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中医实习生开始 第6章 嘿市买肉票

李主任一听，立马眼一瞪：“你咋就这么轴哩？”

易中海看着领导不高兴了，也赶紧接话：“我说学周呐，做人要懂得见好就收！就这么着吧，以后在院里有了什么事，一大爷也会帮着你的！”

学周听出了弦外之音，但他不会让步。

自己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弱小的原身。

于公，去了六院以后你一大爷有求我的时候。

于私，如今自己有系统傍身，身强体壮，也不怕你这个道德天尊捣鼓傻柱挑衅自己。

自己能干十个傻柱！

“不行！自行车票必须得有！”

【叮，来自李主任的负面情绪值+1！】

学周坚决如铁。

错过这次机会，自己一个普通人，再想搞到自行车票，老费劲了！

“学周，人李主任一个干部，已经如此迁就你了，你就不能退一步？”一大爷易中海望着李学周质问。

“我同意调换，已经很给面子了……反正没有自行车票，就是不行！”

“你……”一大爷易中海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

情绪值也飙升至3/10。

易中海没想到，这个李学周这么不给自己面子，自己好歹也是院里的大爷！

可他不想想，连李主任都摆不平的事，他一个钳工，怎么可能拿下？

怪就怪李主任找到他的时候，他过于自信，满口答应。

他觉得他了解李学周，好拿捏。

李主任此时也是面色难看，见学周丝毫不让步，冷哼一声，起身拂袖而去，一大爷易中海和一大妈跟着后面紧张兮兮解释……

……

学周采集完两人情绪值，回到了自家屋子，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十点多了。

匆匆打了一盆洗脚水，用手试探水温，刚刚好，可一坐床上，脱了鞋袜，放入脚，马上缩回了，“嘶，怎么这么烫？”

起身穿上拖鞋，拿起瓢，重新舀了一瓢冷水，一点点加入洗脚盆，终于调节好水温，接着闭眼享受泡脚……

一切收拾妥当后，学周准备休息了。

想到这几天因为进厂顶班的事的纠纠缠缠，今晚又不欢而散。

学周心想：这个李主任为了利益是一直不死心呐，眼下不怕正面硬刚，就怕玩阴的。

想到这，李学周拿官帽椅抵住了门，并在椅子上放了几个酒瓶。

就连窗子的栓，也绑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闹铃声将学周从睡梦中吵醒，学周挣扎着起了床。

匆匆穿了棉袄棉裤，套上外衣，一脚蹬上鞋子，出了门。

此时还不到凌晨五点钟，天还没亮，四周一片灰蒙蒙，院内一片安静，仅有一两盏微弱的灯亮着。

直到出了巷子，走到街上，才偶尔看到一两个早起的身影。

学周凭借记忆。

沿着鼓楼东大街，走到了鼓楼西大街。

看到刹什海后，往西北角又走了十来分钟，终于看到了段家胡同。

只见胡同口，以及胡同里挤满了人，个个把手揣在袄袖里，缩着身子，在冷风中晃动着，交流着，看不清人脸，但能看到吐出的哈气。

而且。

大部分人身上背着一个袋子……

“要啥？”一个中年人见到学周匆匆赶来，张口便问。

“肉票，有没有？”

“有，要几张？”

“多少一张？”

“一块钱四张！”

“嗬，不便宜啊！”

“嫌贵你再看看。”

学周跟着来来去去的人群挤来挤去，又找了几个人问，还是这个价，好像这帮人商量好了一样。

这就是嘿市。

以讲规则著称，在嘿市，你几乎能买到各种票据，以及物品，不过价格就是外面的两倍，或者N倍。

通常都是商量好的。

但也有例外。

主要看运气，看自己怎么谈。

整个嘿市营业时间大约凌晨4点到6点，天一亮就一哄而散。

无人组织。

无人管理。

据说多年前官方有意打击，但神奇的是每次安管人员还没到地点，他们就收到了风声，一哄而散。

后来发展到即使埋伏在嘿市附近，一个也抓不住，嘿市商人似乎未卜先知一般，不断变换地点，买家和卖家出奇的有默契。

再后来，官方开始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他们不影响治安，价格不要太离谱就行了。

就这样，嘿市一直存在了下去，十来年了。

学周一口气买了三十张肉票，就匆匆往回赶了。

回到了大院。

天还没完全亮。

学周又接着睡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嘭！

一声巨响。

将学周从睡梦中惊醒。

起身后，发现门窗依旧完好，心情顿时放松下来。

利索地起身穿衣后，捧着脸盆，洗漱用品来到了中院的水池处。

今天是个大晴天。

中院的各家各户都在吃早餐，秦淮茹此刻正端着盆子搓洗孩子们的衣服，冬天特有的水气加上脸颊两侧的汗珠，让她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秦姐，早~”

“欸，学周，早~”

看到学周走近，秦淮茹挪了挪盆子，让开了一点让学周洗漱。

要说这秦淮茹也不错，嫁到贾家，侍候着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无怨无悔，只可惜贾东旭无福，前两年因为工伤去世了。

“刚刚“嘭”一声巨响，有没有听到？是什么声响？”

“哦，巷子口来了一个炸爆米花的，一大早棒梗就带着小当去买了，两毛钱一锅，我给了棒梗一分钱，让他去买点，解解馋！”

“哦，吓我一跳，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地震呐？”

“呵呵……”

两人对视，笑笑。

学周一边刷牙，一边看着秦淮茹，这女人长得确实耐看，眼角眉梢带着说不尽的骚情，让人一接近，就不想挪开步子。

接了一搪瓷缸水，学周开始漱口，这会水龙头里的水温温的，想来可能是水管那一段冰冷水让秦淮茹消耗掉了，看她红扑扑的手就知道了。

“嘭！”

又一声巨响，之后是一群孩子的欢呼声。

“啊——”

“哈哈哈——”

不久，空气中一股爆米花香味弥漫开来。

“哇——”

“啊啊啊——”

棒梗拉着小当一口气跑进了中院。

“妈，刚出锅的爆米花，你尝尝！”

“妈，一分钱就买到了这么一包，你看。”棒梗举着牛皮纸袋对秦淮茹说道。

“嗯，知道了，拿屋里给奶奶和槐花也尝尝！”

“嗯。”

小当来到秦淮茹身边，用稚嫩的小手掏了一把爆米花垫着脚往她嘴里塞，秦淮茹看到，笑着弯下身子接过了，“嗯，好吃，真香！

给学周叔叔也尝尝呀！”

“好——”小当又抓了一把，仰着小手，递给学周，“学周叔叔，你尝……”

“好唻，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