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最强暴君 第十七章、平衡

我们曾经是自由的。

咒灵的活动日益活跃，术师们疲于应对。

只要自己机灵一点，就能不受束缚的轻松赚到很多的钱。

我们诅咒师，当初可是活得又自由又任性的。

直到哪一天，从见到哪个人开始。

“五条悟？”

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上，粟坂二良跟自己的中介乘坐一条小舟，在湖上会面。

对方给他带来了一个消息，或者说是一个目标。

“是的，无条家时隔数百年后终于再次出现的六眼之子。”

“小孩子？”

“嗨，他现在的悬赏金额已经突破了一个亿。”

一个亿？

区区一个小鬼的悬赏？

纵然是粟坂二良，得知这个消息，都动容了。

五条一族的六眼跟咒术他也有所耳闻，可小鬼就小鬼，区区一个小鬼，即便觉醒了六眼那也改变不了他只有几岁大的本质。

纵然他未来很可能会成为一个强大的咒术师，现在他终究是个小鬼。

粟坂二良喜欢杀人，尤其是虐杀，最喜欢的一种方式是将几个人一同抓来埋入土里，只留下一个头。

之后，他会一个一个的，用小刀将抓来的人当着其他受害者的面扒掉其中一人的脑皮。

他喜欢这种虐杀带来的快感，特别是当那些人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残忍虐杀，露出的绝望表情，是粟坂二良最美味的精神粮食。

这样的家伙，自然不会因为对方是小孩而选择放过。

更何况，这不是委托，而是悬赏，谁先得到五条家六眼小子的人头，谁就能得到一个亿。

毫无疑问，粟坂二良参加了这场猎杀行动。

也是正是因为这场猎杀，让他明白到，为什么一个小鬼，只是一个小鬼而已，悬赏金就能突破一个亿。

他永远都忘不掉那天看到的所有。

那天，他就好似今日一样，早早埋伏在天赋，等待与俯视猎物出现。

可是当他发现猎物之后，还没等到他动手，他就感觉浑身冰冷，双手双脚不听使唤的动弹不得。

只是一眼而已，就让粟坂二良好似感受到什么巨大的恐怖一样。

这个瞬间，他明白到了，为什么咒灵日益猖獗！

就是因为哪个几岁大的小鬼！

就像田径比赛保持了多年的记录突然被打破。

就像花样滑冰从某个选手开始，跳跃的周数越来越多。

世界的平衡，被打破了。

保持了多年的咒术师与咒灵之间的平衡，因为这个五条家的六眼小子诞生，这个平衡被打破了。

为了让咒灵跟咒术师之间再次回到平衡，这个世界开始了修正。

最好的证据就是，1995年的股市崩盘，日本经济陷入前所未有的大萧条。

人们安居乐业的生活一去不返，社会变得动荡不安，无数咒灵从大片片的负面情绪中诞生。

没错，在粟坂二良看来，造成日本经济大萧条的人，是五条悟！

生于1989年12日的他，在1994年顺利觉醒了五条一族的家族术式，哪个时候股市的崩盘就有预兆。

这样的存在，是他绝对不可能战胜的人。

粟坂二良第一眼看到就知道，他被对方极度的强大给震慑的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

对方的出现，把他们诅咒师的自由都给剥夺了！

而如今，当罗诚喊出“绯红之王”四个大字以后，那种熟悉的恐怖感，又一次席卷全身。

他瞬间就汗流雨下，浑身上下都被自己汗水打湿。

可很快，他就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不会有错的，不会有错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年前，日益猖獗的咒灵突然活动开始急速减少，恢复到曾经的水平，人类死亡跟失踪的频率每年都下降，哪个时候我就应该知道。”

“咒术界的平衡，又一次恢复了！”

“而让这一切都恢复平衡的人，就是你，也只能是你，带给了我跟五条悟一样恐怖感觉的你！”

粟坂二良状若癫狂，大声的狂笑。

所有的杀意都在这个时候消失，他看罗诚的眼神就只剩下狂热。

“小哥，能不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不，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你的名字。”

疯掉了吗？

咒术界的这些家伙，有正常人吗？

罗诚神色如常，似乎他这辈子，一直都在伴随着这样的疯子。

但他还是告诉了对方自己名字，“罗诚。”

“罗诚，罗诚，罗诚......”粟坂二良连续呼喊他的名字，足足三次，接着又发出狂笑，“哈哈哈哈哈，太好了，罗诚，你就是我们诅咒师的救世主，我等诅咒师，一定会在你的带领下再次获得自由！”

“现在，快干掉我吧，用我的血庆祝你的诞生。”

没救了！

罗诚不想理会这个疯子。

下一刻，他操控着绯红之王一同进行打击。

他依旧没有搞清楚对方的术式到底是什么效果。

但他知道一样东西，那就是咒术师的咒力，不是无限的，对方无法一直处在咒术发动的状态。

只要一直打，总有将敌人轰成渣的时刻。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罗诚与绯红之王前后夹击，有力的拳头每一次挥动都伴随一道劲风。

粟坂二良夹在中间，被打得浑身抽搐，宛如触电了一样，全身上下无时无刻都在发出被拳头暴打的闷响。

肉眼看不清的拳头，犹如滂沱大雨，平静的小巷中没由的挂起了一阵飓风。

仅仅数十秒的过去，粟坂二良便支持不足，咒力被硬生生的给轰到干枯，一滴都不剩。

可他没有害怕，面对死亡，反而露出了狂热的笑容，如自愿将灵魂出卖给邪神的邪教徒。

他努力的转头，看向罗诚，结果只看到了半边脸，大部分都被绯红之王遮挡住（看封面）。

可那冷漠的双眼，好似泛着血光，有滔天的杀机涌动，只是与他对视就莫名压力骤增。

“这样才像话，也只有这样，你才能解放我们这些诅咒师。”

“罗诚，你一定要干掉五条悟！”

噗！

绯红之王一拳轰下，将粟坂二良的胸膛洞穿，才转身离开。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询问对方的名字。

绯红之王隐去，归于他的体内，罗诚拧起旁边的皮箱好事无事发生一样走出小巷。

若不是地上那洒得到处都是的鲜血证明，恐怕不会有人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诅咒师粟坂二良，居然被罗诚给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