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梦回东城 第二十章 九月，易忠海的落寞，何雨柱成为十级师傅（第四更）

八月底秦向阳拿到了足月的工资还有加班费总共29.5元钱，很是高兴，李师傅也是高兴，看着如此勤奋的徒弟谁都会高兴，也说了九月份肯定要忙了，每年这个时候经常加班，晚上加班是常事，因为供电不那么紧张。

秦向阳知道，四九城经常断电没办法，大家领完工资就可以回家了，有的人去窜点票什么的，秦向阳没有什么要串的，直接往家走了，还没走几步就被人喊住了，秦向阳一回头就看到易忠海，大声招呼两人就一起往四合院走。

当易忠海得知何雨柱跟秦向阳要结婚的时候是傻了，怎么就要结婚了，还有他们到年纪了吗？一大妈也说了，只要过了19岁，政府是不愿意多管的，不还有虚岁那么，两人突然要结婚让易忠海有点措手不及，真的措手不及，太突然了。

他也原本以为这是何雨柱在气贾东旭，但何雨柱也跟他说了，他也已经跟聋老太太说完了，年前就找，年后结婚，争取明年抱儿子，易忠海被这种快刀斩乱麻的方案弄的有点措手不及，但也祝贺两声。

其实在他潜意识里，也希望何雨柱跟秦向阳给他养老，毕竟多一个人多一分力吗？两人边走说些琐事，易忠海看出来秦向阳没有问他任何钳工方面的知识，两人聊得都是报纸上的一些话题，期间会有不同的人来对易忠海问好，易忠海都是点头回应。

路走了一半，易忠海突然问秦向阳人生的打算，秦向阳一顿说了自己生性淡泊，不喜欢多惹是非，没什么大志向，老婆孩子热炕头吧，说完就往前走，易忠海慢了半步，他看的出来秦向阳说的是真的，这也说了，秦向阳不是给别人养老的人。

虽然秦向阳说的很是含蓄，但易忠海心里还是叹气，有点不甘心，但更是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等待一个变数的出现，他坚信人的一生不会平平安安的，会遇到很多问题，有的能解决，有点决绝不了，他有时间。

现在秦向阳孑然一身，慢慢就会有家庭，有各种这样的困难，易忠海坚信自己能帮到秦向阳，时间对彼此都还长，即使秦向阳再聪明，也才18岁，难免经验不足，他等得起，两人继续有说有笑的往四合院走。

秦向阳跟邻居打招呼就回了后院，今天天气好他打算把床单被罩洗了，易忠海回家把自己的工资给了一大妈，一大妈看着他脸色不好问他怎么了，易忠海看向窗外说：“他不愿意给咱们养老。”一大妈也看到端着盆出来用肥皂洗衣服的，一大妈也有点不舒服，为什么呢？但她没问，也去洗衣服了。

一大妈热情的跟秦向阳打招呼，两人就隔着两排水龙头说话，秦向阳给一大妈的感觉就是磊落，说什么都是那么的平和，这让一大妈想起易忠海年轻的时候，但肯定没有秦向阳这么聪明，两人就像认识几十年的老友一样畅所欲言，这让一大妈感觉很好，但也就很好，因为秦向阳对谁都这样。

秦向阳把洗好的衣服晾晒完就回屋看书了，对于别人的想法他一点都不在意，想着自己学习的进度，他感觉十月份国庆后，他能参加二级考试了，基础工前三级的考核并不难，秦向阳想着自己赶紧成二级工，升到二级工就有工龄了，对以后什么都至关重要。

秦向阳一直想着李山的几十年的时代背景，他想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但发现他一点都记不起来，就是有个模糊的呐喊告诉他，59、60、61年一定要存粮食，秦向阳感觉这三年一定会发生什么，为什么李山就告诉他这个消息，剩下什么都没有。

秦向阳也在想自己的将来，自己的老婆，他突然想回乡下去看看，其实他不想回乡，但也知道乡下那三间红砖房子早晚都要解决，也决定国庆三天假期就回村一趟，以后他就对哪里没有什么牵挂了。

九月初各家的粮本归零，何雨柱是第一批去买粮食的人，买了十斤白面回来，聋老太太看着他的脸笑了，他是知道何雨柱把许大茂的书给弄坏了，许大茂天天缠着他，这让何雨柱很烦，也决定请许大茂吃顿饭，让他滚蛋，就当他愿意弄坏似的。

许大茂很容易得意，这得意就容易原形毕露，许大茂在吃着面条数落何雨柱的时候，不经意的说出书是在秦向阳屋里拿的，秦向阳没在意，就是一本书吗？当许大茂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面条都忘嚼了，直接咽下去了，身子僵硬的转身看向何雨柱，果然看到一双恶狠狠的眼睛。

许大茂端着碗就跑，何雨柱就在后面追，两人你追我赶就上了东大街，巷子里的人知道许大茂又惹事了，小孩子打仗没什大不了了，没人在意，今天何雨柱分外勇猛，两人跑了几百米终于把许大茂抓到了，许大茂看着碗里的面条都撒了一半，这个心疼，坐在马路牙子上任由何雨柱开条件。

过了半个小时两人又回去了，许大茂精神萎靡明显答应了很多不平等条约，后院都吃完饭了，桌子上还有半盆面条，何雨柱不让许大茂吃了，浪费，许大茂不干，两人就在那里拌嘴，许母端过来一盘炒鸡蛋，让他们小点声，说完就走了。

秦向阳也出来了问许大茂拿走什么书，两人至于吗？何雨柱一想请几天许大茂跟个债主一样逼他这个佃户，他就不爽，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当初那本书被他弄上泥土了，他本想用毛巾擦擦，但没想到全阴了，这回好了，什么都没了。

秦向阳一愣看向许大茂，他都藏的那么隐秘都能找到，这小子有点东西，许大茂缩着脖子不说话，秦向阳看了看何雨柱说：“那本书原先我打断你结婚给你的，没结婚没用武之地。”

何雨柱听完就把碗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说：“许大茂，你赔我书。”许大茂有点傻，他也跑不动了，赶紧说他一定去找，秦向阳继续说：“记住精校崇祯版的。”说完把何雨水的头摁进去，让她写作业，许大茂掐指一算，好家伙，二三百年前的，他上哪里弄。

何雨柱这回算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一会儿决定拉着许大茂去他们家写几个不平等条约，敢拿他的书，在借给他看，翻了天了，许大茂也知道这时候需要转移何雨柱注意力赶紧问贾东旭去哪里了。

何雨柱一愣，也发现好几天没看到那个家伙了，人呢？是不是死了，两人之所以都讨厌贾东旭的原因，就是贾东旭都骗过他们的钱，这让两人不齿，更加的鄙视他。

在聋老太太眼里秦向阳很适合处理孩子矛盾，何雨柱跟许大茂打了这么多年，通过他说和几次，两人只要不急眼还能平等相处，这就很好，要是在这么打下去，两人早晚打出仇来。

除了秦向阳的能力外，最主要的就是何雨柱沉稳了，没事就跟自己下下棋，没事看看书，能静下心来，这就不易了，食堂主任赵刚认为这是自己的教导起了作用，也看了看何雨柱最近的表现，看着不错就让人通知一声，何雨柱提前转正，成了十级炊事员，以后工资27.5元钱。

二食堂副主任杨大强乐呵呵的就去找何雨柱了，何雨柱是蒙的，他天天闹情绪，用换厂来威胁赵刚，赵刚都没干，怎么好好的就让他转正了，啥原因。

杨大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因为你做到了，在战场上并不是有能力就一定能当将军的，但当将军的一定是有能力的，你最近表现不错，主任就给你转正了，你得先做，做出个样子来，明白吗？”

何雨柱不明白，但也乐呵呵的跟着杨大强去把工作证换了，他以后就是十级师傅了，他怎么能不高兴，拿着新换的工作证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想想中的那个快乐，这是因为什么，想不通的他，又回去下棋了，争取早日超过秦向阳。

晚上下班的时候聋老太太也知道这事，跟何雨柱说了自己的分析：因为你热爱这份工作，不想以前那么怨天尤人，不那么不合群了，不发牢骚了，好好努力。何雨柱有点不服，他本身跟那些厨工就不同，还不能给些特殊优待。

聋老太太看着他说：“贾东旭要结婚了。”何雨柱一愣忙说：“是个瞎子吗？”聋老太太用拐棍打了他一下说：“别胡说，据说还挺好看的，一大妈过来跟我说的，好像是个乡下丫头，姓赵，叫什么没记住。”

“我看也是个瞎子，将来百分百后悔死。”

聋老太太没接茬，心道跟他们没有关系，通过这个事聋老太太对易忠海的评价降低了不少，也决绝了一大妈来帮忙的提议，她还有孙子，还有何雨水，就洗两件衣服费不了多少事，一大妈还想让何雨柱给贾东旭做宴席，聋老太太看着他们的小心思就累，也说了何雨柱没自己做过，找别人吧。

一大妈没说什么，易忠海回来就把这事说了，易忠海没有在意聋老太太的想法，他就是试试聋老太太而已，这就够了，想着贾东旭的老婆他就高兴，没想到还真找到了，这样就很好，他知道等贾东旭高兴完这几天就应该来找他了，因为女方要的彩礼比较多，但贾家没钱，不能在把缝纫机在卖了把。

一大妈顺便把何雨柱成了十级炊事员的事说了，易忠海一愣，这何雨柱满打满算才入轧钢厂一年多，一年就从学徒工成了十级炊事员，看着何雨柱也长大了不少，他发现很多人都超乎他的意料，特别是秦向阳。

他通过打探，秦向阳都用上钻床了，他好奇，这才入厂不到两个月怎么用上钻床了，而且这个机器不是三级工以下不让用吗？轧钢厂用的钻床都是台式钻床，钻床结构简单，加工精度相对较低，但也不应该是秦向阳的工作了，

易忠海想不通为什么秦向阳去干这个活，钻床可是很金贵的，特别是钻头，虽说钻头很是坚硬，也有苏联那面援助，但要弄坏了，也是大事，他想不明白谁有让他去弄的，不怕出事吗？

易忠海想的也是李师傅担心了，为此想耍赖不教他，车间副主任那么忙，还能记起这事，事实是能记着，还特意让李师傅去教，也说了，弄坏了没事，主要是秦向阳的手太稳了，而且钻床不是什么精密仪器，八车间30多台钻床，更是说了坏了就让一车间的技术员过来修。

李师傅无奈只能领着秦向阳去钻台，说这个是用电力驱动了，把这种老式的钻台跟秦向阳说了一遍，反正他知道的都说了一遍，之后开始粗加工零件，说了钻台的作用，也说了什么样的零件需要用刀他等等。

秦向阳听懂后也没上手，就在钻床前看着往来的钳工工作，就这么一直看了两天，两天内什么都没干，车间副主任也在留意这小子，看着他在学习也想看看这小子能不能给他一个惊喜。

秦向阳学习了两天，感觉自己差不多了，就去找李师傅，李师傅张了张嘴没说什么，跟着秦向阳去机床了，同时来的还有车间副主任，两人站在一边看着秦向阳把工件固定好，启动机器，还是小心的用上方的摇臂控制刀具旋转，之后开始加工零件。

两人有点傻眼，嘴都张大了，就看着秦向阳一脑门的汗在哪操作摇臂，几分钟后秦向阳把机器关了，把零件拿出来，车间副主任赶紧去查看，看完零件看秦向阳，他们这是捡到宝了，李师傅也过来看看，顿时就傻了。

往后的几天秦向阳就在钻台前工作了，李师傅面前堆放了他三天都干不完的零件，车间副主任出来看了看秦向阳的耗损程度发现是八比二，也就是加工十个零件成功八个，失败两个，这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成绩，拍了拍肩膀让他注意休息，也说了把李师傅的零件分分，他一个人干不完。

来上李师傅这里来拿零件的人都说他教得好，这让李师傅很是难受，想说两句狠话也不知道说什么，每个师傅都需要自己去钻床粗加工零件后在回到钳台自己在深加工，谁都不想李师傅那样，可以省略前面的步骤，直接在钳台工作，他们也是羡慕，羡慕人家有这个命。

八车间很多师傅都把自己手里的徒弟撵到钻床了，让他们去学习，但也说了不能上手，你们不是秦向阳，大家不服，都是少年郎，但看着秦向阳一个个的加工零件，而且下刀又快又准，他们感觉比他们师傅都强。

车见副主任也把这事跟郑主任说了，两人也去看秦向阳的操作，看着他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就能完成一个零件的加工，他一个人能供给5，6多个师傅的工作，两人都震惊了，这是鲁班转世吗？郑主任上前从框里拿出一个零件看了看，他看的出来，下刀很准，他心里觉得秦向阳将来肯定能成为八级工。

现在秦向阳很累，也很充实，下班后易忠海跟他说很多话，比如要稳，不要去做不属于自己的工作，更是说了贾东旭要结婚的事，秦向阳没空管他的小心思，说的都很委婉，结婚就随份子钱就行，三毛这都算多的了。

（四更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