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完了。”
傻柱一拍手,表示故事完结。
众人沉默了几秒,便有人抱怨:“二大爷是不是蠢,竟然给这乡下小子要了这么好的机会,要不是他,那乡下小子怎么可能有机会去修机器。”
“就是啊,又是帮着找工作,又是帮着转正的,这小子怕不是和二大爷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吧。”
“说啥呢?”二大妈当即跳了起来:“再瞎说我撕了你的嘴,我家老刘弄这小子都来不及,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误会?”
贾张氏斜了一眼,非常不屑的。
“你没听傻柱讲,他当着那么多人硬生生把人推到了两位厂长面前,这也是误会?分明就是故意的。”
“脑子不好使还天天蹦跶,这下那小子怕不是要在咱们大院生根发芽了。”
贾张氏叫骂的狠,二大妈听得一肚子火,气呼呼的端着凳子走了。
“呸,还好意思怒,也不嫌臊得慌。”贾张氏继续吧嗒。
众人不管二大妈,都在感叹曹平安的运气实在太好。
“这和运气没啥关系,就是二大爷不中用。”傻柱不屑开口。
“要是换我出手,早就把那小子给撵出去了,哪能让他蹦跶到现在。”
“那你可赶紧出手。”贾张氏说,“最好连根都给拔了。”
“你们这是要把啥给拔了?”聋老太拄着拐杖走出来,听到这句忍不住问了一句。
傻柱赶紧起身去迎,关切道:“老太太哎,你这腿脚就别乱跑了,这都入秋了,再给你摔了。”
聋老太拍了拍他的手,笑眯眯说:“别打岔,赶紧给我说说,你们要拔什么根。”
“老太太,可不得了。”三大妈接了话,“老刘在厂里又干大事了。”三大妈学了一遍,道:“你看,就这么个事。”
聋老太一听,愣了一秒,猛拍大腿笑道:“哎哟哟,这可是好事啊,海中这嘴可是开光了,那可是福口。”
这下换大家错愕了。
“老太太,什么是福口啊?”三大妈问。
聋老太赶紧道:“福口福口,自然是有福气的嘴巴了。我和你们说,你们可别怪海中了,新来那小子……叫……”
“曹平安。”
“啊,曹平安。这曹平安的运气确实不错,连着两个问题都遇上了海中这福口时间,这也是大家的机会,你们要有什么事,赶紧找他拿主意,一准能成。”
聋老太是大院里的年龄最大的,也是亲身经历了战争还活下来的,还有个烈属的身份,在易中海的带领下,大院的人都奉她是老祖宗。
她这样说,大家自然当了真。
“老太太,什么事都成?”傻柱问。
聋老太笑呵呵道:“成,都能成,不过你们得抓紧时间,这福口也不是一直在一个人身上的。”
这下大家都不淡定了。
这要真的说什么成什么,那不和菩萨一样?
难怪那个乡下来的小子这两天这么顺利,原来真是二大爷的原因。
“那我得问问我小宝的事。”
“我问问我啥时候生儿子。”
“……”
众人开始议论要问些什么,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好意思直接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这部分人便在心里默默寻思。
贾张氏摸着头,也打算问一问。
年轻时,老贾这人花,总在外面沾花惹草,她千防万防才让这个家没出现纰漏,但也因为太过紧张和焦心,落下了偏头痛。
之前还能硬抗,最近发作的越来越频繁,再加上年纪大了,也扛不动了。
医院给的建议是吃止痛片缓解,可那玩意儿还挺贵的,她有点舍不得。
如果刘海中真的是福口,问问他怎么办,最好能根治了。
随后大家有了决断,开始站位。
着急的就直接等在大门口,有点隐私不好意思当众问的就躲回家,但也盯着门缝窗户缝隙往外看。
大半个院子的人等着刘海中回来。
刘海中呢?
他正在路上踩小碎步呢。
昨天因为他的建议,曹平安得了工作,他被大家从里到外的埋怨了一遍。
今天又因为他,曹平安直接转正了,这要是回去,估计能被大院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我可真难啊。”刘海中长叹一口气,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这样,他瑟缩的缩了下衣服,拢紧了些。
入了深秋,没有太阳,那温度跌的特别快,刘海中又是一顿委屈。
凭啥他要这么委屈!
可想到那些难听的声音,他又再次放慢了脚步。
他这一拖,可愁坏了大院的众人。
“这二大爷怎么还没回来?”
“轧钢厂早就下班了,我看着他出的厂区啊。”
“真是邪门了。”
“……”
即便等的辛苦,嘴上抱怨不断,但依然没人退缩。
难得有这样一个好机会,谁也不想放弃。
“欸,有人回来了。”
有人轻喊了一声,站在门口附近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看,躲在窗户口的人也开始紧张起来,盘算着什么时候去找二大爷合适。
“各位邻居这是在干什么?”曹平安拎着肉和菜,一脸狐疑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几人。
几人一看是他,瞬间失望的让开了。
“没什么。”
曹平安也没多想,拎着菜继续往里走。
“这乡下小子拎的是肉吧,他不是昨天请二大爷吃饭才买了肉吗?”
这话一落,大家瞬间不淡定了。
不要说现在是灾年,就是之前的好年份,也没几家能连着吃两天肉的。
逢年过节的能割上一斤半斤的,就算祖宗积德了。
可曹平安是逃荒来的呀,他哪来的钱?
哪来的票?
众人是又眼馋又难受。
阎家。
“爸,曹平安又吃肉。”阎解成死死的盯着红红的猪肉,一个劲的吞口水。
阎埠贵哼道:“这小子就不会过日子,看嘛,以后肯定受穷。”
“穷就穷吧,起码能吃到肉。”
阎解成说的有些含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口水影响,他吸溜了一声,接着道:“爸,那肉闻着好香啊。”
“那肉还没煮,哪来的香味。”
阎埠贵看他不争气的样子,一把放下了帘子,眼不见为净。
也是今天没在外面浇花,非得家里凑着等老刘,不然就能拦住曹平安,说不得能沾点好处。
可惜这个时候再追出去已经不可能了,曹平安已经进了中院。
“可惜啊可惜。”阎埠贵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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