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众人刚要走。
杨震好似想起了什么，对众人说道：“先等会。”
话毕。
门开。
小高捧着个捐款箱走了进来。
杨震说道：“王亮的母亲生了重病，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市红十字会已经赶了过去，咱们做为人民公仆，在人民有困难的时候，也应该有所表示，大家有多拿多，没多拿少，意思意思。”
说着。
掏出钱包。
往捐款箱里扔了几张钞票。
张毅没说什么，捐了五百。
田鑫嘟着嘴说道：“给嫌疑人家属捐款，闻所未闻。”
听到这话。
杨震砰地一拍桌子，指着她说道：“王亮有罪，可老人、孩子没罪，咱们刑警，每天面对尸体，如果在没点人情味，和机器人有什么区别！不想捐你就出去！没人逼着你捐！”
“我…”田鑫红了眼睛，说：“我没说不捐呀！”
张毅上前打圆场，道：“小田不是这个意思。”
田鑫掏出一小沓钞票丢进了钱箱，然后哭着跑了出去。
老袁拉了杨震一把，说道：“知道你心情不好，可也不能发在自己同志身上。”
杨震猛吸了一口烟，将烟头熄灭，快步走到外面。
门口。
小高正在安慰田鑫。
杨震走过去，低声道：“对不起，小田，我不是针对你，最近太紧张了，我向你道歉。”
田鑫擦了把脸上的泪花，哽咽着道：“没事儿，组长，我理解的。”
拍了拍田鑫的肩膀，杨震说道：“去吧，你和小高跑一趟，将吕梦雪带回来，等这个案子结束后，我给你放几天假。”
“真的？”田鑫展演欢笑，小跑着往外走，到了门前转身，喊道：“老杨，一言为定哦。”
杨震笑着摇了摇头，对张毅说道：“提王亮，接着审！”
“是。”
前往审讯室的途中，张毅心思急转，他知道，王亮是个硬骨头，受过专业训练，想要从正面突破极难，对待这种人，只能攻心为上。
审讯室内。
张毅给王亮点了根烟，笑着问道：“怎么样，今天有没有新故事？”
王亮只是抽烟，不做回答。
张毅知道是这种结果，也没有强求，从手机里掉出视频，对他说道：“你母亲病发，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果然。
王亮立刻来了兴趣，挣扎着问道：“我妈怎么样了？”
张毅拨通了一个电话，问道：“李哥，怎么样了？好，多谢。”
挂断电话。
张毅解释道：“当时情况很危险，医院甚至下了病危通知书，好在抢救及时。”
“医院正从外省调专家过来，一切准备就绪后便为你母亲进行切除手术。”
“放心。”
“医生说，你母亲的病没有那么严重，有很大的几率痊愈。”
“谢谢！谢谢你们！”王亮坐回椅子上，眼睛里的黯然一闪而过：“可是…我家…凑不齐手术费…”
“吕梦雪的那一百万，就是给你母亲治病用的吧？”张毅随口问了一句，不待王亮否认，掏出手机，找出几张照片递给王亮看，上面是几名身穿红十字会工作服的人，正在王母病床前探望，张毅说道：“杨警官联系了市红十字会的人，并在局里发起了捐款，你母亲的手术费用不用担心。”
“王亮。”
“你好好想想。”
“我们这么折腾到底是为了谁！”
“你倒是讲原则，死扛到底，到时候一死了之，可你想没想过，你母亲怎么办？儿子怎么办？你死了，谁来管他们！”
“吕梦雪的那一百万已经被封存，它不属于你，你也得不到！扛着没意思！”
“说实话。”
“你的孝心感动了我，感动了我们所有的办案民警。”
“说吧。”
“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我以我的人格担保，一定会帮你找最好的律师为你辩护！”
王亮叹了口气，道：“能在给我一根烟吗？”
“行。”
张毅给他点上。
也不急着问。
坐在那里静静等待。
抽完一根烟。
王亮叹了口气，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
数月前。
吕梦雪的车被小偷砸了，这一幕恰好被巡逻的王亮看到，及时制止了小偷，俩人由此认识，渐渐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两周前。
二人在家中闲聊。
王亮讲起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儿。
吕梦雪表示很同情他，俩人喝了不少酒，第二天醒来，王亮发现，自己和吕梦雪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王亮蒙了。
吕梦雪说，他弓虽女干了她，要报警。
王亮特别害怕，跪地哀求她。
吕梦雪说：“不报警可以，但他要帮她做一件事儿。”
张毅已经猜到了大概，接过话茬，问道：“帮她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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