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就在此时。
司清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司清掏出手机，对着云篇笑道：
“我老公...”
“我接个电话...”
云篇看着司清那幸福的模样，也是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司清没有离开病房。
直接接开手机：
“喂？”
电话那头，李长明问到：
【晚上想吃什么？】
【新年啊，随便你点菜。】
司清摇了摇头，眉欢眼笑地回道：
“随便。”
“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就这样。”
司清挂去电话，脸上写满了国泰民安。
云篇看着司清如此幸福，不由得几分叹息。
“真羡慕你。”
“我要是有你这么幸福就好了。”
而司清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毕竟是玲珑的人。
她感觉云篇似乎...
心中有人的哇？
不然，怎么会一见面...
不是聊婚姻，就是聊情感关系...
想到自己的婚姻。
司清大大方方地看着云篇明媚说道：
“女人嘛！”
“幸福要自己争取！”
“如果你遇到了喜欢的人，千万不要放过！”
“要勇往直前！”
“主动出击！”
“我家先生就是我自己追求到的！”
“我相信你一定也可以的！”
你先生是你追求到的？
看来你为了爱情也是豁出去了。
云篇备受鼓舞。
她点点头应下：
“你说得对。”
“我是该好好加油了。”
突然。
云篇又想到了什么。
她看着司清很在意地问道：
“你说你住在附近？”
“那刚好，我还想在这附近找房子住。”
“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租房的地方吗？”
司清感受到了云篇的在意。
心中猜想。
多半也是为了那个人吧？
她立刻扬起笑容回道：
“这事儿，我回去问问我先生。”
“应该是有的。”
“你放心吧！”
风景的远远那一边。
厨房里。
正在准备配菜的李长明蓦地身体一哆嗦。
“咦？”
“我怎么感觉...”
“有点凉飕飕...”
“难道是大降温？”
一场冬雪，一地花。
小巷深深有人家。
晚间。
司清风风火火回家。
她一走进店里就闻到了阵阵香味。
“哇，好香啊！”
李长明很是骄傲：
“那是，好歹我也是厨子。”
司清看着满桌菜式，长长地嗅了嗅锅气。
这时候。
她突然想到什么。
随意说道：
“我今天认识了一个客户。”
“她想在这附近找房子租啊？”
“你看看，你有知道的没？”
李长明帅气翻锅舀起腾腾锅气，扬起笑容对司清回道：
“没问题！”
“我来解决！”
月儿阴晴圆缺，照着新年的夜。
小时候，幸福是彩虹棒棒糖。
新年是新衣服和压岁钱。
欢庆是炮仗塞进空罐子的冲天一炸。
长大以后。
新年是电视节目。
轻轻一拨。
快进数分钟就无影无踪。
这新年来了又走。
而成年人的工作，却永远忠诚。
隔天。
南城银行。
银行里，数多银行人面容严肃。
准备开启新年的第一场早会了。
“同志们，开晨会了。”
只见银行行长迈步走来，站在两列人的中间。
她背着手看着自己的支行员工，慢条斯理地出声说道：
“同志们，新年好。”
行长话语倒是精气神十足。
但是这十几位支行员工，却是一个一个有气无力、双目呆滞地机械抬起手拍了拍：
“好。”
“很好。”
“非常好。”
这一幕看上去，与有些像某些不良组织的作风几乎相同。
异曲同工之处在于...
大家都是为了钱。
背着手的银行行长很是严肃：
“检查仪表。”
对立而站的两列银行人均是向前一步。
开始为对面的同事整理着衣领丝带。
说是整理。
其实司清也只是随意拨了拨艾丽的衣角。
她甚至没有多花一些时间。
也不愿意多看一秒。
象征性地拨了拨。
司清就收回手，面无表情目视他处。
站在司清对面的艾丽也是随意几下，也就干巴巴别过视线。
形式而已。
无人在意那无处安放的尴尬。
相互检查完仪表，两列人又往后退了一步。
“请行长讲话。”
银行行长这才迈步朝前。
她看着自己的支行员工，冷着脸严肃地说道：
“我没什么要说的。”
“就一点！”
“新年开始了，季度的任务，大家心里都要有个数。”
“ETC、网银、信用卡。”
“没有完成的要抓紧时间了。”
“贷款、存款的任务...”
“都要留点心！”
行长简要概括所有内容，终归一个字：
钱。
应该没有人会认为...
银行开门是送温暖的吧？
银行行长十分在意业绩。
她严肃的环视每一位噤若寒蝉的员工，伸出手示意：
“我的话说完了。”
“现在，让我们为自己爱的鼓励吧！”
众人再次举手拍拍掌，异口同声又心不在焉地回道：
“好。”
“很好。”
“非常好。”
这种晨会，司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在做。
早已麻木，没感觉了。
她伸手拍了拍，又拍了拍。
业绩任务，真是沉重啊。
如果业绩完不成...
那么工资就会变少。
身上还背着那么多房贷、车贷、信用卡分期...
这个业绩必须得拉上去！
加油！
于是。
繁忙沉重的一天又开始了。
虽然繁忙的人从来不知道自己每天忙的是什么。
但那沉重却是永远那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午间时分。
司清垂头丧气地去找了自己的闺蜜简约。
“简约！”
“我这上午就办了一张卡！”
“这可怎么办呀？”
闺蜜简约上下打量着慌慌张张的司清，吃着冰淇淋叹了叹气：
“每到这年底...”
“我都怀疑你的工作其实是搬砖。”
司清一头乱麻，长长叹息着说道：
“我倒是想去搬砖呢。”
“怕人家工地不要我。”
她饶有计较，嘀嘀咕咕地说道：
“这样最起码以后混熟了...”
“我还能说...”
“把你们的工资都存到我银行去...”
司清抱着双手，烦躁地踢了踢无辜的空气：
“这不年底了吗？”
“我的脸上写了两个字！”
“存款！”
闺蜜简约很无奈。
馊主意她有一堆。
钱嘛。
一毛没有。
“姐妹真的帮不了你了。”
“我店里的新老客户都已经被你发展完了。”
看着愁眉苦脸的闺蜜，简约眼珠子一转：
“要不...”
“你问问你老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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