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多水!
可算是让傻柱这三人,见识了什么叫“江南水乡”。
关三爷背着一袋子“黄货”,手里还提着那个紫檀匣子。
一路上也是踉踉跄跄。
虽说,关三爷在北平炼的也是“硬功夫”。
可这“黄货”压肩,紫檀压手。
亦是累得气喘吁吁。
傻柱想要伸手帮忙,却听关三爷,看着傻柱,挤眉弄眼的说道。
“你可别。”
“这两样玩意,可不是一般的重量。”
“要是压得你不长个,还不长了那活儿。”
“你不得骂街啊。”
傻柱笑着。
就听关三爷,开着玩笑的继续,继续说道。
“你媳妇儿到时候,更是得戳我的脊梁骨。”
关三爷还学着女人,骂街的神态,用“夹子音”,抬声道。
“都怪你。”
“让我家柱子不长个,还不长那活儿。”
“气死老娘了。”
站在一边的鬼手刘长卿,看着傻柱,抬眉撇嘴。
“三爷,那不能。”
“我鬼门有套功夫,专门就是为了闺房之乐的。”
“你放心,就看着柱子打死的那两个日笨鬼子。”
“这功夫,我绝对不藏着掖着。”
“肯定让柱子,成为北平第一的猛男。”
傻柱一个白眼,扬声道。
“您别改日教啊。”
“我现在就想学。”
关三爷跟刘长卿一对视,仰天大笑。
这一连串的笑声,惊起不少芦苇荡的野鸭子。
刘长卿本来也想,给关三爷提这点东西。
可还是被关三爷拒绝了。
用关三爷的原话来说。
“刘爷,太辛苦了。”
“不但宰了不少日笨鬼子,还耕了日笨人的地。”
“粗活,我来干就行。”
就在三人结伴。
趟过了一大片的芦苇荡。
一阵冷风扑面而来。
傻柱裹了一下身上的袄子。
关三爷背着“黄货”,本身就累的一身的汗。
凉风一吹。
一个响嚏,震的傻柱耳朵都疼。
最惨的还是鬼手刘长卿。
身上就穿着一身,薄薄的绸褂子。
三人走到芦苇荡的尽头,都为难住了。
一条大江,拦住了三人的去路。
傻柱年纪小,还不会游泳。
关三爷虽说在北平手眼通天,可也是个旱鸭子。
刘长卿倒是会点水上功夫。
可这寒冬腊月的天。
江南的水,也不温柔。
就在三人,无计可施的时候。
天无绝人之路。
十几艘乌篷船,从江面上溜了出来。
关三爷也是谨慎惯了。
先是躲在芦苇荡,看看是不是日笨人。
他聚神一看。
乌篷船上有男女老少。
关三爷心里大定。
傻柱跟刘长卿也开心了起来。
关三爷扯着嗓子喊。
那摆着船桨的渔民一看。
这岸上的三人跟逃难的一样。
这世道,渔民也怕遇上“水匪”。
可有一女人,看着年纪尚小的傻柱。
这才靠岸。
掌舵的是个清秀的女孩子,穿着粗布麻衫,一脸的麻利劲儿。
等到乌篷船靠岸。
鬼手刘长卿脚尖一点,腾空跃起。
落在乌篷船上。
给这掌舵的女子,吓了一跳。
关三爷算是看出来了。
公狗摇尾巴,盯母狗屁股兜子。
刘长卿是看上人家摆渡的船家女子了。
可关三爷也看的出来。
人家是个“良家”。
关三爷报以微笑,一步一步的上了船。
傻柱紧随其后。
还说了声“谢谢您嘞”!
这句话,给摇船的女子,逗得咯咯直笑。
就听那女子,操着一口吴侬软语,说道。
“小鬼头。”!
摇船的女子,目视前方。
船桨在水里摆动着。
鬼手刘长卿直勾勾的盯着那女子。
本身江南的女孩子,腰肢细,身材秀气,脸也娇俏。
再加上江南的衣衫偏薄。
一股子“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的韵味。
关三爷用肩膀碰了一下刘长卿,低声道。
“刘爷。”
“人家可是个良家,您可不能动歪心思。”
刘长卿嘴角带着笑。
低声,说道。
“江南好啊。”
“江南的女子更好。”
关三爷也是无语了。
这话还用你说。
江南要是不好。
乾隆爷能六次下江南。
可关三爷想着刘长卿,背着那日笨女子,跳下火车。
就知道。
刘长卿好的就是这一口。
用八大胡同的俚语来说。
刘长卿就是“裤裆里着火——裆燃了。”
可江湖有江湖的规矩。
祸害良家的事,那是土匪。
跟日笨鬼子没两样。
关三爷又趴在刘长卿的耳边,低声说道。
“刘爷。”
“我关三,不算个人物。”
“可是,眼里不揉祸害人的沙子。”
鬼手刘长卿一听。
也知道,九门提督关盛要的就是那一份“里子”。
他有色心也有色胆。
可行走江湖三十多年。
还真没糟践过好人家的女人。
刘长卿心里有数。
关三爷看着刘长卿,收回挂在那船家女子身上的眼神。
就听刘长卿,低声说道。
“放心。”
“泻火的地儿,多了。”
关三爷报以微笑。
他是江湖人,也懂江湖人的路数。
有侠肝义胆的不少。
可为非作歹的更是如过江之鲫。
这就像是穷人。
有了一身的本事。
本事能让人,功成名就。
可压不住心里的“贪嗔痴”。
但凡,能压住心底儿那“欲火”的。
不是祖师,就是一派大家。
当然,九门提督关三爷也不是圣人。
等到摆渡的女人,摇着船桨靠岸。
他们这才知道。
这地方叫“周庄”!
那船家女抱着傻柱,放在胸口,上了岸。
刘长卿嘴里嘀咕了一句。
“还是小孩子,好啊。”
关三爷真怕刘长卿“乱来”,又添了一句话。
“刘爷,自重啊。”
这话说的不重。
可听起来重。
刘长卿摆着手,说道。
“放心。”
船家女家里还有二个弟弟,跟一个老父。
当船家女将三人,送上了岸。
本想还要上船,去打些“江鲜”,过日子。
关三爷从怀里摸出三块大洋,递给那船家女,笑着说道。
“多谢姑娘,搭救之恩。”
“劳烦您歇息一日。”
“给我们买几件衣裳,再做几个菜。”
那船女看着关三爷,出手阔绰。
又听自己的老父亲,说道。
“远来是客。”
“歇一日就歇一日吧。”
船女面带微笑,像是一朵茉莉一般。
关三又问了一句。
“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怎么称呼。”
那船女笑着,说道。
“我叫白幼娘,年方十六。”
关三爷一听。
脸上尬笑。
白幼娘给三人还量了一下身材。
便拿着钱,上了周庄的街。
这渔家的老父,看着三人,笑着说道。
“就是一些河里边的鱼虾螃蟹。”
“您海涵。”
这老父,说的还是吴侬软语。
可还是听得懂。
就听关三爷的嘴里,憋出来一句。
“蟹蟹侬。”
就是“谢谢你”的意思。
等到船女回来,带着干净的衣衫。
三人换好衣服。
傻柱从嘴里,也蹦出来一句。
“蟹蟹侬,姐姐。”
白幼娘捂嘴一笑。
三人就坐在了外面的餐桌上。
就听白幼娘,说道。
“周庄没别的,就是阳澄湖的螃蟹多。”
“您三位,慢用。”
这桌上,有清蒸的鲢鱼,还有清炒的“趴地虎”。
一盆一盆的大闸蟹。
堆在桌子上。
这白幼娘一家,吃得也是这江鲜。
当年,在民国的时候。
苏州一代,吃不起饭的穷苦人家。
每每都是以阳澄湖的大闸蟹饱腹。
白幼娘还在炉子上,给他们温了一壶“古越龙山”的黄酒。
她端着黄酒,看着三人,说道。
“螃蟹性寒,喝点黄酒去去寒气。”
关三爷一看。
这黄酒里面还有一点姜丝。
白幼娘看着傻柱,说道。
“小孩子,也是能喝点的。”
等白幼娘转过身。
鬼手刘长卿用指缝里的银针,试了一下黄酒。
冲着关三爷点着头。
一杯黄酒下肚。
舒坦极了!
傻柱浅尝了一口。
对胃口。
他还自斟自饮了一杯。
关三爷摸着傻柱的头,一脸的宠溺。
“柱子,也是饮客了。”
这三人。
剥蟹听涛。
自在的不行。
白幼娘在河边做着针线活。
给他们三个,补着破了的衣服。
关三爷看着白幼娘,眼神都痴了。
刘长卿看了一眼关三爷。
心领神会。
就听刘长卿,说道。
“三爷,别看了。”
“这箱子里的东西,是个大货。”
关三爷闹了个红脸。
却见白幼娘跟他一对视。
九门提督的心也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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