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合院开始诸天：开局掌天瓶 二十七、军体拳，五禽戏

作为保卫科一队的队长，李如松手底下自然是有功夫的。

他是退伍军人转业，在队伍里的时候就以格斗能力出名。

哪怕现在年纪大了，反应不如以前快，但这些年来愈发丰富的经验，让他跟其他人比武的时候依然是战无不胜，也让他坐稳了一队长的位置。

现在见赵克这么大言不惭，李如松心中也不高兴，自然想跟赵克手上见真章。

他起手架势用的是部队里的军体拳，这套拳法看起来简单，却是千锤百炼出来的招式，无数格斗专家一点点精简出来的功夫。

赵克摆出的却是一个不伦不类的架势，双手向前，两足平肩，看起来倒像是传统武术。

李如松撇撇嘴，哪还有传统武术啊，部队里不是没人研究过，但传统武术这玩意儿，也就是打起来好看，真遇到他们这些格斗高手，往往没两个回合，就躺下装死了。

也许赵克是更擅长器械，对空手格斗并不擅长？

李如松心下思量着，一记弓步冲拳朝着赵克面门袭去。

赵克这架势，双手横放在外面，没有发力空间，在李如松想来，只要自己一拳打过去，赵克防不住，只能后退，这样他只要接一记马步横打，赵克肯定得输。

哪想到赵克左手竟然完全不需要蓄力，只一记横扫，就将李如松这一拳格挡在外，右手前伸，四根手指正正落在李如松咽喉处！

李如松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喉结滚动间，已经碰到了赵克的手指！

他缓缓举起双手，示意认输甚至都不敢说话，生怕喉咙些微颤动，被赵克的手指划破。

赵克也收起了手，站直身子，笑着朝李如松拱拱手：“承让了。”

李如松脸色灰败，“什么承让不承让的，真上了战场，你一招就能打死我。”

赵克倒是没有反对，只是道：“现在已经是热武器时代了，近身格斗再厉害，被一枪崩了也是常见，队长你不需要太过在意。”

李如松只是摇头，叹息道：“我还以为我军体拳掌握得炉火纯青，怎么也不至于输这么惨呢。你这套把式是什么？传武吗？”

赵克想了想，道：“我这也是自己瞎捉摸的，脱胎于以前看过的一本《五禽戏》，练着练着就变成这样了。”

“五禽戏？那不是养生的功夫吗？”李如松觉得自己更失败了，如果是输给一门专精格斗的拳法也就算了，现在输给了一门专精养生的拳法……

“对，是养生功夫，我刚才使的架势是虎形，队长你觉得像不像？”赵克兴致勃勃地问道。

“啊？没看出来啊……”李如松真没看出来赵克那架势像什么，只是道：“行了行了，你露这一手，整个轧钢厂就没人是你对手了，你也不用担心他们敢对你不服气，咱们毕竟是暴力机构，讲究的就是一个令行禁止，上下有序，平时有人敢跟你扎刺，你该收拾就收拾，如果出任务的时候有人不听指挥，该开除开除，该枪毙枪毙！”

“枪毙？我们还有这权力呢？”赵克满脸的不可思议。

“呃，我就是说说，虽然我们确实有，但那是在战时动员状态，平日里我们还是以扣分为主，开除是最高惩罚，真要枪毙，那得有切实证据才行。”

不管怎么说，跟李如松这一番较量，倒是让赵克在保卫科打下了威名，也让他接下来的日子好过了许多，至少不用走到哪都被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盯着了。

除了拳脚功夫外，李如松也带着赵克练枪，想要从这上面找回点自信。

京城多的是卫戍部队，靶场自然也多，李如松以轧钢厂训练的名义带着赵克和几个新入职的临聘人员进入靶场，就算他们平日里没什么开枪的机会，真遇到危险的时候，至少也能用上。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即使是枪械，赵克稍微摸索一下，就能如臂使指，指哪打哪。

没办法，脑子清醒好使，能够随时调整枪口位置，手臂有力气，即使单手持枪，也纹丝不动，不会被后坐力影响，坚如磐石，稳如泰山。

“你这手，天生就适合开枪啊，不去部队可惜了。”打完一天靶子，李如松羡慕地看着赵克那双大手。

“都一样都一样，我是歌名一块砖嘛，哪里需要往哪搬。”赵克倒不是敷衍，眼看1964年了，这一年越南战争爆发，在那种地形下，个人身手越好，越是占据优势。

虽然战场上刀枪无眼，就算是米国中将也能被韩国司机给撞死，但不得不说，战场也是最容易成名的地方，越是极致的单纯的暴力，越能够在战场上立下功勋。

“你小子，真要愿意的话，有机会我真就推荐你参军啊。”李如松还真不是开玩笑，就赵克这身手，这天赋，放到哪只部队都是宝贝。

他虽然退伍了，但是老领导还在呢，如果真的能推荐到老领导麾下，不也是双赢吗？

不提李如松打的如意算盘，赵克在保卫科可谓是如鱼得水，过得逍遥自在。

如果不是为了掌天瓶里种植的东西，他就连四合院都不想回了，巴不得天天住在保卫科的宿舍里。

郑冲回来之后，也绝口不提自己搜赵克家的事情，反而对赵克非常热情，有说有笑，话里话外想要让赵克来三队接替队长的职位，只是赵克假装听不懂，没有应下这茬。

他又不是傻子，队长没有好处，全是麻烦，再有个不对付的顶头上司，真去三队当了队长，只怕转眼间就被挑出来毛病了。

而且，郑冲这个人，绝对有问题，就凭赵克有一天晚上跟踪他，从他家墙缝里偷出来两千多块钱，就能够确定这一点。

纷纷扰扰中，终于要过年了，赵克跟娄晓娥的关系也即将更进一步，他们打算大年初六，也就是赵克生日这一天，一起去民政局领证。

而在过年前，他们一起去逛了信托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