越往街上走就越热闹，卖早点的小摊儿就不少，还有赶早儿起来跑活儿拉车的，这一片苍蝇馆大车店也随处可见。

夹杂其中的还有一大片棚户区，乱糟糟的住了不少人，这会儿乌央乌央的往出走人，都赶着上班去。

韩东升把自行车停在一家面馆旁，跟着就点了两份牛肉汤面。

小欣吃得很开心。

不多时，两人就奔着红星小学去了。

把人送进红星小学，韩东升扭头便去了自家工厂。

厂子就在东直门察慈胡同立交桥西，距离红星轧钢厂只有十分钟路程，这地儿是工业发展的主要区域，附近有几家中小型工厂。

韩东升一路骑行来到工厂门口，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儿白底黑字的牌子。

“红旗轧钢厂”

厂子规模不大，放眼望去里边儿都是灰蒙蒙的厂房，破败的围墙上刷着催人奋进的红色标语，还有各式招工海报。

灰尘四散的地面，一排排低矮的电线杆错落两旁，门前几颗大树也只剩枯槁的树干，乌鸦从电线飞到树枝上，叽叽喳喳鸣叫着。

这个点倒是有不少工人进了厂房，不过看着都没什么朝气，这是知道厂子要倒闭了啊。

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韩厂长？韩厂长，你可算来了！”

门卫大爷见韩东升来了，忙起身迎了上去。

这人在轧钢厂工作了有十来个年头，大伙儿都称他为王老头，算是厂里的老员工了。

不过韩东升不太熟悉，也就见过几回。

“大爷您认识我？”

“认识，怎么不认识！你跟着韩厂长来过几次，我有印象，别看我年纪大，记忆力可不差，而且厂里也有通知，说近日新厂长就要来接管工厂了。”

王大爷笑了笑，笑着把厂里的安排跟人说了一遍。

韩东升点了点头，跟着就进了轧钢厂。

等人进了工厂，看着对方单薄的背影，王大爷叹了口气，多少有些唏嘘。

这厂子马上就要倒了。

连经营几十年的老厂长都无能为力，他不觉得一个愣头青能把厂子救活。

漫步在厂区里，周围的一砖一瓦让韩东升心情有些沉重。

厂房破旧，玻璃模糊，设施老旧，不少机器已经生锈，不时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整个厂区唯一透着生机的，是枯木树下的空地上种植的大白蔬菜。

但这在韩东升眼里，却显得有些扎眼。

也不知是谁闲来无事，把工厂当作自家菜园。

无奈摇了摇头。

在他小的时候，轧钢厂的效益蒸蒸日上，虽说不是上万人的大厂，但在同类型的企业中算是比较有名气了。

现在却面临破产，真是造化弄人。

在厂区里溜达了一圈，韩东升凭着记忆找到了办公楼人事处方向。

他得先找负责人了解一下工厂的具体情况。

跟着就来到了经理办公室。

“你好，请问是刘经理么？”

办公桌前一个小眼睛，看着憨厚老实的胖子正喝品着茶，手里还夹着一根大烟，此刻吞云吐雾的好不惬意。

见韩东升突然出现，刘经理脸上的表情先是一滞，但很快恢复一张笑脸。

摁灭了烟头，很是热情地招呼起来。

“哟，小韩厂长你来厂里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我好让人安排一下，家里的事儿都处理好了吧？”

刘经理嘴上虽然客气，但不论是语气还是神态，都给韩东升一种颐指气使的感觉。

倒底是把他当孩子看了。

毕竟排资论辈，韩东升还差得远。

也就厂子不是他的，但也霍霍的差不多了。

“家里安顿好了，我今天过来是打算正式接手厂子，刘经理，您先把厂里最近的流水给我看看。”

走马上任第一件事，查账！

憨厚经理脸色一变，心里有些发慌，开始打马虎眼儿

“小韩厂长，你今儿第一天上任，还没熟悉厂里的情况，要不我先带你去下面车间视察一下？”

“这个什么时候看都成，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亏盈情况了解清楚，后续才能想办法解决。”

韩东升敏锐察觉到刘经理顾左右而言他。

他可不是18岁的愣头青。

此前也不止一次听父亲说厂里有蛀虫。

这么大一个工厂，就算烂，也不至于烂的这么快。

除非内部出了问题。

见推脱不了，刘经理也没坚持，带着人就去了财务室。

他不觉得这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能看出什么破绽。

途中韩东升大概知晓了工厂的主要生产情况。

在爷爷经营期间先后有3个企业和1个车间并入该厂，主要生产盘条，线材和钢丝绳等金属制品。

全厂设有6个生产车间，使用装备大多都是刚建厂时的老设备组合而成。

按理说经过几年的技术改造，倒也研制出了多槽轧制线材的生产新工艺，就这会儿也是工厂效益最鼎盛的时期。

结果好好的一个工厂就要没了。

当然，后期发展缓慢除了内外部施压，关键还是技术不行。

不像红星轧钢厂，在购置先进设备的同时还一直在寻求技术突破口。

技术得不到创新，坐吃山空，迟早会被行业淘汰。

韩东升深谙其中的道理。

除此之外，工厂从之前的千人厂，到现在只剩一两百号人，申请离职待办的也不在少数。

拿不到工资谁还替你卖命。

现在看来，技术，工人，资金方方面面都存在问题。

接手厂子不亚于从零开始。

好在现在有系统帮忙，也不算毫无头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