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我是妖妖凌！ 43.剥皮事务所（九）

“凌探长，晓娟，你们可回来了，找到尸体了吗？”

带着一身土赶回局里，还没喘口气，就看到了等候久矣的刘小红。

“找到了，尸体已经带回来了，刚刚送去了万医生那儿，还没来得及尸检。”凌霄点点头。

“辛苦了。”刘小红松了口气。

“你们呢？有什么发现？”凌霄给自己和万晓娟倒了杯水，抬头问道。

刘小红眉头紧锁：“我们去了人类那边，查了仅五年的失踪名单，其中失踪的女性数量只有十六人。”

“这不是有十六个嘛，这些受害者可能就是这十六人中的。”

刘小红摇了摇头：“说不好，我觉得这事儿不太正常，你想，五年一共失踪十六人，这起案件已经确认的受害人就有九个，除了这九个，五年明德失踪人只有七个？这不合理，也不正常。”

“合不合理，那是别的案子，而且也不一定所有受害者都在这失踪名单里，对吧？确认失踪，除了有确凿证据，至少要满两年才能提交申请，事实上，要是受害人在这十六个名单里倒是件好事，能帮我们尽快破案，还她们清白，我更担心的是，万一这件皮衣制作时间是在两年内呢？”凌霄摇了摇头，那才是最麻烦的。

“这个可以交给我，我今天刚刚把皮衣样本送到总局，等检测结果出来，我们就能确定被害人身份了。”万晓娟开口道。

“能找到被害人身份这当然是好事，这样我们就能顺着被害人的行踪查到她们遇害的时间和地点了。”凌霄点点头，但马上问道：“你那检测结果多久能出来？”

万晓娟想了想：“大概要两天吧。”

“两天？那可有点耽误事儿了，这样，咱们先确定这个狗妖的身份，这狗妖穿着皮衣，十有八九是凶手，最起码也得是帮凶，咱们双管齐下，一边从受害人着手，一边从凶手着手，刘探长，你说呢？”凌霄提议道。

刘小红点点头：“很合理。”

“好，爱爱，你那边什么情况？”凌霄看向自己的小跟班。

“我去了案发地点，探访了周围的住户，虽然时隔半个月，很多人的记忆不是很清楚，但我几番比对汇总下来，基本可以确认事情确实和王二小说的一致。”吴爱爱见自家领导开口，连忙将记录本递过去。

“别的呢？”凌霄一边翻着本子，一边问道。

“别的？”吴爱爱一愣。

“你该不会没去现场看看吧？”

吴爱爱表情很精彩，“大哥！那是条巷子！你知道明德机械厂宿舍住着多少人吗？天天大几百号人人来人往的，哪还能留下什么线索啊？”

“嗯？”

吴爱爱白眼翻到天上去了，手腕上滴滴滴滴响个不停，大口喘了几口气：“行行行，我没去怎么知道没留下线索……我算是怕了你了！我现在就去！”

看着气鼓鼓出门的吴爱爱，万晓娟怪嗔道：“你说你没事儿老指使她干什么？”

凌霄却道：“我可不是指使她，我是突然想起来点事情。”

“嗯？什么事？”

“你没看过王二小的口供吧？”凌霄问道。

“没有，他的口供有问题吗？”万晓娟不解。

“你看看，别的不用看，你看这儿——”凌霄找出笔录本，翻了两页，递给万晓娟：“你看他说的，‘狗妖浑身颤抖，还流口水’，最关键的是，站不稳，然后全身麻痹而死。”

“这个……”

“王二小说他把狗妖打死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是打死的。”

“对，但是你觉没觉得这症状有点熟悉？”

万晓娟眉头紧锁，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刘小红忽然道：“这……怎么那么像疯狗啊？”

“狂犬病。”万晓娟纠正道。

“但是不对。”万晓娟看向凌霄：“狂犬病病发还会伴随着双耳直立、双目直视、眼红等症状，这里没有，最重要的是——”

“有点巧合过头了，对吗？怎么那么巧，王二小和他搏斗的过程中病发。”凌霄接过话茬。

“没错，狂犬病潜伏期极长，因感染个体有所不同，短则一周，长的甚至在一年以上，最长时间甚至可达十年乃至二十年。一般来说，大多数患者都会在十天到三个月之内病发。”万晓娟表情严肃，“虽然理论上在任何时候发病都有可能，但这太巧了。”

“我也说了，这只是我的怀疑，所以，为了避免万一，我想让你先验一下，这狗妖是不是有狂犬病。”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觉得希望不大，狂犬病患最典型的特点就是怕风怕水，大半夜还在街上乱跑……行吧，证据说话，我现在就去确认一下。”万晓娟起身。

“小心点！你可是个兔子！”

万晓娟无语道：“是，它再爬起来咬我一口，那我就得看看感染的到底是狂犬病还是僵尸毒了。”

（PS：有点后悔了，瞎吉尔调剧情，这几天写的贼难受。我调整两天，重新梳理一下。先三更着，最晚后天，恢复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