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时常两年半，开局就送律师函 第6章 一个新梗

张导是拍摄《白鹿原》的导演，实力不用多说。

算得上是半个国家队的人。

经验多资格老的张导，当然是陈默拿来当工具人的不二人选。

可虽然两人相交多年，张导还是对陈默的话大吃一惊。

“开什么玩笑？你小子手机摄影都玩不明白，你还想当导演？”

“我——谁说手机摄影玩不明白就不能当导演了？不是还有不会游泳的冠军教练吗？”

“这能一样吗？”

电话另一边，张导吹胡子瞪眼。

“就你这什么都不懂，你就是去剧组端盒饭别人会觉得你碍手碍眼！”

“……”

话很扎心，但又好像是事实。

“那要不——我先跟着你去学习俩月？”

“我——”

好嘛！自己挖坑给自己跳？

张导下意识的就要拒绝，一身本事哪有什么说教就教。

“你放心，我就跟在你身边看，学多学少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决不打扰你。”

“我就想先看看剧组的运作流程，免得到时候自己忙不过来。”

只是看？不打扰不多问？

这好像也不是不行。

虽然这样想着，但张导还是怼了句。

“剧组的运作你不会交给副导演啊！你什么时候见过导演什么事是要管的？”

“对啊！还有副导演啊！”

陈默如梦初醒，张导甚至听到一声似是而非的巴掌声。

陈默这小子一手拿着电话，应该不会来个击掌相庆。

那他刚才打的什么？

狗蛋：“汪？”

“好了好了，你空了就过来吧，但你的《白鹿原》已经拍的差不多了，你可能就只能跟一个多月了。”

“好，这没事！谢了啊张导！”

“谢什么谢！你什么时候舍得把你的《三国》拿出来让我拍，那就轮到我谢谢你了！”

“这不一样，《三国》的电影不好拍，你那才几千万的投资根本拍不出来那种宏大的场面。”

“你用几千万去拍一部古代战争戏？你有没有搞错啊！你又不是什么外国商业大片！”

好嘛~

陈默一拍脑袋。

差点忘了，明国的文化娱乐基本都被外来资本垄断了。

只有外国的那些商业大片国内观众才会买账，至于国内——

几千万真的算得上大制作了。

“那就以后再说，过两天我就去找你，我们见面再谈，挂了。”

挂断电话，陈默牵着狗绳还是没有动。

电影不是那么好拍的，资金自己不缺，稿费应该够了。

但还有相应的团队，发行商，院线等等。

最重要的就是——

演员！

陈默扭头看了一眼狗蛋，狗蛋瞬间一个激灵，差点尿都没憋住。

可随后陈默摇了摇头。

不行，光是狗蛋一条狗肯定不够。

不仅是人，还得去找几条合适的狗演员。

“呜呜——”

已经在门口磨蹭了十多分钟的狗蛋终于忍不住了，大着胆子终于呜咽了两声。

“你干嘛？饿了？”

“那就不出去了，自己回笼子，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狗蛋：“汪汪？”

……

网上关于粉丝堵医院的热度已经消了，就连陈默撞蔡宽的热度都已经从榜首滑落到了第四。

人们虽然不再明着骂陈默没有素质，但又开始争论起了到底谁撞谁，谁更有素质的问题。

“要我说陈默先生是不可能撞人的，更别提是撞蔡宽。”

“我家哥哥都住院还不承认？你们这些陈默粉脸皮是有多厚啊？该不会都是陈默买的水军吧？”

“嘶——楼上的姐妹，这话可不能乱说，陈默的身份有点特殊。”

“笑死，陈默先生还需要买水军？是啊是啊！我们都是陈默先生花五毛钱买来的，@陈默，打钱！”

“对对对！陈默先生绝对不可能撞人，（一条五毛，删除后评论）@陈默，打钱！”

“你看你看！你们都暴露了！还删除后评论！”

“哎哟姐妹！他们是在玩梗呢！”

“大家别吵了，有人有现场视频，是蔡宽自己撞上去的！传送门——@用户48796”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家哥哥眼睛又不瞎，怎么可能自己去撞陈默，我要告你诽谤！”

“你别跳了，麻烦你看看视频再说话。”

众多吃瓜网友和蔡宽粉丝寻声而至，这是某个同样刚下飞机的旅客拍的视频。

本来这位旅客也是好奇，没想到自己和大明星竟然做同一班飞机，再加上一下飞机就有这么多粉丝来接机，这才开始录制的视频。

视频从粉丝冲过来将蔡宽包围的时候开始录制，画面中经纪人竭力阻挡。

蔡宽带着口罩，把帽檐压低后快速遁走，丝毫没有停下和粉丝互动的意思。

可这也导致他看不清前面的路，直接一个不留神，撞到了前面正慢悠悠散着步的年轻人。

也不知是蔡宽身体弱，还是陈默身体素质高。

陈默什么事都没有，反而是蔡宽被反弹一个踉跄。

直接跌坐在路上。

至此，真相大白！

“还真是蔡宽自己撞上去的啊？简直笑死！”

“笑死加一，这是有多弱，自己撞别人反而把自己撞倒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绝对是剪辑特效！我要告你们诽谤！”

“哎哟~事实就在眼前，这还有人不愿意相信啊！”

“哎哟~你干嘛~”

澄清视频一发出，除了极个别的极端粉丝还在负隅抵抗。

大部分的宽粉们都选择了偃旗息鼓。

乐子人见状也没少穷追猛打，一个劲的‘哎哟’‘你干嘛’充斥在各大互联网平台。

一时间，‘哎哟’和‘你干嘛’成为当下互联网最流行的梗。

当然，艾特陈默打钱也算是一个梗中梗。

陈默这边刚做好拍摄计划，刚点开微薄就看见一大群人让自己打钱。

顿时摸不着头脑，直到追根溯源，看到事情开头这才明白了事情经过。

顿时哭笑不得。

你还别说，网上人才真多。

而这时候，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下午。

敲门声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