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启示录天命降临 十：副作用（2）

这是什么？他开始感到恐慌。这太疯狂了。

“杰瑞米，把你的苏打给我！”他绝望地说道。

“什么？不行。自己去拿。”

艾尔登夺走了杯子，狼吞虎咽地喝了一口，差点被气泡呛到。

“好吧…”杰瑞米说着，像是在看待一个突然无缘无故偷走他朋友饮料的人。“我猜我可以再去拿一杯？”

艾尔登感到一些安心，但只是一点点。他仍然可以喝。他不会渴死的。但这是什么鬼？

“艾尔登，你在搞什么？”

艾尔登摇了摇头。他该说些什么？他显然从戈尔贡那里染上了某种饮食限制？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任何星球上，任何宇宙中，都有这种事情吗？艾尔登并没有喝外星人的血！完全相反，是另一种情况。他怎么可能从那个外星人身上“感染”了……无论这是什么……

还有奶酪呢？他心急如焚。我喜欢奶酪。意大利牛肉卷和披萨。副作用，扯淡！这简直太糟糕了。

他焦虑地盯着桌子上黏糊糊的餐厅菜单。他本来打算点土豆饼和切达酱炒蛋，但除非某只高尚的鸡在……什么时候？希望特意下蛋，指望着阿尔登会吃？……否则他就没那么幸运了。

也许这只是暂时的？他试图欺骗自己，似乎也挺有效。是的。我可以忍受几天，直到症状消退。没什么大不了的。没必要在朋友面前表现得像个疯子。

“我要燕麦粥，”服务生再次走过来时，他对她说道。“不要黄油。多放一些红糖。还有一份浆果。”

即使这里的土豆饼也是用美味的培根油煎的。所以燕麦粥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的选择。

他的朋友们都盯着他。

他清了清嗓子。“我在排毒，”他以一种正义之声说道。

“好的。”杰瑞米看上去有些困惑。

“你要用糖排毒哪个器官？”宝儿讥讽道。

“嘿，我有我的原因！”

幸运的是，他们的食物很快就上来了，而他的朋友们也被自己的盘子分心了。在舀着燕麦粥入口的同时，艾尔登给自己进行了一番心理鼓励。没事。我还在成长。我需要纤维。也许有一个好的副作用来平衡这个坏的副作用。

肯定会有这样的情况，对吧？你不能只是毁掉一个未来成为厚腊肠披萨重要消费者的人，而不给他相应的回报。

我也不能问戈尔贡。他什么都不能告诉我……我最好不要长出一个带刺的项圈。

当他记起来时，他停住了。

哦，是的。他不能告诉我有关血液的副作用，但他确实说我有70%的机会被系统选中。他怎么知道的？他能尝得出来或者怎么样吗？

然后，他皱了皱眉头，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且不说他是怎么知道的。70%的机会……这是……真的很高。

他抬起头，看着电视，C级造物者正在向镜头挥手告别。

70%的概率意味着他有可能有一天获得自己的能力。这意味着很有可能。

我该怎么处理这个信息？

他感到一股越来越强烈……不完全是兴奋，更像是紧张不安的能量。

突然间忘记了燕麦粥和饮食困扰，他的思绪转向了有关超能力获得的事实。几乎所有人都是在15到17岁之间被选中的。虽然也有例外，但不多见。艾尔登距离16岁生日还有一个半月。

16岁是最常见的。

大约70%的超人在16岁之后和17岁之前获得了系统的权限。S级和A级的人在15岁时被选中的概率更高。D级和F级在17岁时被选中的概率更高。

如果戈尔贡是对的，我很可能在接下来的14个月内被选中。

成为S级的最佳时机已经过去了。我合理希望的最好结果应该是A级。但那还是个遥远的目标。D和F意味着你要在岛上或者宣言区度过一生，只能拿着一个非常限制性的护照，不能像想象中那样自由地旅行。B和C……非常依赖超能力。C-Brute（战斗兽）一般般。C-Meister（大师）如果是在正确的专业领域，或许还不错。

他想要为每种可能性制定应对计划，但这需要一些时间。

如果艾尔登可以为自己想要的超能力制定购物清单，他知道会选择什么。但对于一个只有很小可能实现的梦想来说，你可以任由想象力奔放。

他想成为一个S级。谁不想呢？他更希望成为某种调节者。这是一个法术密集型的职业，可以轻松定制。他的第二选择会是大师类，虽然那个选择有点难。大师很强大，但他们在技能选择方面没有太多灵活性。他们几乎没有多少余地来选择技能。所以成为像剑术大师这样的东西对于艾尔登的目标来说是很糟糕的，而成为陷阱大师对他来说会很棒。

其他的类别都不太适合。S级战斗兽是巨人，但他们不能获得很多法术，他们的技能通常非常专注。所以他们缺乏多样性。

艾尔登需要这种多样性，这是他想做的事情。

他想成为一个配角。不是老式的、只要看一眼就会死的配角。而是当今罕见而不受欢迎的那种，但如果有人设法让它起作用，就会变得非常特别。

真正的战场支援。就像汉娜一样。

战场支援是超级英雄，他们在战斗中足够强大，但他们专注于那些大多数英雄不擅长的技能和法术。他们可能会有人群控制、结构性损伤缓解、屏障、增益，或者其他数十种有用的技能，这些技能让其他英雄能够无需毁灭一座城市就能够击败一个恶棍。

这是非常有趣的东西。而且也很重要。

如果汉娜成为了她梦想成为的支援，她正在努力成为的那种支援，艾尔登的父母可能就不会死。

她只是……还没有走到那一步。

现在她永远不会了。

好了。回到现实。他已经同意去参加葬礼了。他可能很快就会收到克莱·赵的关于传送门的消息。

艾尔登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几乎没动过的燕麦粥。“宝儿，下周我能借你的领带吗？”

“当然可以。”宝儿边吃着炒蛋，边说道。“那你会去吗？我还纳闷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奇怪。但挺好。”

“我有领带！”杰瑞米迅速说道。“你可以随便借。”

艾尔登摇了摇头。杰瑞米在穿衣方面的品味更偏向创意。“我只需要一个。而且我觉得带有巧克力片图案的领带并不能表达‘葬礼’。但还是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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