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长生家,冠玉和月永见到很有爱的一幕——长生爷爷追着喂饭给长生吃。小长生手里拿着冠玉给他雕的木偶,两条小短腿交替运转着,就是不肯坐下来安静吃饭。
人间自有真情在。谁说人间不值得?月永心道。
“长生,过来。”冠玉朝小长生招了招手,笑眯眯道。
小长生迈开两条小短腿,飞快跑过来,甫一止步,他朝爹里爹气的冠玉道:“大哥哥,你回来啦?”
“嗯。长生,听我说,我和你的月永哥哥要走了。我们要回家了。”冠玉两手扶住他的小肩膀,声音轻缓道。
“可是,这里不就是你和月永哥哥的家吗?”小孩子小嘴一瘪,就快要哭出来了。
“我们要去的家,是很远的地方。以后不能回来看你了,你要乖乖听话,好吗?”月永蹲了下来,与他平视道。
小长生哇哇大哭起来,抱住了冠玉的大腿,哭闹道:“不要走,你们都不要走!”
冠玉见状,轻叹了一口气,遂将他的小身躯抱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擦拭他的眼泪。
小长生抱冠玉抱得死死的,一点都不松手。一盏茶工夫过去,他终于哭累了,想睡了。
冠玉轻拍他的后背,将他放在床上,给他盖好了被子。他闭上清澈的大眼睛,两排像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微微颤动,样子安静而可爱。
安顿好长生,冠玉和月永拜别了长生爹和长生爷爷,二人离开了这个岁月静好的小山村。
在荒无人烟的茅草地里,一道耀眼的光柱倏地自上而下出现。冠玉和月永相视一眼,在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表情坚定的自己。
二人经过昨夜的阴阳调和之后,法力大增,冠玉的实力已经可以跻身于上神行列。而月永,实力则到达了君圣巅峰。
此次从天庭跌落凡间,可谓是因祸得福。二人款步踱入光柱中,伴随着“咻”的一声,二人随同那光柱一起消失在了茅草地。
天庭,月老阁内。
鹤发童颜的月老拉着月永的手,浑浊的老眼上下打量着月永,用苍老的声音道:“听闻你和太子被时空乱流卷走,我可担心死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月老爷爷,这个时空乱流好奇特,如果它从折鸢秘境里蔓延出来,会造成什么样的灾害,可想而知。”月永双手抱臂,俊脸狐疑道。
“说的是,所以第二代战神,也就是你的父亲,把时空乱流封印在了秘境里,不让它祸害五界。”月老情绪稍稍平复,手里拄着拐杖,若有所思道。
“走吧,爻红姑姑给你准备了可口的饭菜,趁热吃。”
“好哒!”
陶养殿内。
天后抱着完好无损的太子殿下,喜极而泣道:“你这死小子,怎么突然消失了?”
经过凡间两月游,太子殿下身上的矜贵之气减弱了少许,他反抱着天后,毫不掩饰地激动道:“天上一天,人间一年,我也不算消失太久。母后,别为我担心了好吗?”
天后放开怀抱太子的双手,用丝绢擦拭了眼泪,接着拉太子一起坐下,道:“就在你和月永消失的时候,妖界大举进攻仙界,现在正是天界用人的时候,你休整一下,待会儿就到军队里报到吧。”
太子脸上划过一抹惊愕,用清越的声音道:“妖界怎的如此明目张胆?”
天后叹了口气,手指轻扣扶手,缓缓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妖界对仙界的清气觊觎已久,发起战争是早晚的事。”
太子心里了然,颔了颔首,表示明白。太子掀袍欲走出陶养殿,被天后的一句问话僵在了原地。
那句话是“你们在凡间是怎么恢复法力的?”,太子脸上飞快爬上两抹绯云,他脑海里突然想起了昨夜与
离脉缠绵悱恻的种种,他吞了吞口水,半晌后道:“做好事就能恢复法力,我们做了无数件好事。”
还没等天后反应过来,太子疾走出去,不给天后继续问问题的机会。
真的吗?我不信。天后心道。
天庭,征兵处。
此处仙气弥漫,一个络腮胡子的军官坐于长案前,正在一个一个面试前面的年轻人。
年轻的仙君们排成长长的队伍,正在耐心等候。
月永前面隔了三个人就是矜贵从容的太子殿下,此刻正轮到他。军官接过他提交的个人资料,看都不看一眼就笑吟吟道:“哟,是太子殿下,那就将您分到前线去吧。”
太子点了点头,迈开步子,气宇轩昂地走出门外。
来参军的年轻仙君各个胸怀天下,皆以能到前线杀敌为荣。月永前面的三个仙君都自荐去前线,军官很通融,爽快地满足了他们。
他们是这样想的:今天我以到前线杀敌为荣,明天前线不以我为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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