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性犯罪篇 贩卖军火

所有创业的第一步都是艰难的，年轻人多方打听，终于在巴哈一带找到了一家废铁厂，这家废铁厂与当地军队合营，这里军营的过期枪支都会卖给这家厂子，年轻人和孟清也只花了低价便将这些废旧的枪支买了回来。

枪是有了，不过都是些老旧的，孟清倒是显得自信满满，他找来两个同为在部队的好友，虽然没有造枪的本事，但翻新枪支他们到很拿手，翻新枪支也需要相应的材料，孟清直接将一些零件替换，并且重新翻做新的枪支，俗话说“小巴改警车，左轮换AK。”

孟清通过在部队多年对枪支的了解，他将老一批的步枪全部改成新一版的步枪，从外形上类似AK47，当他与众人测试枪支威力的那一刻，他的嘴角微微一撇，年轻人连同另外两人欢呼雀跃。

接下来就是繁重的翻新重制工作，四人每日每夜的将千余把步枪全部改成他们新发明的枪支，年轻人也给新枪取名“SS-412”，意思是超级枪支，412是他们制作成功的这一天，四月十二号。

当新枪排列整齐的放在土房里的地面上，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售卖，孟清的两位好友一位名叫“大飞”，一位名叫“豹子”，长相凶狠，皮肤黝黑的是大飞，有些文弱书生的是豹子，虽然是部队出生，豹子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家伙没什么力量感。

豹子跟众人说道：“我们应该多找点人，就我们四个不好做。”

孟清：“咱应该先想想怎么把这些枪卖出去。”

大飞：“只能卖给国外那些家伙。”

年轻人说道：“咱们可以卖给恐怖组织。”

三人看着他，孟清说道：“你疯了。”

年轻人说道：“那你说卖给谁，雇佣兵？国家政府？谁会要？”

第二天一早，年轻人雇来四辆集装货箱，将枪支放进葡萄干里运送处境，他找到西亚一伙名为北骨的恐怖集团，那里是一片荒凉的山区，抬眼望去尽是黄色的飞沙和灰黑的岩石，这是一伙规模不大的恐怖组织，专门抢劫周边各国人民为主。

年轻人和孟清三人来到门口，孟清三人手心出汗，没等他们进去便听到枪声和人呼喊的声音，一名戴着面罩手持步枪的黑人带他们来到组织的头目面前。

这个头目是个西亚人，身材臃肿，白色的胡子挂满他的下巴，眉毛粗长，眼睛散发着蓝色的寒意，两只大手上戴着金戒指，坐在椅子上看着年轻人四人，屋里站着十余名持枪的守卫，还有几名西亚美女露出大腿散座着。

头目看着年轻人问道：“你的枪怎么卖。”

年轻人让大飞拿来一把放在桌子上说道：“三百五十美元。”

头目拿起桌子上的枪看了起来，然后对准年轻人，孟清三人此时的内心在不停的颤抖，双腿马上就要瘫软，年轻人看着头目，他均匀的呼吸让自己放松，头目立刻对准一旁吊起来的人质，那几名人质吓得大喊，头目开枪打了一名，血液喷溅在了孟清三人的身上，吓得三人喊了起来。

屋里的守卫纷纷把枪对准孟清三人，头目哈哈大笑，年轻人说道：“怎么样。”

头目点点头：“不错。”

年轻人淡定的说道：“不错就拿钱吧，这枪你已经试过了，试了就不能退了。”

三箱钱到手后，年轻人和孟清三人离开，走了大约五十公里外，四人从车上下来，豹子被吓的尿裤，大飞依旧喘着粗气，孟清和年轻人抽着烟，他说道：“你当时不害怕吗？”

年轻人一脸平静的说道：“怎么不害怕，要是害怕了，咱们就死了。”

凭借着年轻人胆大缜密的内心，这第一次售出的枪支他们净赚十万块钱，四人在土房里看着金钱不由得高兴起来。

2009年大雪，积雪没过放羊人的腰间，等太阳出来，放羊人换上了西装，这是一个隐隐作响的冬日，在地下五十米深的核废弃站，年轻人在这里成立了不为人知的枪械制造厂，仅仅一年时间，他用千把旧枪净赚十万元，工厂制造员三十余名，守卫二十余名，连同孟清，大飞和豹子等相关人员共八十多人。

凭借着年轻人的声誉在东欧西亚地区传开，代号“PT”，无论是恐怖组织还是各国黑恶势力，所得枪支都是从PT买来，PT就是年轻人的称号，至于年轻人叫什么，曾经一位边疆的警察问过。

那是一次处境检查，年轻人和大飞被警察和武警发现，为了不被抓，两人掏出枪射杀了两名警察和一名武警，其中一名警察身负重伤的抓着年轻人的裤脚问道：“你是谁，别跑。”

年轻人将枪口放在警察的额头：“姜水。”说完后，警察的脑袋开了花。

因为当时没有监控和目击证人，警方也调查不到任何指纹和车辆车牌号码，姜水和大飞算是走了运。

这是姜水第一次杀人，还是警察，两人快速驱车离开，大飞喘着粗气：“咱杀人了。”姜水显得倒是淡定：“怕什么？他们要是只检查个证件也不会死。”大飞没有说话，一路上沿途行驶在广袤的戈壁滩，冰冷的枪支正创造一个冷血的军火贩子。

申计划这边，一天没吃饭的他在温差气候较大的边陲小镇感到孤独，除了柔弱的月光铺天盖地的笼罩着小镇，他看不到一点光亮，为了破案找出罪犯，牛传胜安排了几名全能型武警，不过这几名武警正在外地参加一年一度的比武大赛，暂时还回不来。

申计划漫无目的的开车行驶，在远处渐渐亮起一盏灯光，那是一个帆布棚子，棚子里坐着一个白胡子老头，戴着当地民族的帽子，正坐着宰割一只肥羊，旁边有一口大锅，蒸汽从锅边散发开来。

饿了一天的申计划将车停在路边，看着忙碌的老头，他走了进来，老头抬头看了他一眼便问道：“吃点什么？”

老头指着正在炖煮的羊肉说道：“刚炖上的，你要是能等就等着。”说着，老头便忙活着，申计划问道：“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休息？”老头说道：“我也想休息，休息挺好，谁给我钱啊。”

申计划看着眼前年纪很大的老头便问道：“大叔，我看您年纪挺大的，今年......”

“我今年七十七了。”老头说道。

申计划：“哎呦，您今年七十七早该退休了啊。”

老头冷哼了一声：“退休？退休谁给我钱啊。”

申计划皱着眉头：“您这大半辈子应该挣了不少钱了，怎么老是张嘴钱闭嘴钱的。”

老头又是冷哼一声：“呵，要不是......”老头欲言又止，表情似乎不太高兴：“跟你说了也没用，我这一把年纪了，早点累死我吧。”

申计划同样欲言又止，诺大的黑夜只亮着这一盏孤独的昏灯，申计划和老头默不作声，看着一望无际的黑暗，风声在耳边肆意略过。

不知过了多久，老头掀开大锅，鲜美的羊肉味扑鼻而来，老头盛了一碗热腾腾的全羊汤端在申计划的面前，又在烤箱里拿出一个馕饼，申计划大口吃着，美味在口腔和鼻孔里穿梭，咬一口馕饼更是填补了干瘪的肚子。

正吃着，申计划抬头看到了桌子上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位年轻人，穿着警察的服装，年轻人英姿飒爽，眉宇间透着男人专有的傲气，申计划问老头：“大叔，那是您儿子吗？”

老头不耐烦的答应着，申计划又问道：“您儿子还是警察啊。”

老头说道：“你吃完了快走，我要休息了。”

申计划不再理会，只是隐约间听到老头在嘟囔着：“我呸，妈的警察就了不起，警察这么厉害倒是把我儿子还回来，一群没用的东西，让我这个年老八十的老头子操碎了心。”

“大叔，您这是什么意思？”申计划感到一丝生气，老头怒目圆睁的说道：“我儿子刚进警局没多长时间就被派去边境巡逻检查，上午他还跟我说回家吃饭，等晚上那局子领导才告诉我，我儿子被人打死了。”

申计划放慢咀嚼问道：“怎么死的？”

老头似乎有所缓解，他说道：“那领导说是被枪杀的。”

申计划：“找到凶手了吗？”

老头不再说话，拿起一块抹布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周围的黑夜将他包围，只有孱弱的灯光给予一丝光亮，这是一个倔强的老头，他的倔强来自他儿子的去世，莫大的世界里总有花开流水的光阴，也有黄昏无情的落红悲情，有冷暖鲜明的社会和擦肩而过的芸芸众生，苦难的人们触摸不到希望的大门，富有的人们不在乎水池里的牛奶，老头的心情无人理解，在冰冷的荒漠上，他的背影是佝偻着。

申计划不知道的是，老头的儿子正是那年唯一知道姜水名字的人，也是被姜水一枪爆头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