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立在原处,不敢打扰他的思绪……
“……她没在信中言及何事,但我知道定是出了天大的事,否则依她的性格,定不至于此。”英俊青年似是抽噎,更似深吸了口气,“我心急如焚,接到信后的当日,便急匆匆地上路,日夜兼程南下……”
“你如此行事,”我想了想,谨慎地问道,“令尊令堂可……可知晓?”
我本想问是否劝阻,但话到嘴边,又改了口,怕英俊青年心隐不悦。
“家父很是通情达理,但总免不了担忧,家母也是心疼挂念,难免会唠叨言劝。”英俊青年直言不讳,“叮咛不论今后如何,见上一面便即返回……”
我这回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但偌大南方省城,茫茫人海,何处觅芳踪……”英俊青年这时又显出了一脸的无奈之色。
“怎么?你不知她的住处?”
“嘿,”英俊青年不好意思地讪笑了一声,“虽颇有言语相通,书信来往,但还真不知她的住处。”
“只是,只是……”我迟疑了一下,微微皱了下眉头,不知该不该说,“你既然与她有书信来往,怎会不知她的家处?”
“呵呵,是……”英俊青年闻言一笑,有点不好意思地迟疑了一下,“是这样的,每次我写给她的信,都是先写给我在此地的一位、一位亲威,然后再由他来此广场相遇时,转交给她……”
他在话语中的迟疑和略显停顿,似乎他在考虑或隐藏着什么,只是我当时并没有觉察到。
“哦……”
“好在我们曾经相约,如有可能将会在‘老地方’相遇。”
“‘老地方’?哦,对,就是这里了。”
“是的。”英俊青年轻笑着点了点头,“缘份,我们世人都深信,也极其思念,尤其是天意无意中的第一次。小兄弟,你也会有的。”
我轻轻地笑了笑,不答反问:“那后来遇到她了吗?”
“嘿,要是遇到她了,”英俊青年淡淡地笑了笑,“我现在还留在此地?”
“哈哈哈哈……”这回是二人同时开声大笑。
咦?等等!说了半天,什么飞鸿传书?现在都已经是信息科技突飞猛进的时代了,难道还没有电话电信普及?就连我都有着一部老掉牙的翻盖手机啊!
“……你……”我迟疑了一会,在他询问的目光中,才小心地轻声问道,“你没有手机吗?你们可以……”
“哈哈,没有。”这回他回答得很是干脆,声音也似乎很是开朗,并没有那种扭捏作态的声色。
“为什么?”
“先是家父不允许,而且、后来,我也不想……”
“……嗯……那,那位姑娘知道你在等她吗?”
突然,就在这时从广场的后山方向传来了两声响彻云霄的清啸!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英俊青年刚要张口说什么,便脸色一僵,不由得停了下来,寻声侧首往后山之巅眺望而去……
在那似乎声焦音急的清啸声中,蕴含着发声之人惊人的内力修为,虽远隔山巅,却闻似近处!
我的耳膜隐隐在震动,暗自心惊发声之人的武道修为恐怕已经达到了天级的巅峰境!
而这样的修为,与我已是天壤之别了,虽然不知对方的此人会是谁,但也已经心生退意了。
在广场上,原本还有不少的围观之人和各行其事之人也因此时的高声清啸而莫名其妙地东张西望了半天,却还是不知其所以然。
广场的四周还有不少熙熙攘攘的来往人流和川流不息的穿梭车辆,总是繁华喧嚣了闹市中心的吵杂景象,或许刚才只是耳背了?
“哦,不说了,今日就到此吧……如有可能,希望……后会有期。”英俊青年手脚利索地收拾好了古琴后,便与我匆匆道别而转身离去了,“如若不嫌弃,可后山一叙。”
后山?他为何会说是“后山一叙”?我迟疑地侧首向了后山之巅,难道他是住在那里?还是……
我想询问,但他已经离去了,也只好不加思索地笑脸道了声“好,再见。”后,转身回程了。
记忆犹新着刚离开那家水族馆时,天色也只是黄昏而已,没想到与那位英俊青年的一番谈话,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已是入夜时分了。
或许是由于广场上所有路灯通亮的缘故,如果没有时间对证,已经分不清了凉秋时节渐行昼短夜长的夜幕时分了。
本也无所谓,但对于此时的我却不妥了,为何?就因为我要在那家水族馆关门之前闪身隐入那个鱼缸内的储物石中。
而此时的入夜时分,已经超过了水族馆打烊的时间了,我还怎么进去?
打家劫舍般的破门而入?呃不不,这种违法犯纪之事我可是万万做不来!
那怎么办?一路返程中,我不断地思索着可行之法,但已是一筹莫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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