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发出一声巨响。
只见秦淮如放置衣物的洗衣盆突然被打翻在地上。
洗衣盆里面的衣物掉落一地。
为了来看许大茂的批斗大会,秦淮如衣服都没洗完,就匆匆赶来。
发现自家的洗衣盆打翻了,秦淮如连忙跑过去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
突然一条白色大裤衩子,进入了娄小娥的视线。
顾不得那么多,娄小娥起身就奔向秦淮如。
还不待秦淮如反应过来,娄小娥一把抓过白色大裤衩子。
仅仅一眼,娄小娥便认出来,这白色大裤衩子正是许大茂丢的那一条。
怒从心头起,气从胆边生。
“许大茂,秦淮如!”
“你们两个剑夫,银妇。”
一声怒吼拔地起,裤衩高举过头顶。
刹那间,四合院里禽兽们的目光全都看向了娄小娥。
白色大裤衩子出现的那一刻,真相已然浮出水面。
“秦淮如,你这个不要脸的见人。”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要男人?你说一声,老娘丢给你!”
“背地里玩这一出?恶心人不是这么恶心的!”
“大家伙都来看看呐,许大茂和秦淮如这两个剑夫,银妇!”
娄小娥一边抽泣着抹眼泪,一边大骂秦淮如,证据确凿,娄小娥不得不相信。
许大茂和秦淮如搞一起了。
“娄小娥,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怎么知道,你家男人的裤衩子跑我这里来了?”
“再说了,你自己家的男人,你看不住你奈谁?”
“真当我秦淮如好欺负是不是。”
前几天被许大茂两口子坑走五块钱的事,可让秦淮如憋了一口恶气。
今天也是莫名其妙,许大茂的裤衩子突然跑自己洗衣盆里来了。
秦淮如还一头雾水,又被娄小娥指着鼻子骂,瞬间火冒三丈,开始互撕模式。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傻柱,卧槽你大爷。”
“你把我裤衩子放秦淮如哪里搞什么飞机?”
许大茂心里清楚,大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被何雨柱绑在了椅子上。
下面空无一物,何雨柱只给了自己裤子,肯定是把自己裤衩子藏起来了。
就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这个狗东西,把自己的裤衩子藏在了秦淮如的洗衣盆里。
还被娄小娥发现,这下自己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瘪犊子玩意儿,滚蛋!”
何雨柱瞪了许大茂一眼,面色不善,怒火攻心。
没有搭理许大茂,目光盯着娄小娥和秦淮如争吵的战场。
那白色裤衩子太显眼了,何雨柱知道自己昨晚扒许大茂裤子的时候。
许大茂根本就没穿裤衩子,直接挂的空挡。
现在裤衩子出现在了秦淮如洗衣盆里,那真相只有一个。
许大茂肯定是和秦淮如勾搭的时候,忘记拿走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巧?
好你个秦淮如,背着老子玩这一手是吧!
以后休想要占老子一点便宜!
何雨柱心里跟艹了狗一样难受,娘了个蛋的。
养了这么久,居然是在给许大茂这个狗东西养情人?
秦淮如你找谁不好,你找许大茂?这可真是比杀了我何雨柱还难受…
“秦淮如,你个见货!”
“娄小娥,你不能生!”
“秦淮如,你就是个挡妇,偷男人还有理了。”
“娄小娥,你就是个哑炮,下不了蛋还很踹。”
“欠收拾…”
“欠教育…”
…
两个女人的战场,直接升级,娄小娥和秦淮如扭打在一起。
抓耳挠腮,扯发思衣,口吐芬芳,唾沫横飞。
避免事态严重,一大爷让人把秦淮如和娄小娥强行拉开。
批斗大会重新开始。
“老张,听说了么,秦寡妇和许大茂两人有一腿,今天被娄小娥抓了现行,院里正在开批斗大会呢。”
“真的呀,我一早就觉得这两人有事,在轧钢厂里搂搂抱抱的,还自称姐弟,我呸!臭不要脸的。”
“一个寡妇,一个阉鸡,搞到一起不也正常,两人皆大欢喜呗。”
“对,恬不知耻,你不知道,秦淮如是有多无耻,当着娄小娥的面,给许大茂洗裤衩子。”
“秦寡妇这个狐狸精,现在院子里的男人不知道还勾搭了多少…”
禽满四合院的禽兽们,闻讯赶来,惊天大瓜,必须得吃饱喝足。
院子里,秦淮如和娄小娥两人,分开坐在椅子上,有些狼狈不堪。
头发乱得似鸡窝,衣服扯的如破烂,脸上淤青贼刺眼。
两人那怨恨的小眼神,都死死地盯着对方。
许大茂被安排坐在院子最中间,孤立无助。
“许大茂!你败坏风气,生活作风严重有问题。”
一大爷脸色震怒,呵斥着许大茂。
“不是,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
“我是真没有干过这些事,我早上醒来就发现被傻柱绑在了椅子上。”
“下面,空空如也,最后何雨柱就给了我裤子。”
“裤衩子何雨柱也没给我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柱要把我的裤衩子,放到秦淮如洗衣盆里面。”
许大茂一脸委屈巴巴,心里对何雨柱的怨恨无限升级,这次何雨柱是真的把自己往死里整。
等着吧何雨柱,这件事老子不还给你,你是我许大茂的爷爷。
“傻柱,许大茂说的是不是事实?”
“刚才你编造许大茂搂着小姑娘什么玩意的。”
“说许大茂裤衩子丢外面了,现在裤衩子出现在了秦淮如洗衣盆里。”
“傻柱,你做何解释?”
“还是说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就是你傻柱!”
“一切都是你傻柱搞出来的鬼!”
三大爷和许大茂走的近,平时许大茂的东西没少拿。
加上三大爷又和何雨柱不对付,这个节骨眼上,三大爷直接就把屎盆子往何雨柱头上扣。
不过从逻辑上来讲,何雨柱肯定是这个事件的关键人物。
“三大爷,屎可以乱吃,粪不能乱泼啊!”
“没错,许大茂昨晚吃醉了酒,被我绑起来了。”
“裤子是我扒的,那还不是因为许大茂这个狗东西背后说我坏话,把我相亲的事搞黄了。”
“但是有一点。”
“我扒许大茂裤子的时候,许大茂根本就没穿裤衩子。”
“我去,好家伙。里面直接挂一空挡。”
何雨柱站起来当即怒怼三大爷,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本来自己就没看到许大茂的裤衩子,挂个空挡是真的狗。
“你放屁!”
“我许大茂从来不挂空挡!”
“傻柱,我告诉你,咱俩是有过节不错。”
“但你把我的裤衩子藏起来,放在秦淮如洗衣盆里,你是夺笋啊!”
“你暗地里这么陷害我。”
“傻柱,你真不是个东西,我告诉你。”
许大茂知道何雨柱的报复心理很强,如今就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好好的休儒自己。
“滚蛋,还我陷害你。”
“许大茂,你自己做没做心里没点逼数?”
“大晚上不穿裤衩子在外面鬼混,你还有理了?”
“不要把屎盆子往老子头上扣。”
现在何雨柱看到许大茂就来气,一想到秦淮如和许大茂那啥…
何雨柱就感觉自己像是吃了一坨大便。
“傻柱!”
“放你娘的屁,老子能忘在哪里?”
“你丫的大冬天不穿裤衩子?你不扯淡么。”
听到何雨柱那阴阳怪气的话,许大茂恨不得抽死何雨柱。
整得自己好像就是在外面偷了人,忘记穿裤衩子了一样。
这么低级的错误,做为老干部能犯么?
“我不扯蛋,我穿裤衩子扯什么蛋。”
“倒是你许大茂,就牙签大小的玩意儿,还怕扯蛋?”
“还真够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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