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燃眉之急,这时我感到奇怪了,应该是莫大的奇怪,为何?
因为,自我懂事起除了学业,就是练功——修炼——睡觉,来回好多年,几乎是一尘不变。后来又服了两年的兵役,退役后又回到了老家,然后还是那样的朝夕相处。
但这不是重点所在,我要说的是,这么、那么多年来,我从来没做过什么营生,自然也就没了收入,任何的收入。
而爷爷师傅也是,从未见过他出外赚过生计,好像也不是国家的什么退休人员,那何来春夏秋冬一日三餐的粗茶淡饭?又怎来年复一年风花雪月的衣食住行?
难道他是深藏不露的百万富翁?可是他到临终前都没有对我只言片语过,就这样让我自生自灭?好像也不是,那到底是不是?
算了,人都走了,以后的路还是要靠自己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在那个大型广场的一侧街道上的一家小吃店用过了早点。
是一碗稀饭加两个馒头,除了价廉物美、勤俭节约之外,还能饱餐耐时,这样挺好。
回到了水族馆,当推门进去的时候,那位店员姑娘正在给角落里的一个鱼缸里整理着什么,听见推门的门铃声响了,便停下了手中的忙活,回身来到了柜台边。
此时店内尚无顾客,只是当见到是我时,她也是微微一讶,似乎还愣了一下,才微笑着说道:“怎么了,先生?你是怎么出……昨晚你有在店里吗?”
“嗬嗬,今天你刚来的时候,我就出去了,当时你应该也看到了有亮光在身边闪过……”我笑了笑,蓦然回想起昨晚两人并排行走而让人误解的情景,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地侧移了自己的目光。
“是去见那位、昨晚的大哥吧?”店员姑娘轻轻地点了点头,她非常聪明,居然一下子就猜中了我的想法去向。
不过也难怪,昨晚她也一直在场,耳闻目睹了我和那位英俊青年的前前后后对话,知道我的行迹也算情理之中。
只是见我闪烁的目光和讪笑的表情,不知为何她自己也瞬间红霞满脸,有点不知所措般地难以言词了。
“是的。嗯,那个、那个昨天的那几个人还来了吗?”我点了点头,借故岔开了话题。
“他们?哦、陈先生他们一般都没有这么早的……”店员姑娘很是得体大方,已经在努力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放心,会没事的,相信我。”不知为什么,当说到似乎无关紧要的事时,我、还有她居然回复了常态,我暗暗稀奇。
这回姑娘没有再说话了,但是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的目光正在我的身上扫视了一番后,才谨慎地问道:“你可以将那么坚硬的石子捏成粉沙?”
我笑了,又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只是这种被人直视的感觉非常地不好,虽然我有点腼腆,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回迎向了她的目光,是硬着头皮的那种。
“那么厉害?你、你是、是怎么做到的?”姑娘的目光明显地又是闪烁了两下,四目相接之下,终究还是带着一抹红晕转移了视线。
我又笑了,这样的事情,绝非一朝一夕之功,我该如何开口?而且就算开口,也绝对会颠覆对方的三观认知,想想还是算了。
她的脖子上还有着一道淡淡的勒痕,想必是那天的那个劫匪青年所致,不过瞧她面不改色的谈笑风生,应该是无大碍。
“那天、你是如何制服的那两个劫匪?”见我没有正面回应,姑娘便随机应变地问出了纠缠她心中已久的心念,“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被人点中了穴位……”
我顿时睁大了眼睛,瞳孔在快速地收缩着——对方知道那天的事情,而且还会明白人体的“穴位”之说,那她是否也是武道中人?
“嘻嘻,你别那么大惊小怪好不好?”姑娘见我似乎如临大敌般的表情,不由得莞尔一笑,“我是从电视上看到的那样的情景,难道不一样吗?”
哦,原来如此,我轻轻地松了口气。不过,看来姑娘她已经知道了那天的细枝末节,我也就不便再隐瞒地点了点头:“是被我点中了穴位……”
“果然是你。”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她抢先打断了,“我还怕你不会承认呢。”
什么?她、她只是、只是无中生有地旁敲侧击而非了如指掌地耳闻目睹?
自己上当了,这、这位姑娘好心智,我苦笑了一下。
“你真厉害,你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告诉我吗?”姑娘又启皓齿轻笑着,但随即又用纤手遮掩住了嘴部,矜持端庄的神态显露无遗。
“我?”我又愣了一下,我是什么人?除了和爷爷师傅相依为命之外,还能是什么人?可是这样平淡无奇的话题,有必要让她知道吗?我迟疑了。
姑娘灵动的美眸闪动了两下,弯长的睫毛也随之隐隐抖动着,似乎知道了我难言之隐的一切尽在不言中,她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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