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梦回东城 第三章 傻柱、雨水与聋老太太（第三更）

从孙主任，三个管事大爷带着李向阳回来已经过了三天，这三天里，四合院的邻居也认识了李向阳，他们从来没有感觉到一个人有如此运势，他们也想沾沾，有点人羡慕，有点人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特别知道政府把后院三间厢房给了李向阳，还给他500元钱奖金，这让大家都有点懵。

12号四合院算得上是附近最大的四合院了，总共住着16户人家，前后4户，中院6户，后院6户，最小的孩子才几岁，最大年级的是个独居三无人员老太太，老太太裹了小脚，每天都住着拐棍出来晒太阳，憨态可掬的样子，善良的言辞很是有声望，大家都管他叫聋老太太。

秦向阳继承了自己叔叔的一切，三天时间他跟着孙主任跑了好几趟，终于把户口，粮本，副食本，工作证明办下来了，孙主任让他休息几天，身子太单薄了，过几天在去轧钢厂报道，不急，秦向阳都是露着一排牙点头，孙主任算是放心下来，说有事去找她，她还需要去街道办主持大局。

秦向阳办好了一切后开始熟息自己的新家，三间厢房，位置算是这个院子最好的，有几十年的人生感悟，让他能轻松处理任何事情，说实话，要是按照年龄来算，他应该是这个院子年级最大的那个人，但他不愿意多惹是非，他已经死过两次了，那种感觉很不好，很不好。

周日上午，秦向阳在屋里缝被子，昨天上午他找了弹棉花的师傅把屋里的棉花处理一下，又弹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的叔叔这么邋遢，家里除了酒就是酒，他不知道自己叔叔经历了什么，但知道他一定不好过，希望他在那个世界能找到自己想要的。

四合院或者整条巷子就没有人不谈论秦向阳的，大家就像看珍惜动物一样的看着他，但跟他说话的很少，这个院子也是，也就聋老太太跟他说两句话，之后就没人了。

秦向阳看了看钟表时间已经到了十点多，肚子也饿了，想着把窗户擦完就去煮饭，他没想到自家的窗帘居然是淡色的，但他刚来的时候明显是灰色的，他估计有几年没洗了，也佩服起他叔叔来。

秦向阳就站在屋外开始擦玻璃，擦着擦着他透过玻璃折射发现有人在看他，他回头一看，是一个梳着七三头的青年，青年比较老成，正靠着墙壁吃着瓜子看着他，神情很是玩味。

秦向阳把手里毛巾扔进盆里说：“你好，你是何雨柱。”

何雨柱一愣，把手里的几个瓜子皮扔地上拍了拍手说：“我是，但大家都叫我傻柱，你也可以叫我傻柱。”说完还很得意，还把自己的衣袖往上撸撸，露出他结实的手臂，意思看看爷们，这才是男人，你太瘦了。

秦向阳一愣没有去管何雨柱的小心思说：“这个名字不好。”

“为什么，你说道说道。”

“你叫傻柱，你儿子，姑娘叫什么。”

何雨柱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开始在哪里沉思，没人跟他说过这事啊！他是傻柱，难道他以后有孩子，别人管他叫傻柱的儿子，傻柱的姑娘，听着怎么这么生气，他脸色不太好，抬头看着秦向阳还在擦玻璃，他也笑了，上前两步说：“我帮你。”

“行，一会儿请你吃肉，但别把玻璃擦坏了。”

“这话说了，看爷们的。”

两人边聊天边擦玻璃，时间过得很快，玻璃擦得很亮，两人都满意，秦向阳把毛巾洗了几遍晾晒在外面说：“走，咱俩去供销社割5斤猪头肉。”

何雨柱有点傻，五斤，这需要六元钱啊！但他嘴笑着说：“还是你家大业大，有钱人，爷们羡慕你。”

“但我成孤儿了，一个亲戚都没有了。”

何雨柱也感觉自己说错话了，但他脾气硬从来不说软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脸色不好了，因为他想起自己爹4月份跟白寡妇跑去保定，不要他跟妹妹了，他也成孤儿了，但一想，他不是，他还有妹妹，之后就释然了。

秦向阳不知道何雨柱在想什么说：“我去把饭焖了，之后在去供销社。”

“不用，让雨水焖饭就行。”

“雨水是。”

“我妹妹，你等会儿。”

秦向阳看着何雨柱跑了，没过一会儿身后跟着一个脸色有怒气的小女孩，小女孩一身碎花裙子，梳着两条小辫，嘟嘟嘴明显不高兴，何雨柱没管那么过来过妹妹说：“这是我妹妹何雨水，今年10岁了，很能干，等我娶老婆了就不用她了。”

何雨水顿时就打了两下何雨柱，刚要说什么看着有外人在，但还是哼了一声，她也想起这个人来了，现在大家都在说他，何雨水小心的偷瞄一下秦向阳，感觉他好瘦啊！

秦向阳也笑着说：“行，那就让你妹妹焖饭，我跟你哥要去供销社买猪头肉吃，一会儿你多吃点，有什么需要什么买的吗？”

何雨水眼睛一亮有肉吃赶紧说：“我干活可麻利了，对了哥给我买三个本子，还有两支铅笔。”

何雨柱刚要说什么，秦向阳看着她说：“行，让你哥给你买，东西都在屋里，你自己拿，多焖点米饭，把晚上带出来，走了。”说完拉着何雨柱就走了，何雨柱还回头瞪了一眼妹妹。

四合院的邻居看着两人出院都好奇，这是跟傻柱认识了，很多人看着他们的背影神色都各异，要是算起来，他们俩个应该是四合院最富裕的两人，还是两个才18岁的孩子，何雨柱也是18岁，现在在轧钢厂二食堂当学徒工，一个月17元工资。

何们家占据着这个院子最好的两套房子，一套是中院两间半正房，一套是后院两间正房，羡慕的让人差点把牙咬碎了，前院三大爷闫埠贵一家六口住在三间半倒作房里，而何雨水一个人就住两间正房，很多人心里不平衡，但也就这样了，房子都是国家的，只有国家有权利分配，现在来了一个更猛的，把房子变成私产房了。

两人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很多人都看着秦向阳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很多人口水都流出来了，都在心里骂他败家，秦向阳买了三斤猪头肉，一个猪尾巴，还有两块猪肝。

何雨柱很是健谈，也说了自己是三代雇农，秦向阳好奇这是政府认可的吗？要知道在城里活了三辈子还是雇农的可能性很小的，而何家还是三代厨子，干了三代还是雇农，在不说他们家的菜也就那样，在不就是何雨柱在撒谎，四九城历史问题比较多，很多事处理起来是很模糊的，但别的城市还有农村不是。

当时划分成分，18岁以下青少年一般是不划分成分的，只划分家庭出身，而且服从法令，努力生产，没有反动行为，三年直五年内，可按照有关规定改划成分，以后就可以抬起头做人了。

霸占他们家房子的地主的后代就是在54年拿掉的帽子，现在就是农民成分，但也很是低调做人，踏实本分，有什么事都冲在第一线，没人去嘲笑他们，毕竟接纳了他们，但他们的后代也是农民，上不上得了高中大学，接受高等教育就不知道了。

两人说说笑笑就回了后院，何雨水坐在小板凳上看着面前的砂锅，何雨水长的很是白净，眼睛大大的，但有丝丝的忧愁，看着两人回来也没说起身什么的，何雨柱赶紧把本还有笔给她，说他去炒菜，还给何雨水看看他们买回来什么吃的。

何雨水这才漏出笑容突然问：“给老太太送不。”说完话大眼睛眨眼咋的看着两人，秦向阳不懂看向何雨柱，何雨柱有点不好意思，他就擦了擦玻璃，都请他吃饭了，还吃这么好，在叫上别人是不是不太好，但也说了，老太太就是聋老太太，孤寡老人一个，对他们兄妹很好。

秦向阳笑着说：“没事，雨水去叫吧，咱也吃不完。”

何雨水咧嘴嘴拿着本子还有铅笔，重重的嗯了一声，何雨柱有点不好意思说：“你这兄弟，我认了，过几天我给你炖鱼吃，让你尝尝什么叫家传手艺。”秦向阳点头把手里的肉都给他，让他看着来，何雨柱哈哈两句拿着东西就中院收拾了。

何雨水一脸笑容的拉着聋老太太过来了，秦向阳也赶紧起身问好，聋老太太笑得很灿烂说：“借你的光吃顿肉。”

“没那个多说法，雨水去把本子铅笔送回家再来。”

何雨水嗯了一声就往家跑了，秦向阳又去屋里拿一个凳子出来，让聋老太太坐，他坐在小板凳上，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聋老太太一辈子经历的太多的事情了，她能从秦向阳身上看到一种豁达，还有正气，这股正气跟易忠海不同，易忠海给她的感觉是他表现出来的，但秦向阳则是举手抬足间表露出来的。

聋老太太认为自己没有看错，她很好奇这个孩子经历了什么，有何雨柱的地方就很热闹，中院很多人都看向在水池边收拾肉的何雨柱，也看到何雨水了，何雨柱还喂了妹妹一块猪肝，还有一块猪头肉，最后喂了她一块猪尾巴。

何雨水这时候才开心，帮着何雨柱掰白菜，这肉需要配菜吃，现在不比以前了，不是想买什么就能买什么的年代了，粮食是有规定的，国家把城市居民的粮食纷飞几个档次，五岁以下的12斤，五岁到十八岁岁25斤，普通居民30斤，工人40斤，买猪肉也是这样，一个星期限购一斤。

除了刚开始大家有点不习惯外，往后也习惯了，而对比以前，物资更加丰富，因为有钱也没用，买不到粮食，国家也禁止自由买卖，都变成统购统销，禁止个体经商贩，现在卖馒头的都属于国营饭店，还是那句话，百姓什么都能习惯。

何雨柱做菜很快，今天把本事拿出来了，桌子放在外面，聋老太太看着桌子纹理，知道这是下了死力气擦出来的，秦向阳闻了闻菜香，给何雨柱竖了一个大拇指，问他喝不喝酒，何雨柱顿时就来了精神，秦向阳又问老太太喝不喝点，聋老太太高兴也说喝点。

秦向阳从屋里拿出三个茶缸子，有拿了一瓶汾酒，何雨柱嘴里说道：“我的乖乖啊！糟蹋了，过年喝多好。”

“没事，今天开心，家里还有三瓶茅台。”

何雨柱一听这话也就不客气了，把酒打开，还闻了闻说好酒，先给秦向阳到了半茶缸子，又给聋老太太倒了两口，聋老太太拿过茶缸子就有点不乐意，让在给倒点，这点够干什么的，桌上的人都笑，何雨柱又给聋老太太倒点，但也不多。

秦向阳能看出来他们关系很好，秦向阳提了一杯三个还碰了碰，喝了一口酒后大家开始吃饭，说话的那个永远是何雨柱，秦向阳给何雨水夹菜让她多吃，何雨水嘴里都是肉，但还是点头，聋老太太看出点东西来问：“这雨水多个大哥，比他亲哥好。”

何雨水一听这话赶紧点头，她大哥就是个大马哈，何雨柱看着自己妹妹，没有在意这些问：“向阳你多大了。”

“18。”

“我也18，你几月份的。”

“3月3号。”

“喝，你比我大。”

“一样，雨水多大了。”

“她呀！10岁了，大了就不好了，老管着我。”

“管着点好，我以前也有个妹妹。”

“人呢？”

“跟我父母走亲戚让炮弹给炸了，之后就在也没见过。”

秦向阳说完这些桌子上的气氛有点冷，聋老太太也叹气，何雨柱不知道怎么接，秦向阳也看出来了说：“没事，都习惯了，将来找了婆娘生个姑娘一样，走一个。”就这样桌子上的气氛才好点。

何雨水小小的脑袋对比自己哥哥还有秦向阳，她还是感觉自己哥哥好，但就是马大哈，马大哈是他们语文老师说他们班级学生的，因为那个学生很是马虎，她感觉自己哥哥也是，所以就管他叫马大哈。

何雨水看着他们吃的差不多了，就去给他们盛饭，一瓶酒也喝没了，何雨柱有点不得劲说：“好酒，就是度数少了点。”

“任何事都讲究一个度，刚刚好就是最好的，我认为就很好。”

聋老太太深深地看了一眼秦向阳，很是认可这句话，何雨柱琢磨一下说：“不懂。”给聋老太太气的，就差拿拐棍打他了，但嘴上还是说：“不学无术，好好跟你向阳哥学学。”

“老太太，一顿饭就把你收买了，我可是你大孙子，以后不管你了，让你过年喝粥。”

“越说越没正行。”

后院气氛很好，时不时传出何雨柱的大笑声，但很多人都皱着眉毛，比如秦家对面的刘家五口，他们家也在吃饭，饭还不错，桌子上还有一盘炒鸡蛋，刘海中有三个儿子，很是了不起，但鸡蛋只能他吃，他也在喝酒，但频频被何雨柱的笑声打断，有点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