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打开门,走出四合院,看着湛蓝色的天空。
“1952年,春天,万物复苏的好时节啊!”
何大清正在感叹,这个时候,四合院的道德天尊,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
“大清,要出门吗?”
何大清居高临下看了一眼易中海,现在的易中海四十二岁。
易中海也在轧钢厂上工,算是个老钳工,每月工资也有四十六块钱。
一年前,易中海被医院判定死刑,说身体原因,永远无法有自己的孩子。
但是易中海这人注重名声,为了不被人戳脊梁骨,对外就说是一大妈不能生。
一大妈也是嫁鸡随鸡的传统女人,虽然心中遗憾,还是忍了下来。
何大清:“嗯!”
易中海:“正好,大清,我有事儿想跟你商议一下,咱院子里贾婆婆家前一阵相亲了一个对象,这不查了查明天是个好日子,想要领证结婚,在四合院里摆上几桌。
到时候,你能不能帮忙给主厨?”
何大清:“老易,我的厨艺你应该清楚,就怕贾家这孤儿寡母的出不起价!”
易中海:“嗨,都是邻居,还什么价格不是价格的。
这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今天你帮他,明天他帮你。
大清,这做席面的钱,我看不如就免了。”
何大清冷笑:“怎么着?按照老易你的意思,贾东旭结婚我给他做席面。
等贾东旭结婚的时候,他给我做席面?他有那厨艺吗?还明天他帮我?就贾家,整天孤儿寡母的,能帮我什么?”
贾张氏正趴在窗户上蹲着听外面的动静,听到何大清的花,贾张氏气得破口大骂:
“何大清,你有没有同情心?你自己整天出去做大席,一家子吃香的喝辣的,看着我家孤儿寡母的也不知道接济,
你还有没有同情心?你天天这样吃独食,也不怕伤天理!”
何大清冷笑:“我凭本事赚钱,我怕什么伤天理?
你弱你有理?还是你穷你有理?要我做席面,可以,十万!少一分,老子都不干!”
要知道,1952年,十万块钱可不是小钱。
换算成55年以后得物价的话,十万块就相当于十块钱,大米一毛钱一斤,可以买一百斤大米。
猪肉也才四毛八一斤。
十万块钱,够贾张氏和贾东旭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易中海:“大清,大家都是邻居,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再说,现在新人新事新国家,国家要我们团结一心,共渡难关,你怎么可以看着贾家这么艰难的日子视而不见?
你也太没有同情心,没有大院集体意识了!”
何大清:“你有同情心,你有大院集体意识,这十万块钱你给啊!你一个月工资四十六万,贾东旭又是你徒弟,你收贾东旭是打算为你自己养老吧?
平白无故得贾家这么大一儿子,他结婚你不出钱,合适吗?”
何大清一番话直接将矛盾引到了易中海身上,贾张氏原本还想让何大清纠缠,但是听到何大清的话,贾张氏却将目光对准了易中海:
“老易啊,东旭可是你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就是你亲儿子,你和一大妈可是不能生了。
将来可全指望我家东旭呢,东旭娶媳妇你不能不管啊!”
贾张氏死死拽住易中海,何大清见状,冲着易中海挥一挥衣袖,就往外四合院外面走去。
易中海看着何大清离开,又被贾张氏缠着脱不了身,最后,不得不承诺:“老嫂子你放心,东旭席面钱,我给何大清,你不用操心了!”
贾张氏:“一大爷啊,东旭可是你亲儿子,光出十万块,也不像样啊!
东旭结婚,总不能连三大件都没有啊,人家女方可是提出要个缝纫机。你看....”
易中海被贾张氏纠缠的没办法,最后许诺贾张氏一台缝纫机,还有给何大清的席面钱。
第一轮,易中海算计何大清,以易中海损失巨大收官。
易中海看着何大清的背影,眸子闪烁,整个四合院中,他就算计不过何大清这个老狐狸。
天暖了,看来何大清也没必要留在这个院子里了。
何大清走到四合院前院,四合院的三大爷阎埠贵正在院子里浇花。
看着何大清过来,阎埠贵眼眸微眯:“哎呦,老何,这是要出门吗?
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上你家喝一杯去?”
阎埠贵会算计,何大清家伙食好,他随便拎着点家里做的酱,就能去吃一顿肉菜。
过去,阎埠贵可没少占何家的便宜,但是现在,何大清眼眸微眯,透过阎埠贵家的窗户,看向三大妈,杨瑞华。
此时的三大妈比阎埠贵小两岁,阎埠贵三十九岁,三大妈三十六岁。
正式风韵犹存的时候,杏眼双眸水汪汪的,穿着蓝底白花的薄棉袄,巍峨的高山,丰腴的身材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三十六岁,对毛头小伙子来说,可能年纪大点儿,但是,不管对八十八岁的老光棍,还是对三十五的老光棍来说,刚刚好。
少妇好,少妇浑身都是宝。
何大清眸子微闪,“老阎,可别整天想着占我的小便宜,小心贪小便宜吃大亏!”
阎埠贵笑眯眯说:“吃啥亏,这日子过得艰难,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要不然你看看那贾婆婆,能为了个席面撒泼打滚的?要是省下来,那可是他们母女两人一个月的口粮呢。”
何大清但笑不语。
他转身走出四合院,看着四合院胡同里,那些富有年代感的画面,何大清感叹,还是五六十年代好,虽然物质贫瘠,但是那个时候的人们精神生活很充实。
墙上写着“世界人民团结万岁”。
卖冰糖葫芦的老人,坐在房檐前稍作休息。
在吹糖人的小贩前,孩子们看得津津有味。
路上到处都是穿着绿色衣服的邮递员,骑着二八大杠的自行车,老远就响着铃铛。
挑担的货郎游街吆喝着:“磨剪子嘞!戗菜刀!”
“何大厨这是要出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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