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恶奴!恶奴!竟胆大到敢如此诽言主子!果真以为仗着族恩我不敢收拾他?!”
贾珍瞪眼翘着胡子怒道,后又是望向表情已经不对的秦氏,忙出声安慰道:“容儿媳妇你且放心,这谣言为父自会解决,明日还有大事你先回去休息吧。”
秦氏本就不知该如何说话,听了贾珍之言果断离了这地。
待秦氏离开后,贾珍这才熄了怒火,连声询问起贾蓉具体经过。
贾蓉聪明地略去了其中他承认的情节,其余一概详细地交代。
殊不知姜还是老的辣,贾蓉刚说完,只觉耳旁传来一道破空声,脑袋便是传来一阵剧痛。
原先装着银耳莲子羹的碗落在地上,甚至不敢去看那已四分五裂的瓷碗,感觉到头痛欲裂时贾蓉已经下意识地跪在地上。
“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压下心中的疑惑,贾蓉惊惧地磕头道:“儿子绝不敢对父亲冒半点假话啊!”
“哼!虽无假话,但你敢认你没有隐瞒些什么吗?!”
出气地砸完贾蓉后,贾珍又忍不住地上前怒踹几脚。
“茂哥儿不过回府一日,便是焦大所言他又怎肯这般直接断定,还敢直接警告我?!必是你在背后搞鬼!”
又因这一连多个糟心事所影响心情,贾珍索性破罐子破摔道:“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莫不是以为老爷我不再管着东府就不能拿你如何!我告诉你,自古孝是天,我要收拾你就是茂哥儿也拦不住!再有下次,打断你的腿!”
这意思,贾蓉自然听懂了忙跪地求饶再不敢如此。
虽然其父贾珍已不再是这东府唯我独尊的天王老子,但父亲教训儿子的巨大权力依在。
“还不快滚出去!”
再听贾珍怒吼,贾蓉立即如泄气的皮球般飞似地爬离出贾珍院落。
本是想让父亲有所收敛,哪曾想自己会遭这般罪。
虽是让老爷忌惮的目的达成了,可就怕老爷这口气咽不下,届时自己又要遭个打骂。
如此想着,贾蓉心中更是欲哭无泪,回到自己院中,发现秦氏正待在院外似是在等他。
果不其然,一见到贾蓉秦氏连忙迎身上前,又是见到贾蓉额头出似有血液渗出,惊呼一声忙拿起手帕欲要擦拭,如此却被贾蓉冷着脸躲开。
贾蓉望向秦氏。
一切的种种,都是从他身不由己地娶这女人开始,这么想来即便拥有这一身绝世的美貌又如何,只怕又是妲己褒姒的红颜祸水!
感觉到贾蓉那股毫不掩饰的厌恶,秦氏面色一白,却还是睁着幽幽美眸看着贾蓉道:“太太先前传话,是老爷吃酒了想用些冰糖莲子羹才命我温润了送去。”
贾蓉闻言面上怒气一闪而过,本想多说什么却又是想到贾珍的警告,脸色又恢复至了往日的冷淡,冷哼一声果断离去。
虽是夫妻,但两人至今都是分房而睡。
望着贾蓉离去的背影,秦氏美眸中如怨如泣、欲言又止。
她经先前那事自觉万般有错,可见贾蓉就是这般视若无睹,冷酷无情,又觉得错不在她,到底是没能说出什么,转身与瑞珠回到屋内。
另一边,造成今晚事端的罪魁祸首,贾茂正在经历人生的一大事件。
鸳鸯也没有想到,仅仅只是一晚,或者说更早地从被老太太送给贾茂之后,她作为丫鬟在内心的底线便不断地被打破着。
因于偏北之地,神京每到夜时都偏冷生冻,自然照顾主子起居的大丫鬟也就有了名为暖床的工作。
而已经将布置焕然一新的正堂内,其中一处拱起的被窝中便是如此。
待贾茂躺入其中,能感受到除了温暖外,还有那沁人心脾的芳香,于是食指大动,忍不住张开手伸向鸳鸯。
感受到被贾茂拥入怀中,以及那勇闯高峰的决意,鸳鸯欲拒还迎道:“爷,明日还有正事得早起。”
“虽是正事,但我觉得现在更重要。”
贾茂主动捧起这在浴池中便得手过的俏脸,论姿色虽不如黛钗那等绝色,可却也是难得的俏丽,配上那两腮上微微的几点雀斑,是讨喜之下越看越喜的类型。
前世那些对鸳鸯的赞名,以及如今亲自感受的种种,贾茂那抱着蜂腰削背的力气又重了几分,四目相对后道:
“从今以后你可就是我身边货真价实的金姨娘,我未来虽无法对你一心一意,但我保证只要我在一日,便一直是你的依靠和归宿。”
明明最开始在来东府的路上还因为贾茂发言而有些惧怕这位爷,如今听了也不知为何,鸳鸯只觉甜蜜心思一下涌便全身,脸蛋在烛光照耀下越发娇艳欲滴。
本就经过沐浴之事下的坦诚相待,她早早就熄了拒绝的心思,感受着亵衣系带有所松动,鸳鸯忙又道:“爷,灯还亮着...”
“那就亮着吧,我怕黑。”
闻言,鸳鸯脸色更加红艳但还是顾不得羞涩张开手环住贾茂。
今夜东府的秦氏难以入睡,正堂同样注定无眠。
...
清晨,贾茂神采奕奕地睁眼,看向一旁绞着他的鸳鸯满足一笑。
这般云鬓凌乱,面上淡存着那未消下去的娇艳,贾茂愈发回忆起昨晚那雨骤风急。
果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更别说是鸳鸯这种名貌皆有加成的女子,若是此时有一纸笔,只怕贾茂会忍不住在其上写到:“又副册十二钗【鸳鸯】完成。”
贾茂一醒,只是稍微动了动便让鸳鸯也醒过来。
红着脸把贾茂的手从怀里抽了出来,看着对方的坏笑,鸳鸯又忍不住地凑上前亲了亲,然后才是惊地起身望向外面。
只见外边天色已有朦胧白意,怕也是卯时左右,于是不顾自身伺候起贾茂。
“这都快天亮了,爷也不快些起来,今日可有正事要办。”
望着一边伺候自己穿衣,一边又是忍痛轻蹙眉的鸳鸯,贾茂道:“你今日还是歇息罢了,一来你初次承恩,二来你也没睡几个时辰。”
“这般还不都怪大爷你。”
鸳鸯闻言白了眼贾茂,想到昨晚疯狂的场景又是悄声说起:“谁知道老爷会捣鼓那么久,和话本之上全然不对。”
虽是轻言轻语,但毕竟周无旁人,如今又是清晨,贾茂自然听个一清二楚,当笑道:
“若没个本事,爷又如何为我这长房开枝散叶,只是这般还真不太好受,这也就睡了几个时辰,往后可得改改是好......以后这宁府日值的时间我得想想怎么个变法。”
“爷这番话让人听了只怕会说是奴婢导致。”
鸳鸯娇嗔,怎料贾茂的变法不是自身而是要改变东府,真真是个纨绔的形象。
念头这般如此,心中却又不将贾茂与贾宝玉、贾珍蓉当做同一般的形象,这并非是矮个中拔高个,鸳鸯已是将之当做男人间层次上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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