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东西了的话,那我这边就挂了。”曹子建看着等待连麦上还有六个人在排队,这就加快了进度。
指不定,这几个人里面有价值五万以上的东西也说不定。
这样自己的任务进度就可以涨一涨了。
【我是一片云申请和你连麦。】
视频里,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直口,筒腹、中空的帽筒。
筒腹花纹为出水芙蓉,着青色釉,釉薄而缺乏玉质感。
像这种帽筒,创制于嘉庆年间。
在同治、光绪年间流行得到普及,进入寻常百姓家。
由于它同时具有实用和陈设性,后来被民间广泛接受,随着清朝的没落,光绪后期到民国初期,帽筒逐步演变为普通人家的陈设器。
这样的物件基本上每家店里都有几件,因为没有多大价值,所以赝品极少。
“兄弟,清晚期的帽筒,东西没问题。”曹子建开口道。
“老师,这玩意值几个钱阿?”我是一片云问道。
“200左右。”曹子建答道。
“这么便宜阿。”我是一片云嘟囔了一句,道:“那你看看这个。”
说着,镜头平移,照向了边上的另一个物件。
这是一个深腹,器壁外斜,圈足,外壁施霁蓝釉,上面描绘四季花卉的小碗。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小碗的中间有一个土黄色小核,核周围呈现放射性云块形斑痕。
好似用黄色炸药的鞭炮崩的痕迹。
土沁!!
这主要是器物入土受浸所致。
就器物的归类而言,土沁可分两大类:一是器表之沁,二是釉内釉下直入胎骨的沁。
我是一片云这个小碗,就是后者。
曹子建也顾不上说价格,问道。
“兄弟,你这碗上怎么会有土沁?刚从土里掏出来的吗?”
“不是的,老师。”我是一片云答道:“这碗在我家好多年了。”
“刚才拿给你看的时候,我还特地给他洗了洗,中间那个铁锈根本洗不掉。”
“这不是铁锈,是土沁。”曹子建纠正了一句,继续道:“你这都沁在釉下了,洗不掉很正常。”
“这样阿。”我是一片云道。
“兄弟,确定不是土里掏出来的?”曹子建再次问道。
“真不是。”我是一片云语气坚定道:“这是十多年前,我娶我老婆的时候,我老丈人给我的嫁妆。”
“说叫什么蓝釉小碗。”
“全名霁蓝釉粉彩小碗。”曹子建说出了小碗的名字。
“对对对,我老丈人跟我说的就是这个名字。”我是一片云点头道。
“兄弟,你跟你老婆是睡一个房间吧?”曹子建问道。
“当然,夫妻不睡一个房间,难道还分房睡阿。”我是一片云想都没想的答道。
“那半夜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你媳妇在哭阿?”曹子建继续问道。
我是一片云被这问题问的是一脸懵圈。
不过直播间的一些水友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纷纷刷起了弹幕。
【哈哈哈哈,主播在旁敲侧击。】
【盗墓属于损阴德的行业,盗的多了,多少会影响子孙后代。】
【主播这是要逼他就范。】
兴许是看到了这些弹幕,我是一片云急声道。
“老师,别开玩笑了,这个东西,真不是挖出来的,在我手里最少也有十二年了。”
“可这瓷碗上的土沁很难不让我怀疑不是土里出来的东西。”曹子建眼睛微眯道。
“就算你不是,我觉得你老丈人八九不离十了。”
“我老丈人穷的批爆,隔三岔五的让我老婆跟我要钱,怎么可能是老九门的。”我是一片云摇头道。
“你老丈人是不是姓吴或者胡?或者你老丈人的亲戚有没有姓吴或者姓胡的?”曹子建问道。
【主播又开始了。】
【吴邪?胡八一?】
【我还张起灵呢。】
“我老丈人姓马,也没听我老婆说过有姓吴和姓胡的亲戚阿。”我是一朵云道。
曹子建闻言,露出一副破案了的表情,道:“哇靠,原来是东北马家,失敬失敬。”
“哎呀,老师,我家没你说的这么玄乎。”我是一片云苦声道。
“不过有一说一,这碗看着确实挺漂亮的。”
“肯定阿,不然墓主人也不会带着它陪葬,你说是不是?”曹子建淡笑道。
“别吓我。”我是一片云道。
“兄弟,真没吓你。”曹子建开口道:“你这碗绝对是入过土的东西。”
“你回头问问你老丈人。”
“可能他一直在跟你装穷也说不定。”
“毕竟这样有利于身份伪装。”
“算了,你还是先给看看这瓷碗值几个钱吧。”我是一片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了。
等断开连麦后,一定要打个电话给自己老丈人,问问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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