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工业摸底，列强竟是自己 第1章：接手小破厂

1955年，隆冬。

气温骤降，寒风抽曳。

南锣鼓巷红星四合院一片萧条景象，破墙旧瓦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积雪，每家每户都挂上了棉门帘子，少有人出来走动。

后院韩家更显死寂，刚办完丧事，门前还挂着白幡。

屋内一个面相还带着些许稚嫩的年轻人正收拾父亲给他留下的家产，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男人名叫韩东升。

今年刚满十八岁。

高中毕业。

他还有一个妹妹，在上小学。

想起这些年的遭遇，韩东升口中呼出一口热气。

他是一名穿越者，家里以前挺有钱的，名下多家房产，还经营着一家上千人的私营轧钢厂。

工厂前身是抗战时期岛国侵略者建来造军工的。

后来抗战胜利，被当时的伪政府拍卖给了民营企业家。

也就是韩东升的爷爷。

妥妥的资本家。

然而好景不长。

因为各种不可抗力，内外部压力，外加工厂经营不善，导致巨大亏空。

韩东升爷爷早年便因病去世了，母亲也在生第二胎难产大出血没了，留下还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婴儿。

父亲顶着巨大压力接手工厂后，局面依旧没得到改善。

工厂入不敷出，为了不让其倒闭，父亲前年变卖了四九城内城的家产抵债，举家搬来了南锣鼓巷。

不过治标不治本。

工厂的情况并没有好转。

父亲的身体反倒先垮了。

半个月前撒手人寰。

韩东升草草料理了后世。

眼下家里就剩他和妹妹，还有父亲留下的烂摊子。

韩东升本想着念大学，现在也没那个精力了。

把家里的户口本，粮本，房本，工厂经营许可证和执照收好放进木箱里，最后拿着钱和存折清点起来。

零零散散的加一块儿拢共也才几百块。

亏得之前他父亲为了俩孩子上学，在银行存了一笔定期，算上利息，也有一千多点。

应付当下的生活倒是没问题，可工厂还在运转，上个月工资还没发。

正惆怅，一道稚嫩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哥，我蒸了白面馒头，过来吃点儿吧，你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了。”

从堂屋走来的是一个穿着花棉袄，齐耳短发，头发上别着银色发夹的小姑娘。

此人正是韩东升十岁的妹妹，韩嘉欣。

家里横遭变故，她比同龄人懂事许多。

韩东升冲女孩儿笑了笑，把存折一并放进木箱里，跟着就去了堂屋。

韩家在后院，原是四合院里的西厢房，拢共五十多平方米，被隔成了三间屋子。

北面的一间东西各搭了两铺坑，原是由父子俩住着。

南面的一间只有一铺坑，离灶台近，做饭时屋里就取暖了，小姑娘不用另烧门灶子，倒是方便很多。

中间是起居客厅，餐厅和厨房。

诺大的屋子也就兄妹两人，显得格外冷清。

韩东升环顾一圈四周，房顶上糊着发黄的旧报纸，墙壁上残留着斑斑点点的灰迹，墙角隐约还挂着蜘蛛网，窗户上的玻璃也是灰突突的，窗缝中还不时传来“呜呜”的风声。

自从父亲离世，家里已经很久没有打理了。

又看了眼脸色蜡黄，明显有些营养不良的妹妹，韩东升叹了口气，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必须挑起家里的重担。

只是没有父母帮衬，在满是禽兽的四合院里，兄妹俩过得只会更艰难。

原本丧事这种本该由院里老人帮着张罗的事，愣是没人搭理，三个管事大爷也就走个过场，虚情假意地安抚两句。

其他住户更是连影儿都见不到，临近过年出了这事儿，心里只觉得晦气。

韩家是后搬来的，跟院里人不常来往，但资本家的身份没少遭人眼红。

这会儿惦记他家房产的怕是大有人在。

韩东升不想掺合院里这些人的破事。

家里一堆烂摊子，哪有精力管别人。

当然，前提是不来主动招惹自己。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

“谁啊？”

“我，娄振华。”

得知来人，韩东升眉头微蹙。

娄家也是京城的大户人家，早年间两家祖辈是朋友。

韩东升和娄晓娥年岁相近，两家在他们小时候就定了娃娃亲。

对一手的娄晓娥，他倒没有太大的抵触心理。

结果韩家家道中落。

娄振华对这门亲事并不认可。

眼下韩父去世，家里的工厂就要倒闭。

更何况建国后国内对他们这些企业家的政策不明，娄振华就更不想让娄晓娥嫁过来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从两家来往的次数，韩东升心里有数。

“来了。”

应了一句，便起身开门。

面前这个穿着裘皮大衣，戴着眼镜，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正是娄振华。

“娄叔，您怎么来了？快屋里坐，小欣，给娄叔叔倒茶。”

“我刚好路过，就进来看看，你们兄妹俩就吃这个？”

见桌上一盘咸菜萝卜，几个白面馒头外加一锅热粥，娄振华表情有些诧异。

早年韩家也算小有资产，现在差距太大了。

有点手艺傍身的普通人家吃得都比这好。

就这条件，自家女儿嫁过来还不得跟着吃苦。

娄振华更加坚定了心里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