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溯恩自传 第三章 重拾过往的回忆

3重拾过往的回忆

漫谈小学时光

梦境般的故事情节

在此刻，在你身边

回忆过去，平凡的生活有很多爱的痕迹。这便是回忆的最佳注释，也即是美，它会一直延续，

直到老去。同事们说这太复古，知其原因后才晓他们害怕的是穷困和突如其来的死亡，即使是

富有的那几个，他们也不例外，他们把金钱看得比生命还重。

在农村，有些是我不想提起的，他们逃避现实，把父母列为黑名单的行列，目的是为了早一

点得到父母辛苦留下的血汗钱和几亩田地。神话的世界里这是魔鬼的本性，他们的亲人会指着

他们的额头说他们不孝，还诅咒他们早日去阎王殿见面。

有一段时光我常怀念起，那是单纯的一年级的上学时光，同学们说我的一年级时是疯狂的，

在我向他们讲述到的时候，但我想堵住他们的嘴，因为确切地说，应该算是美妙的。还有一个

比这更有趣的故事，那是在春雨过后，泥土的呼唤和气息夹杂而来，百姓们感知后因此播种农

作物。我则被隔壁邻居家的录音机里的音乐所吸引，那么美的调调，我想只有远方的琴才能弹

奏得出。我想听那声音，后来我是在人家的窗户下听了很久，这事是他们给我说的，在回忆起

的时候我感觉美好，因为我深爱音乐，它就像我的亲人，更像是一本好书。在打工日子里只有

音乐才能陪伴我。

岁月沉淀，智慧闪光。智慧是在平淡无奇的生活中得到的，无须举他例，在

身边寻找就会有丰富收获，这是思考的艺术，也是种劳动，是值得大多年轻人引以为鉴的修身

方法。所以怀念过去，找到自己是目的因为那样我们会更易忍受苦难，我想这是回忆最好的回

报了。写这本书从开始我就知足，除此之外，我还对一切感恩，我比谁都明白。我不是一个好

小伙子，只有一点的自知，我自己描写的故事真假百分之八十，源于我记性的糟糕。就像下面

描写的这几个。

家里曾养过几群小鸡仔，它们由它们的长辈带大，我们只是提供住宿而已。因为空间窄小的

关系，它们经常玩起‘抢地盘’的游戏，每晚都要争吵许久才肯罢休，丝毫不懂相让。有时还

对其作餐时间不满，我们不在家的时候，它们就造起反来，最后是在桌上找到了铁证。

见到你回来时，它们大声叫嚷，苦不堪言，连附近的鸡都以为发生冤情，前来围观，有些不

知情的，一旁起哄，见这样的情景，要一把包谷丢在地上才肯散去。

傍晚时分，晚霞从东方升起，如此美景，它们也很欢喜，趁此美景它们还会举办一些不知名

的歌唱比赛，还邀请了附近一些知名选手参赛，结果是裁判员被没有素质的选手激怒，所以没

有一场是可以宣告圆满结束的。

有时傍晚里还能看到难得的场面，它们中的年轻的厮打在煤灰

里。它们的业余生活丰富多彩，但有一些是大家都不喜欢的，比如经常拉帮结派去人家菜地里

‘砸场子’在饭后，但也是经常被人家扔来的泥块吓得飞离栅栏。

在它们小的时候，

我曾抚摸过它们，它们对鹰甚是害怕，我很担心，因为我们是在地里。我跟母亲说让我回去把

它们捉进笼子。

它们慢慢长大，一直都是被我们所喜欢的，只是有个不文明的行为大家很是讨

厌，就是随地排泄。有时家里来了客人，它们就皮痒，很是猖狂，一点主人的面子都不给，硬

是大摇大摆在人家面前走来走去，一副不屑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欠揍，还扇动翅膀上的煤灰把场

面弄得很尴尬。母亲很生气，命我将它们捉拿关押，我奋力追赶，看见它们飞出家外的栅栏，

我也就只能回来说束手无策，我说根本追不了它们，这时母亲回答说等到天黑再收拾它们，我

就没有继续追赶了。

渐渐地我长大了，上学时书费欠缺就把它们统统捉去集市卖了。当我回忆起这些事的时候，

我的心里充满感激和怀念，因为我写的字和它们有关，是的，连母亲都说我的字像鸡画的一样

，的确是我的幸运。

慢慢地我已有了20岁，当我记起过去大部分时光时，我打算戒了鸡肉

的味道。我只希望我的这一小小想法更让我心里去对待每一种生物时安逸放松，因为它们曾经

恩惠于我。但对于鸡蛋我无话可说，我得为它们的生活付出索取一笔费用，它们无法给我，就

用鸡蛋来抵偿吧！

这就是第一个小故事

下面是第二个：

妈妈最小的弟弟只大我三岁，我称呼他为幺舅，小时候我曾跟着他一同放牛，他还曾养过

一群小兔子。

它们安于现状，每一只都乖巧，很是可爱，长大后更是越来越好看了，还很文静，眼睛更是

冰雪透明，眨一下都令人心动，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后来它们去哪里我都不知道。因为我回自

己家了。但有一次我印象很深刻，那是二舅和兔子之间的故事，有人送给他一只灰色大兔子，

当然不是喂养，是吃掉它，于是他让表弟速烧一壶开水。

放下从集市上买来的东西后，他就走

向了兔子，它呆在一角，有些害羞，其实是害怕，它有些紧张，于是往后退了几步，很快无路

可退，蜷缩起来，后被活捉了。它的身段很迷人，可扭了几下就不动了，或许是闪了腰，又或

许是用力过多无法动弹。它会哭出来，如果它像我们一样，可任凭它做何努力都无济于事，好

可怜，几分钟后沟边淹死了。我记得我跟在后面，我以为它会游泳，但起来后口吐白沫，看上

去并不开心，是要死了，我才明白烧开水的原因是要对它的毛做一番处理。

那时我害怕大人，所以在内心恐惧很多东西。记得在村里上学期间生病都不敢请假。

不像现在，我们可以从处世的角度来说这个故事。锋芒毕露容易招来杀身之祸，美丽和温

柔如不加以节制就会成为悲剧。但要珍惜这本来的美，如果这值得一提，那我保持安静吧！即

使是需要到装傻的地步，因为那样才能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如果生命命都没了，美丽又有何

意义呢？

说真的，兔子是所有动物中最令人心动的了，且不看仙子是如何的喜爱，就连食肉之

人都如此痴迷。看它的眼睛，它的样子，像可爱、动人这些词用在它们身上最适合不过了。生

肖与它一样的姑娘也有些适用，只怕是她们说这迷惑人心，但如果她们都希望自己变得可爱动

人的话，我希望她们在自己身上寻找。

一个顾低头赶路的人

永远领略不到沿途的风光

生命的美不在目的

而在历程

下面最后一个小故事了：

秋风晚来，理一理衣襟，神清气爽。

院子里的花香得匆忙，秋天便要打算回去了，穿上毛衣赶路吧！

农作物的收获要暂告一段落

，经过一段时间忙碌之后，玉米地里的玉米背回去了，谷穗也是，然后把枯草直立在田地，待

到冬季再背回去喂牛。

北风毫不留情，吹尽了白杨的叶。勤劳的百姓有些都开始牵牛犁地了，

而老鼠们却要为住房的事担忧，天气变冷了，洞里不安全，百姓们直立在地里的玉米草是不错

的选择，这些它们都是知道的，就想去哪儿待完寒冬，而且散落在地里的玉米足够它们生活一

个冬天，实在是个好去处。可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它们是害怕的，因为在之前它们的长辈们到

人家地里偷吃未成熟的玉米，不好的生活作风常把人家地里弄得一团糟，主人看到后很生气，

就买了农药毒死了。它们看到过这样的场面，所以在白天的时候一般不敢乱来，以免丢掉小命

。

它们感到很恼火，决定计划实施报复，不过它们中有些的确是被环境所迫的，但它们力不

从心。发号施令，它们的计划开始了，这时人们还在屋外闲聊，有些是去玩扑克牌了，都没有

老实坐在煤火旁。于是它们就上楼了，胆子极大，趁人家不在就乱来，它们偷吃人家储存的食

物，有些竟跑到桌上吃锅里的菜，贪心的家伙还带走一些。我听说有些贪心钱都被它们翻到过

，有个姑娘的衬衣还被咬碎一角。

记不起是那年的那月那号了，那晚令我害怕，我要告诉你们有一只老鼠从我身上爬过去，那

时我是和舅舅睡在楼板上。它们想借住一宿，我不同意，因为我实在害怕它的举动，不听劝告

，于是就从我身上爬过，好冷，我的心狂跳，我还很困惑。希望它不要再回来了，再来我就会

大喊，这是真的，因为我的确害怕，而且明天还要继续上学。

我的四舅想法不可思议，他和他们班的同学想去捉老鼠玩，那时他们是四年级，我是一年级

，之后他们就商量了具体的捉鼠计划。

一天下午，还有一些阳光照在地里。他们的计划也就开

始了。

我跟着他们，我看见他们掀翻直立的包谷草，在重复几次同样的动作后，目标出现了，

一员‘大将’从里面逃窜出来，速度惊人且身手不凡，我是害怕的，我在一旁看着他们。他们

脱下自己的外套，向它发起了总攻，它吓呆了，就蹲着一动不动，然后想挖洞，随即开始用前

爪开始挖，但此时已被外套完全罩住，所以被活捉了。他们用毛线困住它脚，那刻我看到他的

无能为力，他们拾起草抽打玩，顺着山路回来的时已是伤痕累累，声音都开始沙哑，可能除了

疑惑就是饥饿。后来他们用包谷杆做了一个玩具小车，玩累了这个老鼠，最后身上倒了煤油火

柴点燃放走了，是生是死已经不得而知了。

夜深了，该休息了。我的朋友，这些故事是那么的平凡。也许和今天一样，它们招人憎恨

，但我们在它们眼里同样冷漠和心狠手辣。以至于谚语中有“为鼠常留饭”的慈悲句子，而我

仅仅是试着去理解它那小小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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