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的三个儿子分别是老大刘光启,老二刘光天,老三刘光福。
其中光启和光天已经结婚,光福进轧钢厂不久。
当初为了光启和光天进钢厂,以及结婚,刘海中那是省吃俭用,才勉强搞定,眼看着光福又该结婚了,他可是愁的不得了。
今天光启不在,兄弟俩又开始闹腾了。
刘光天:“我说爸,别的时候省,也就罢了,这过年你还省?一年就这么一回!都不让吃好喝好?眼看着快过年了,这院里家家都在备年货,你这一点动静都没?”
刘光福:“对,没错!过年谁家不吃肉?来个亲戚没肉吃不嫌寒碜?”
二大妈:“你们俩别说了,别气你爸了!咱家还有啥亲戚?还有谁会来?”
砰!
刘海中一拍桌子,怒道:“你们俩混小子要翻天了不是?看我这几个月给嫩好脸了?”
两人一看老爹刘海中怒了,都不敢说话了。
刘海中似乎绝意要治治两人脾气:“你们俩,一点都不如你们大哥光启!去,把碗给他俩端了,别吃了!”
说着,命令二大妈把两人碗给端走。
“一顿不吃饿不死!等尝到了饿肚子的滋味!就知道白馒头好了!去看看秦寡妇家,顿顿合计着吃,还经常吃不饱!臭小子,没啥功德还想吃肉?”刘海中说。
“嘿,您别提秦寡妇,人家天天不缺肉,以前跟着傻柱吃饭盒,现在,更别提了,榜上了学周,肉吃得更过瘾了!我们俩,都想跟着学周混了!”刘光天继续阴阳怪气。
“滚滚滚!爱跟谁跟谁!”刘海中骂道。
刘光天和刘光福相当有骨气,不让吃就不吃了,穿上外套出门了。
“明儿我就去厂里把光福的带领工资手续给办了!我就不信,治不了他了!”刘海中骂完,将手里的最后一口馒头咬下,喝了一口稀饭。
“老头子,我说你呀,别老跟孩子置气!”二大妈说。
“置气?我有跟他们置气?这俩混小子不治能行?吃饭都敢挑了,不好好治治他们,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家谁说了算!”
刘海中说完,背着手一步步向前院走。
经过中院,正要敲易中海的门,转头看到秦寡妇从学周房间捧着几个菜乐呵呵回了屋,他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二大爷?”易中海刚要出门,看到刘海中,叫了一声。
“吃了没?吃了我俩就去前院看看煤和好了没有!”刘海中说。
“嗯,吃完了,我就说去轧煤哩!”
“那走吧!”
“走!”
易中海和刘海中一前一后走向前院。
三大爷闫埔贵已经在和煤了。
差不多和好了。
“呦?敢情中午没吃饭就开始和煤了?”刘海中问。
“我正说,估计三大爷还没开始和煤呢,没想到,这都和完了!”易中海说。
“欸~刚和完,累坏了,这许久没运动,猛一运动,头晕眼花!”三大爷闫埔贵扶着铁锹,用衣摆擦了擦眼镜。
“肯定没吃饭,就中午头这俩小时工夫,都和好了,光是去拉土,都得一个小时……”易中海笑呵呵道,“辛苦了,三大爷!剩下的交给我吧,我来轧煤!”
“好,轧煤球的器具我都准备好了!”闫埔贵说着,从廊下取来了轧煤球的器具,递给易中海。
易中海笑呵呵接过,在地上的盆子里涮了涮水,开始轧蜂窝煤球。
“轧好搁哪?”
“这,廊下,我都把地儿腾好了!”闫埔贵说,“晾在廊下,不让雨雪,万一变天,不至于徒劳无功!”
煤球轧好,需要晾几天,干了以后才能烧。
“还是三大爷想的周到!”易中海轧了几个,已经开始发热,他把外套脱了,挂在廊下,接着冲着手掌吐了一口吐沫,继续嚯滋嚯滋轧煤球……
三位大爷正乐呵地聊着天时,刘光天和刘光福从外面回来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有说有笑。
一看就知道下馆子了,满面红光,嘴上净是油。
“你俩干啥去了?”刘海中也看出来了,责问道。
“没干啥啊,我们俩就遛了一圈……”
“兔崽子,还给我装,一看就是去下馆子了,嘴都没抹净!我为了省八毛,累死累活的,你俩居然去下馆子?我……”刘海中气不打一处来,一边吼一边左右瞅。
两兄弟一看就知道要找东西抽自己,赶忙往中院跑……
刘海中挑了一根树枝,边追边喊:“我打死你们这俩混蛋!”
“妈!妈!你快拉着我爸!他疯了,要打死你儿子!”光天一边跑一边喊。
光天比较聪明,看到许大茂从房间探出头,赶忙跑到了许大茂旁边,“大茂叔,你快拉一下我爸,动真格了……”
“许大茂你让开,别打到你!”刘海中喊道。
“哎呦我说二大爷,能不能消停会儿!”许大茂说。
……
此时后院乱成了一锅粥。
吵闹声惊了老太太。
老太太走出房间,“平时吵吵闹闹也就罢了,这周末想安静一会儿都不行!午休一会儿都要给我吵醒!”
看到老太太有了意见,刘海中顿时收住了火,“不吵了不吵了,老太太,您继续休息吧!一句也不吵了!”
刘海中放下棍子,指着光天和光福,然后指指屋子,瞪瞪眼。
光天和光福居然乖乖回屋了。
刘海中随后进屋,将房门关上,冲着里屋低声道:“你俩给我滚出来!”
谁料,这低声呵斥比高喊更有效。
光天和光福像小学生列队一样站在刘海中面前。
“你俩去干啥了?”
“下馆子了!”
“吃的啥?”
“红烧肉,卤鸡!”
“花了多少钱?”
“一块钱!”
“我为了省八毛钱,辛辛苦苦跑去拉煤,一大爷二大爷为了省八毛钱,一个和煤,一个轧煤……你们为什么总是不知道钱重要?嗯?
都把兜里的钱给我掏出来!”
“爸,我们是成年人了,哪个成年人兜里不装个一块两块的?”
“就是!”
“跪下!”
刘海中一声低吼,两人吓得腿一软,跪下了。
接着,一个接一个把口袋翻了底朝天,仅有的几毛钱也放到了桌子上。
“就让他俩跪着,啥时候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啥时候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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