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抗战时期,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才发明的这东西,硬是把装备精良的东阳鬼子打出了阴影。
张巡再次看向这红发小娃,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崇拜,身形都有些震颤了起来。
那神秘叵测的身法,不费一兵一卒就搬来了敌军的百余石粮食,带着一千人杀光了南门的万余叛军,现如今又造出了一个闻所未闻,威力绝伦的大杀器。
那原本由朔方节度使挑选的一千名精兵一个个震惊的看着城墙上硝烟中身形模糊的王天祥,原本还不怎么心甘服从一个黄口小娃的他们,现如今也被这一手深深折服。
城外马嘶声不断,随着大量的人死去,战马乱了起来,撒开蹄子狂奔,剩下的大燕士兵更是失魂般地后退了二十里有余。
谁也不知道王天祥在想什么,他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天,仿佛头顶那片无尽的天空里有什么稀世珍宝。
“大人,叛军已退出很远了,是否要去打扫战场?”张巡抱拳问道。
“张将军不必如此,我早就说过,我不会干涉将军作战的。”王天祥客气的回复道。
下一刻,城内的士兵一窝蜂冲出了城,原本是想着好好收获丰厚的战利品,谁知道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连武器都被炸断了,哪里还来的什么战利品,只好拖了几匹被炸死的战马回来当口粮。
王天祥转身向着军帐走去,转身的那一刹那,他暗自点头,下定了决心:“无论在哪里都是这样吧?没有足够的实力,没有足够的势力,怎么能引起那人的注意,怎么能找到回家的路途?
我要回家,既然如此,那,就豁出去吧,成仙成魔,我自己说了算。
王天祥半躺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既然新帝把这一千人送给了我,那我就笑纳了,嘿嘿,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局长以前就是这么榨我们的。
策划、绑架、暗杀、爆破、营救、易容、情报获取、情报分析……哪一样不需要人呢?与其寄人篱下授人以柄的等待答案,还不如自己去获取消息靠谱得多。
有了信念和目标,人看起来就会格外不同。
次日,王天祥在睢阳演武,他要挑选看得上的人为己所用。
为期三天,形式不限,参与者条件不限。
为此,那些丢胳膊断腿的残兵也兴致冲冲的来到了演武场,甚至连牢狱里的人都被放了出来……
六千余人参加的骑射中,仅有两人脱颖而出。
这两人都是朔方节度使带来的五百射生里的人。
王天祥欣喜地把两人叫到跟前:“射生?太难听了,得叫射手才行,不!是狙击手!”
狙击对决,城墙下方百尺开外。
骑兵都尉将箭靶毫无目的地大力一扔,空气中一声尖锐的鸣叫响起,一支箭矢不知道从哪里破空而来,瞬间就到了箭靶面前,死死地将箭靶钉入了城墙的青砖里。
骑兵都尉把嵌入青砖的箭头拔了出来呈给了王天祥。
“姓名?”
“袁展!”
“三棱锥形的箭头,锡铜合金比例恰到好处,这力道也是极强的。”王天祥笑了笑。
紧接着,骑兵都尉再次把箭靶高高扔出,就在箭靶即将脱手的那一刹那,一支箭矢无声无息地穿透了靶心,等都尉看到靶心的洞时,反应过来的他吓得退了好几步。
气得都尉破口大骂:“袁清风,你个混蛋,你又犯规了,知不知道?”
这一箭很快,很诡异,平淡得宛如自然界的一缕清风,让人感受不到任何危机感。王天祥看出了其中奥妙,手臂上的毛孔骤然绷紧,他看出了这一箭的阴邪刁钻。
王天祥拍手叫好:“袁展?袁清风?你们同姓?莫不是兄弟吧?”
“谁跟他是兄弟了(我才不是他兄弟)!”
王天祥饶有兴致地宣布二人成绩并列第一,都可以留下。
接下来的障碍跑是考验身法和速度的,是王天祥根据前世所在部队的四百米障碍设立的。
成绩最好的居然是牢狱里的一个犯人。
只见这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不堪的青年异常谨慎地走到王天祥面前跪下。
“草民刘武见过大人!”
王天祥认真地打量着刘武:“所犯何事?”
刘武嗫喏道:“半年前因家中老母饥饿难耐,我在城中的酒店偷了一只烧鸡,所以……”
王天祥冷哼了一声:“为人子女理当尽孝,何罪之有?梁上也有君子的,我允你入伍便是,今后莫要再做那偷鸡摸狗的小勾当,我丢不起那人!”
刘武听罢,心花怒放得大喊起来,在几个校尉的喝斥声中才安静的退到袁展袁清风身边。
往后的演武里还有挑选军医、兽医和厨子,弄得张巡一头雾水。
演武结束后,王天祥又命张巡在几千百姓中挑选了几十名“人才”。
这些人中有乞丐、有小商小贩、有那种丢到人群中就再也找不出的平常人,更有那种可以用鸽子探听人说话的江湖艺人……这些人都被留下了。
看着眼前几十号人,王天祥阴沉地说道:“我要重建不良人!”
说完,便将那块金灿灿的印有“如朕亲临”和“不良帅”的腰牌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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