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脑叶公司 第29章 再见小新人

好了，你出去吧，我看他们是任务不够重，还有闲心思说这些。

Sprieach,您可能误会我说的话了，就是因为任务太重了，他们才会这么说。

您的焦虑被这些要求和任务传递给了他们，整个部门都变得压抑了。

你是在指责我？你不认可我的决定？Malkuth像是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

“只有这样才能……“Malkuth的语速变快，声音也变大了，她是在说服自己，让自己继续困在阴影里，从那里出来太痛苦了，她不想，也不敢。

Malkuth,你做的没错，再小的失误也有可能酿成大错。小AI插了进来，打断了Malkuth的愤怒与隐藏其下的慌张。

Angela?Malkuth对小Al的突然插入也很诧异。

Malkuth因为情绪波动没有注意，或者已经习惯了。

但白晨旭注意到了，小AI的语气很平静，她说的话也只是单纯的肯定——不包含个人情绪与是非观，

只是在防止Malkuth提前爆发，偏离光之种剧本，也许之前这种情况也时有发生。

这种事当然在他的意料之内。数万次造就的习惯与认知哪是能轻易改变的？现在就让小Al在剧本里代入情绪，显然不可能，但没关系，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至于时间，现在才第9天，足够了。

抱歉，Sprieach,如果我的话冒犯到您了，我向您道歉，您就当从未听过那些话。白晨旭向Malkuth低下了头，表现得像是真的意识到错误，等待上司的批评一样。

“你出去吧。”Malkuth并没有骂他。

冷静下来了，那我再补一句好了。

“Sprieach,谢谢您的宽容。但，我说的那些，您其实也清楚，对吗？他抬起头和Malkuth对视，那双坦然澄澈的眼中倒映着她的样子，那是一面镜子，让她看清现在的自己的镜子。

Malkuth错开了视线，你走吧，我还有工作。

好，那我走了。嗯，看来是不会给控制部的同事们加任务了，很好，达成目的的同时也没给别人带来麻烦。

“Sprieach,控制部是靠您才得以有序运转的，您的状态和想法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要拨弄她心中的那根刺，只有她觉得那刺扎得很疼，对她影响很大，才会有拔出它的想法，这本来就是必不可少的。

拔出刺的想法和勇气，本该缺一不可，但剧本省略了后面的勇气。

当那刺扎得够疼，拔出它的想法大过了畏惧，冲破了理智的封锁，那就会不顾一切地拔出它，这方法就是在赌，赌一时冲动拔出刺后，他们还有让伤口愈合的能力。

也对，TT2协议、小Al还有主管他自己，足够的实验次数，绝不会脱离剧本的机器，自己对他们的了解，凭这些，他才去赌，赌那个“不可能出现的成功..…用心良苦啊，Ayin，不愧是举世无双的天才。

离开了Malkuth的办公室，正打算去休息室摸鱼，主管的消息又冒了出来。

你在Malkuth的办公室做了什么？

?

我没有那儿的监控，但你进去了这么久，我总觉得你在干什么大事。

该不会又去交朋友了吧？

“有这个想法，但不是现在。

你想和每一个部门的部长交朋友？

啊，其实...本来就是，我认识他们，就像我认识你一样。”

你们以前也是朋友？

这话我应该给肯定回答的，可我总有一种想法，也许他们根本没拿我当朋友，我在他们眼中只是比较好用的工具，需要时重视，不需要就可以扔下，毫不在意。

为什么这么想？

他们对我很重要，我竭尽全力想帮助他们，可他们却那么轻易地放弃，我说的话全当耳旁风，还什么也不和我说，怎么，他们难道觉得这是为我好？

“我没什么可说的，这是你们之间的事。

是啊，你和他们确实不一样。

我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

有吗？……好了，我要做的事挺多的，麻烦主管帮我打掩护了。

我挡不住小AI。”

本来也没想过要瞒着她。

你怎么也喊她小AI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被你带的。

于X来说，他对这个所谓的助手的好感实质上是负数，无论是见到她是莫名涌出的，不算好的情绪，还是她问的问题，以及看似闲聊时开的那些让他很不舒服的玩笑，都让他并不喜欢，甚至讨厌这个Al。

但白晨旭不同，他从一开始就称呼Angela为小AI，这个称呼显然并不带厌恶的情绪，也不是在喊一个机器或工具，他毫不掩饰他认为Angela是一个独立的有感情的人、希望我能信任她，对她态度好一些的想法，以及他对Angela的高好感。

能让白晨旭以这样态度对待的Angela,也让X产生了好奇，或许，在了解一切前，我该以更客观的态度观察她。

以看待一个人的态度，而非无关痛痒、照本宣科的机器。

意识到主管在他的影响下发生了改变，白晨旭是开心的，离Benjimin出现没几天了，也许主管在这一次的选择会有所不同。

那可真是太好了，真的。”

我有时候是真的觉得你奇怪。”

习惯了就好了。

X不再回音，表示不想说什么了。

白晨旭笑得更开心了，他真觉得，前路一片光明。真的。

O-5681支部那边，水烟毛毛虫的羽化计数器依旧低的可怜，凯特不用多说，他从见到过去的那一刻起，就决定将目光放在未来了，过去究竟是什么样他自己也说不准，但那绝不会有多美好。

还是去创造未来吧，一个更美好的未来。所以压迫工作他俩做的得心应手。

而且萝丝穿上了新E.G.O.，属于纯白之湖的那件。

按剧情归乡之路快来了。这边的樵夫，和还没来的稻草人，那边一齐到来的旅人和狮子，他很快就能凑齐[绿野仙踪]这个红色往事的所有钥匙了。

这可是个大麻烦，如果有的选，还是别见到稻草人了，我连个ALEPH级的护甲都没有，但那是ALEPH级的往事。

还要再做些准备。

在第二休息室里，白晨旭看到了从心理咨询室那边回来的小新人，他看起来变化不小，但他听得出来，也感受得到，小新人只是更沉静了而已，离真正的成长还有些距离。

本来不想管的，他也不是专业的，而且他已经给自己或主动或被动攒了不少麻烦了，但小新人看见他时，像迷路的人找到了灯塔一样，眼神欣喜又炽热，无视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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