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空仰躺在床,望着空荡的天花板,他在思考,他在思考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十次?还是二十次?
他有些记不清了。
怀中的伊人早已起身,坐在床沿处的梳妆台。
一点一点的整理自己的着装。
扭头向那望去,只能看见光滑洁白的臂膀,和一览无遗的背脊。
“醒了?不错嘛,即使是这样你也能顶住。”
镜流声音从梳妆台传来,清冷又带着一丝调皮。
——
昨夜爆发大战:
战场上的战况激烈,双方杀的难解难分,几个回合走过,双方竟然是五五开合之势!
冲锋之人的长矛已有钝器之意,持盾防守之人的盾牌上已饱经风霜,伤痕累累。
战场就是这般吃人的地方!
矛和盾的攻坚,终究是还是一寸长,一寸强。
杀的持盾之人,大败而归!
但是双方后勤补给具有巨大悬殊
虽然入侵者胜出,但不能以战养战,后方补给不足,经过城内不断地消磨,支撑不住巨大的消耗。
最终弃城离去。
而防守军因有完善地后勤和源源不断地民意所致。
即使城门被破,侵略者在城内肆意妄为,但是反抗的心思不减。
屡败屡战,最终将入侵者赶出城去。
此后经过长时间的休战,
防守方甚至有想主动出击的意思。
——
听到这话的李长空感到腹中有一股火气,翻身下床。
搂住她的柔弱无骨的身躯,用手将她刚刚梳理好的发梢全部打乱。
“诶,别闹!我刚刚弄好的。”
镜流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又重新将后散落地头发笼聚在一团。一双温热地大手握住了她手腕。
呼出地热气拍打在她的右脸旁
“其实....我觉得你以前那样更好看些,更少女一些”
镜流的手一顿,侧脸,面上带着几些娇羞的红润:
“我弄那么久了,你不早说!”
从底下抽屉拿出那条流云缎带,递给李长空:
“那你给我扎。”
七弄八搞了一会,扎出了个四不像。
镜流都被镜子中的自己给气笑了。
“还是我来吧,你给我梳头。”
李长空有些尴尬,他哪知道女生是怎么把头发盘在一起的,只能抓起一团用布带扎起来完事,最终效果还不如不绑,可能还好看些。
乖乖的帮镜流将发梢理直,看着她手一翻转,三下五除二便装饰好了。
镜流回头,低眉。
“你还不去更衣?!”
待到两人都穿戴整齐后。
镜流重新变成了她原来的装束,除了眼角间不自觉流露出的阵阵成熟的韵味。
一切好像和初见并无区别?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么?”李长空询问。
“还能怎么办,我已经是你的了。”镜流神色自然,语气平缓。
“可是....你不是有尚未完成的事么?”
“那些都是过往云烟,况且.....人还没齐呢。”
提起往事,镜流的情绪便有些低落。
或许她已经走出了过往,但旧日依在,难免会感神伤。
“只要你不做傻事,待在我身边,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
轻轻的将她搂在怀中,鼻尖传递着她的发香流转。
两个炽热身躯相拥,心声已然靠近。
“谢谢.....”
砰!砰!砰!
院子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两人的甜蜜。
镜流抬头,面上不满之色望着门外的方向。
——怎么有人那么不识抬举!
李长空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安慰:。
“没事,未来还长着呢。”
是啊,未来还长着呢。
李长空起身,走向大门处。
新生活的第一天,又是谁那么着急给他报喜呢?
大门一开,便是青雀!
你怎么今日没去上班?
“哎呀!先别管这个,将军让我给你带个话!”
?
怎么摸鱼还被景元抓到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
——“真是他这样说的?”
“好吧,其实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才对味。”
——
————
Ps:战场细节我写不了太多,只能这样了,
嗯..
该往符玄推进了,话说是不是也该把卡妈提上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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