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
朱棣的声音冷冽中带着威严。
在后辈面前,他可没有在张峰面前的那样软弱。
毕竟是堂堂永乐大帝,有自己的面子!
朱由校瞬间清醒,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朱棣的庙号是太宗,而不是成祖。
他连忙改口,声音带着颤抖:“太宗,我,我失言了。”
说完,他不敢再看朱棣的眼睛,低头匆匆行了个礼,然后转身就跑。
他的脚步有些踉跄,仿佛朱棣是恶兽要吃他!
朱棣看着朱由校仓皇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莫名的敞亮。
“成祖……”
朱棣口中喃喃念着这两字,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在他心中激起千层浪花。
他不自觉地攥起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示出他内心的激动与不平。
皇帝的庙号,看似简单的几个字,却蕴含着极大的学问和深意。
它不仅仅是对皇帝一生功过的盖棺定论,更是对后世子孙的垂范和教诲。
自从唐朝以来,除了开国皇帝之外,其他皇帝的庙号一般只会用“宗”字。
唐以前的汉晋时期,也只有开国皇帝才能冠以“祖”的庙号。
像李世民、刘秀这样的杰出皇帝,他们的庙号分别是太宗和光武帝,而不是唐太祖和光武祖。
这是因为“祖”
字代表着开创和奠基,只有那些真正开国立业、奠定基业的皇帝才配得上这个称号。
而“宗”字则代表着守成和继承,是对那些在位期间有所作为、但并非开国之君的皇帝的褒奖。
朱棣深知这一点,因此他对“成祖”这个庙号有着特殊的执着和渴望。
在他看来,自己虽然不是顺位继承的皇帝,但却是通过靖难之役夺取了皇位,开创了永乐盛世。
他觉得自己完全有资格和理由被冠以“成祖”的庙号。
然而他感觉自己的一生努力都被否定。
背弃祖宗!
妄图超越太祖?
这就差将谋逆上位,刻在他的坟头上了!
“难道是老大?”
他再次低声自语,眉头紧锁,仿佛想要从记忆的深处找寻出那个最尊重礼法,最恪守规矩的儿子的影子。
但是,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老大绝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又想到了大明后来的那些皇帝,他们都是自己的血脉。
继承了自己的一些性格和执政风格,或许会给自己加上那样的庙号。
突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
“不把靖难当做耻辱,反而当做荣耀的人,只有那个混账。”
他想到了老二,那个从小就桀骜不驯,行事风格与自己颇为相似的儿子。
老二曾经多次表示过对靖难之役自傲。
甚至曾经模仿过自己的起兵造反,还差点成功!
朱棣的眼中闪过一丝懊悔,当初没有好好教导老二。
懊悔很快就被熊熊的怒火所取代。
“老二……”
他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个名字。
此时,在朱元璋房内。
懿文太子朱标与老朱相对而坐,两人的脸上都带着沉重。
朱元璋这位大明王朝的开创太祖,此刻正皱着眉头,揉着眉心:“标儿,你看这后世的皇帝,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尤其是这个万历,荒唐至极,简直不像话!”
他放下手,将手指在御案上轻轻敲击。
笃笃笃!
似乎敲在朱标的心头。
朱元璋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后世皇帝的失望和愤怒。
对他如此生气,朱标是非常理解,不但是老朱,他自己也感觉到愤怒了!
朱标深知父亲的脾气。
唯恐朱元璋因此气出病来,连忙轻声安慰:“父皇息怒,保重龙体要紧。
每个朝代初期,皇帝们都是励精图治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自小养尊处优的皇帝们,难免会渐渐变得贪图享乐。”
他顿顿,继续道:“这是人之常情,也是历史的规律。”
朱元璋闻言看了朱标一眼,心中感叹。
好孩子,倒是比那些后世的皇帝们要明白事理得多!
这才是我老朱家的嫡子风范啊!
他轻叹一声,缓缓说道:“标儿,你说得对。
如今幸得张峰爱卿绑住,我们可以穿越时空,尽力去避免重蹈覆辙。”
朱标郑重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他也和老朱同样的想法,扶正后世,延续大明朝的生命力。
这才是救世良药!
而朱元璋颔首,还是标儿得咱得心啊!
朱元璋的怒气似乎并未因朱标的安慰而有所消减,反而越想越气。
他克制自己的情绪。
却因为压抑,额头发红!
一旁的朱标心中也是忐忑不安。
朱标回想起朱棣发动的那场靖难之役,心中依然有些不舒服。
那场内战对于整个大明王朝来说,无疑是一次巨大的规则利益从上到下的打击。
兄弟相争,血流成河!
最终朱棣虽然夺得了皇位,但大明的元气也因此大伤。
现在看来,自己这一脉不坐江山或许是幸运的。
朱标深知,每个朝代都逃不掉亡国的命运。
大明王朝虽然强盛一时,但终究也会有走向衰落的那一天。
如果自己这一脉真的坐上了皇位,面对大明的衰落和亡国,那将是何等的痛苦和无奈。
更何况,朱标也清楚自己的性格和能力。
他并不是一个适合当杀伐皇帝的人。
他没有父亲的果断和睿智,也没有朱棣的野心和手段。
如果让他来治理这个庞大的国家,恐怕只会是力不从心,甚至可能会加速大明的灭亡。
想到这里,朱标不禁感到一阵后怕。
如果大明真的在自己这一脉手中亡了国,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不说老爹朱元璋会不会责备自己,光是那些兔崽子们的嘲笑和讽刺,就足以让自己气得半死。
与其那样,倒不如像现在这样懿文太子位上去世,远离皇位的争夺。
突然,朱标站起来。
披上外衣,就要往外走。
朱元璋一楞。
看着朱标突然站起身来,披上衣服就要出门忙问道:“标儿,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朱标回头看了看父亲,停下躬身答道:“父皇,儿臣想去问问朱由检,儿臣这一脉的后人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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