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虚情假意的关怀,贾张氏就满脸鄙夷。
说话的不是阎埠贵还有谁?
阎埠贵笑眯眯地扶了扶眼镜,站在大门口看着右脸还红肿的贾张氏。
然后又看了看鼻青脸肿的贾东旭。
嚯,这打的不轻啊。
惹谁不好,非得去惹那疯子。
你们还以为他跟以前一样好欺负啊?
阎埠贵心里乐呵呵地,见泼妇贾张氏被修理的这么惨,他就特别爽。
都住在这大个院子里,平时小矛盾就多,前不久阎埠贵的大儿子就被贾东旭给揍了几巴掌,阎解成才多大啊,八岁而已。
八岁大的孩子,贾东旭都能下手打。
阎埠贵一看儿子被打,气的不行了,就带着阎解成去中院找贾东旭,谁料贾张氏压根不讲道理,说什么阎解成偷她家的鸡蛋,被贾东旭逮住了,还骂贾东旭。
这可把阎埠贵气的够呛,儿子被打不说,反倒是污蔑偷鸡蛋?
到底有没有偷,这个可能只有阎解成自己知道。
后来这事经过易中海周旋,就赔偿了几个鸡蛋,这事已就不了了之。
“哼,老阎你那什么眼神,幸灾乐祸,没安好心。”
贾张氏鄙视的说了声,就往院子里去。
贾东旭狠狠瞪了眼阎埠贵,打不过胡平安,他打阎埠贵倒是一只手可以搞定。
阎埠贵身形较瘦,个头一米六五左右,看着是文质彬彬的,不是打架的料。
阎埠贵面对贾东旭这个眼神,心里发虚。
万一惹毛这个愣头青,他知道自己会被揍的,没办法啊,打不过还能怎么着?
这些年轻人,真是没有品德。
阎埠贵往左边退了几步,将路让宽给贾东旭过,现在贾东旭在气头上,什么事都容易做出来。
“三大爷,今天他们都在气头上,发生这种事你也能理解的。”
易中海笑着说道,也算是给阎埠贵找个台阶下,不丢了他这个三大爷的面子。
“嘿,谁跟他们计较。”
阎埠贵随便和易中海客套几句,然后看着易中海和贾张氏他们往中院走去。
等三人过了月亮门,阎埠贵才一脸鄙视的哼道:“有种去找小安子啊,对我一个老辈发脾气,你还出息了?”
“哼。”
阎埠贵只觉好心情都被打搅了。
得去纾解心情。
他进屋去拿着根鱼竿,推着自行车准备去钓鱼。
刚出了院子门,阎埠贵就看到傻柱叼着烟回来了。
“傻柱。”
阎埠贵一脸笑容,和蔼可亲的对傻柱说道:“傻柱钓鱼去,跟着我,保证你能钓到大鱼。”
傻柱二指夹住烟,吐了口烟雾,眼睛一瞪,哼道:“之前跟你说钓鱼喊上我,你都不喊我,现在喊我,三大爷你的心思不纯。”
阎埠贵尴尬笑了笑,“这不,之前是担心你没时间,你可是大厨师呢,忙着呢。”
傻柱头一歪,鼻子朝天,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不就是惦记着我跟小安换了很多粮食吗,你在打我粮食的主意。”
话罢,傻柱错开阎埠贵,一步跃过三道梯子,直接一步到位,站在院子的石门槛上,又一步跳进院子去。
“这些年轻人都飘了,一个比一个没有德行。”
阎埠贵有些恼火,今天见到谁都被鄙视,“哼。”
他扶了扶镜框,哼道:“改明儿我也拿花瓶去跟小安子换粮食,换五花肉,谁还没有几个老物件呢?”
“不仅要换,我还要比你们谁都换的多。”
阎埠贵想想又回头朝着院子大哼一声,才觉得解气。
刚回过头来,阎埠贵就看到一个满面红光的中年男子,穿着笔直的西服。
这个年代西服在老毛子国很流行,在国内很多做生意的老板,或者有钱人都喜欢穿皮鞋和西装。
一般人穿的都是中山装。
“哎,这不是田师傅吗?”
阎埠贵笑哈哈的喊道,还摆出一副很热情的样子。
田福堂抽着烟,见到阎埠贵,赶紧将烟往身后一躲,笑了笑,“老阎啊,又要去钓鱼啊。”
阎埠贵喜欢钓鱼,喜欢花花草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
“这不今儿天气好,去甩几竿子,不过现在钓鱼难钓啊,半天都钓不到一条。”
阎埠贵说话的时候抬头向着正午的阳光,扬了扬下巴,故意说钓不到鱼。
他害怕别人跟着他去钓鱼,抢夺他的生意。
烟躲什么躲,谁没烟抽?
真是的,这些人一个个比我都会算计。
阎埠贵在心里鄙视了田福堂一声,一支烟而已,自己有。
“对了,傻柱在家吗?”
田福堂是傻柱的师傅,这是院子里众人皆知的事。
何大清也是厨师,没和白寡妇私奔之前在丰泽园酒楼上班,他没时间教傻柱,而是给傻柱找一份轧钢厂食堂的工作,让傻柱拜田福堂为师。
田福堂在轧钢厂食堂可是鼎鼎有名的大厨。
“在呢在呢,那小子发财了,谁都不搭理,我说是老田,你得好好教导那小子的品德。”阎埠贵眼睛一眯,口气很重的说道。
发财了?
田福堂的眼皮子一跳,“老易,你先忙吧。”
丢下这话,田福堂赶紧走,几米之外就是四合院的大门,他直接跑着过去。
“这些人,今天一个个都很奇怪。”
阎埠贵喃喃低语了声,推着自行车走了两步,腿一抬,上了自行车。
骑在自行车上体验飘一样的感觉,阎埠贵的心情顿时大好,不由哼着小曲儿,朝着胡同外骑行而去……
“傻柱。”
刚进中院,田福堂就敞开嗓子喊道。
傻柱才刚回家,还没有来得喝口水,就听到师傅的喊声了。
卧槽,小气鬼师父来了。
傻柱的眼皮子一跳,赶紧将五花肉往床下扔。
这些东西,他可不敢让田福堂瞧见。
田福堂是个吝啬的小气鬼,只会贪图便宜。
要问傻柱不敢得罪谁,就非天福堂不可。
“雨水,不要说哈。”
“嗯嗯。”何雨水点头,赶忙帮着傻柱将花生油提到柜子里躲着。
“傻柱。”
喊声又传来了,傻柱拍了拍手,去开门。
我这师父,是不是知道我发财了?
来要东西?
玛尼,谁泄露给他的?
打开门,傻柱看着天福堂那满面红光的脸,一看就知道是不缺油水的,怎么就还想着自己的这仨瓜俩枣呢?
傻柱在心里鄙视着田福堂,脸上却是笑开花。
“师傅,来来来,屋里坐。”
傻柱挠了挠头,笑哈哈地说道。
“对了,我听老阎说你发财了,怎么回事?”
田福堂一开口就是发财的事,这可吓了傻柱一跳。
原来是三大爷泄露秘密了,不是个好东西。
傻柱心里骂了声阎埠贵一声。
然后对田福堂说道:“师傅,我爸丢下我妹妹跑了,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就跟胡小……不,他改名字了,叫胡平安,跟他换了点土豆和大米给我妹妹吃。”
说话间,傻柱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何雨水。
“你是用什么跟他换的?”
田福堂连屋里都没有进去,站在门前一脸急迫,“是不是你家传的那把刀?”
“昂,就是那把没用的菜刀。”傻柱有些疑惑地点了点头道。
“你啊,吃大亏了。”
田福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家那把刀我喜欢,赶紧点去退回来,我拿一头猪和五百块钱加五袋大米跟你换,还会将我的厨艺传给你。”
“你不是喜欢喝酒抽烟吗,我的好烟好酒都送你十几箱。”
傻柱一听这话就呆麻了。
好半晌都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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