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贾张氏的话,易忠海皱了皱眉。
倒是一旁的一大妈愤愤的道:“这个傻柱,太过分了,给出去的钱哪有要回来的道理。”
“再说了,这些年秦淮茹给他打扫屋子,洗衣服什么的,还不抵他那几个臭钱。”
“是啊,你们给我评评理,好人谁能干出这事儿!”贾张氏哭着道。
秦淮茹也在一旁抹眼泪,心的确有些发慌。
何雨柱今天的眼神好陌生。
往日他们也有争吵,可何雨柱从来没有用过今天那样的眼神来看自己。
“淮茹,你先去把其他两位大爷找来!”易忠海道。
“嗯!”秦淮茹哭着点了点头,一路小跑去了前院。
没过多久,阎埠贵和刘海中带着老伴来到中院,来的路上秦淮茹已经跟他们说了个大概。
阎埠贵习惯性的扶了扶眼镜,道:“这就怪了,平时傻柱可是把贾家的孩子当自己亲生的看!”
“淮茹,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柱子的事?”
“放你妈个狗臭屁,四眼我跟你讲,你要是不会说话就闭上那个肛门,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贾张氏指着阎埠贵的鼻子破口大骂。
“哎,贾张氏,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们是过来帮忙的!”三大妈不悦的看着贾张氏。
呸!
贾张氏狠狠在地上啐了一口:“你们少搁那假惺惺的,帮忙,我看你们就是来看我们笑话的。”
“算盘精我告诉你,整个四合院属你不是个东西。”
“好了好了,咱们过来是处理贾家的事情,可不是来拱火的。”
“淮茹,你别担心,有我们!”易忠海有意偏袒秦淮茹。
嗯!
不一会儿,何雨柱带着保卫科的人来到了四合院。
为了秦淮茹,易忠海刻意把整个四合院的全部叫来了中院。
自从聋老太太死后,整个四合院就属易忠海权力最大!
别看这管事儿的大爷别的本事没有,可想让你难受有的是法子。
因此,大伙对院里的三位大爷还是比较忌惮。
看到何雨柱真的叫来保卫科的人,易忠海脸色阴沉的吓人:“何雨柱,你这是做什么?”
“要钱!”何雨柱道:“这些年,我的工资一直是秦淮茹代领,一个月三十七块五,一共是八年,一共是三千六百块钱,我是一个子儿都没见着!”
平时,傻柱帮厨赚外快,并不缺零花钱。
嘶!
听到三千六,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一套四合院的房子也才万八千的,三百多块钱就能买一台十二寸的电视机。
大伙都知道秦淮茹和何雨柱搭伙过日子,没想到贾家拿了何雨柱这么多钱!
“柱子,你不能这样,当初咱俩说好的,你的工资归我保管。”秦淮茹哭着道:“柱子,咱不闹了,好吗?”
“我知道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是我耽误了你。”
“这样,明天我就去轧钢厂开介绍信,咱结婚!”
因为当年许大茂从中作梗,秦淮茹和傻柱没能结成婚,而且傻柱和棒梗反目成仇,八年没说过一句话。
棒梗插队走后,秦淮茹更是明目张胆的吸傻柱的血。
家里不开灶,一日三餐全靠何雨柱的接济!
“晚了!”何雨柱直接挥了挥手,道:“秦淮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又想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天底下没那好事儿!”
“麻溜的把钱拿过来,不然咱就去保卫科。”
此话一出,秦淮茹浑身一颤,整个人如遭雷击。
不可能,何雨柱怎么可能跟自己说这种话,他明明是自己众多男人中最贱的那一个。
何雨柱和秦淮茹这点事儿,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
“秦淮茹,麻溜点把钱给何师傅,省的麻烦。”保卫科科长不耐烦的道。
之前因为秦淮茹的事,他和傻柱有过节。
今天傻柱找他的时候,刻意提了两瓶好酒和一只烤鸭,几包好烟。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二人也没什么深仇大恨!
“呸呸呸……”贾张氏站起身,朝着保卫科的人吐了几口口水。
滂臭的味道和茅坑比也不遑多让,恶心的保卫科科长直干呕。
“妈,你这是干嘛!”秦淮茹赶紧拦住贾张氏。
易忠海也在一旁劝道:“贾老太,可兴不得呀!“
这可是保卫科科长!
“干嘛,我干他妈。”贾张氏骂道:“怎么,以为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还蹬鼻子上脸了!”
“这钱我们就不给,狗屁保卫科,我怕你个保卫科?”
“来,有种把我带走,他们还得管我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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