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爱惜着呢,毕竟这位也是他的老婆。
“要是不愿治疗,我也不逼迫。”
顾顷故作豁达,靠近刘菲伸出手将人头上的发钗抽了下来:“刘小姐这发钗不错,平时当个水果叉不错。”
刘菲溜圆了双眸,满脸不可思议。
本想说:“这发簪是你亲手设计给我的,怎么能用来插水果当普通餐具用呢?”
到底还是没说
刘菲抬眸,一双漂亮的眼睛渗出眼泪,眼尾染成桃红:“这是……你根本都忘记了,还给我,那是我的。”
“我没忘,我知道这是你的。”
顾顷声音温和,嘴角微扬冲她笑,这抹笑很有穿透力直击刘菲心口,刘菲偏开目光故意不看他,可顾顷那句‘我没忘’很迟缓又很猛烈冲进她心口里。
而又叫人产生一抹不切实际的幻想,刘菲又抬头看了一眼。
只是这一眼,顾顷就又在一旁用眼神催促她,看着她笑而不语,继而又用手晃了晃那根钗子。
“你要是想要,就先跟着我来。”
刘菲无奈,只能跟着顾顷进了办公室。
顾旻看着她乖乖听话,就忍不住想笑:“茜茜你先歇着,我去拿东西。”
刘菲重复道:“茜……茜?”
茜茜是小名,如此亲昵称呼,还真叫人一时恍惚。
刘菲垂目,打量着周围,看着桌面摆放的花,随手拿了一支把玩。
可病态的身体撑不住,刘菲脸上露出疲态,整个人怏怏的,呆呆的看着外面不刺眼的光线,照过来。
彼时正照到刘菲身上,发丝被照成淡黄色,光拂在她透亮的皮肤,刘菲用手抓了抓,很平淡涟漪的光,像是调了滤镜,清淡又不失温暖。
玛德,简直美翻了。
刘菲实在美丽,是那种摇摇欲坠的病态美,破碎且直击心底。
顾顷连摇摇头,从空间背面里掏出解毒丸,凑近刘菲:“先吃药,会不让你这么难受。”
“谢谢。”
刘菲抬手去拿。
纤纤玉手被顾顷反握。
刘菲愣神过后,是又羞又恼:“顾总你这是做什么?”
顾顷经验老道,不以为常道:“所谓医者父母心,这会子看你脸色不好,想搭脉看看是不是毒发。”
刘菲视线移到俩人手上:“可……顾总这样握着我的手,真的能把好脉吗?”
“这是当然。”
顾顷的手这才往下走,还故意摩挲了几下,这才慢慢搭到脉搏处,摸了好一会才道:“没有毒发。”
“你先把药给吃了。”
下一秒顾顷将药丸递进刘菲嘴边:“尝尝看,这个不苦,吃起来跟糖块是一样的。”
刘菲呆呆的,如此凝望间好似时空都混乱了,是下意识的展露笑意:“好。”
纯粹是下意识的一笑,直击顾顷心里,这软妹子好甜!
嘴巴看起来也好软,就是不知道亲起来是不是也是一样软,顾顷色心大发,故意将手指停在刘菲殷红的唇瓣上,磨了磨。
这不磨还好,一磨被刘菲逮了个正着。
顾顷也不解释,嘴角勾起顽劣的笑,神情十分醉人,故而弯下腰放低了姿态,凑近她:“怎么了?是药很苦吗?”
面对突然放大在眼前的脸,刘菲整个人无措极了,憋了很久才道出一句:“流氓”
顾顷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了:“哈哈哈哈。”
刘菲眨了眨眼,是少女羞怯使然,是又羞又恼跑开了距离。
脚法不俗,和刚刚虚弱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顾顷站在原地看着刘菲走远,忍不住冲她的背影喊:“刘小姐,是你的钗子落下了。”
刘菲回眸看他,看着顾顷一脸顽劣模样,只凶他:“无聊的很!”
顾顷手里摇着钗子把玩,笑道:“刘小姐若是想要,下次便回来取。”
是没了下文,刘菲一声不吭走远。
刘菲刚走,大老婆杨漾又到。
顾顷忍不住轻啧,这生活别提有多滋味了,起身来迎:“你怎来了?”
很显然杨漾忧心忡忡,尤其是看到了顾顷手里的钗子,整个人是定在原地是无措极了,斯斯艾艾道:“我……我想来看看老公。”
不知为何能看得出杨漾异常心虚,频频回头望去,眉间有几许愁意难掩,目光更是不敢注视他。
这可奇怪紧了,就连平常那股子腻歪劲也消散了,顾顷顺着她的思绪联想到刘菲:“你刚刚在电梯里碰见刘小姐了?你们认识?”
杨漾猛然一怔,犹豫良久才道:“我们确实认识……是认识的。”
太不对劲了,看这样子,好像俩人是旧相识,顺着久远记忆,顾顷想起来一星半点,开口道:“我好像有印象,你和刘小姐早些年关系很好……”
顾顷话还没说完,瞬间就被人扑了个满怀,杨漾抱住顾顷的腰身,嗓音带上哭腔:“是我错了……老公不要,不要不要我。”
怀中之人哭得梨花带雨,整个人难过到不行。此等绝色美人,怎可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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