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梦回东城 第十七章 贾东旭购买缝纫机，与贾家第一次交锋（第一更）

街道办孙主任最近也问了问秦向阳的工作还有生活，其实她不怎么担心秦向阳的，秦向阳把欠条烧了的第二天她就知道了，她害怕这是被威胁的，还派人去问了问聋老太太，在得知前后因果后她恨满意，知道秦向阳已经明白生活在大杂院的本事，那就是名声。

现在整条南铜锣巷已经没人去说他运气好了，都说他仁义，说他努力，这就很好，邻居的口碑不是200元钱能买下来的，只要他保持下去，生活只能越来越好，别人不知道秦向阳有多少钱，她还是知道了。

秦向阳还是在稳步的学习中，不但抽空把那本破烂的钳工笔记重新抄录了一份，每天都在记笔记，他也知道自己能这么快适应这份工作是因为李山那刻在骨子里的经验，他没有贪多，李山是李山，他是他，不管如何一步一步的走准没错，要是那天那些感觉没了怎么办，不管什么时候还得靠自己。

八车间现在风气很好，很多人都能看到秦向阳的努力，也都看过他抄录的钳工笔记，很多学徒工更加的努力，毕竟有对比，又累不死人，为什么不多练习，以前想找都找不到，车间领导看到这一幕都很欣慰，有个带头的是好，看着秦向阳挥汗如雨很是满意。

何雨柱磨炼的两个星期的象棋又去办公楼找食堂主任赵刚切磋一下，赵刚在忙让他等一会儿，其实他是故意的，就想看看何雨柱的性子被磨炼的如何了，以前跟个炮仗似的，一不顺心就炸，看看被打击后如何了。

何雨柱就坐在凳子上看赵刚忙碌，跑出跑进的，一个小时后赵刚喝着茶水跟何雨柱切磋一盘，赵刚看了他的棋路还是摇头说：“你这犹犹豫豫的很不像话，看似在防守，其实还是想进攻，你肯定没看兵法，你这两个星期都是在想怎么针对我，会琢磨是好事，但你怎么知道我的上限，棋路瞬息万变，谁都想不到，你得走出自己的路，在不就像现在这样，四不像了。”

何雨柱拿着棋盘走了，没说一句话，嘴上都是泡，一个人想改变自己真的很难，特别像何雨柱这样的性格，何雨柱也知道刚才那盘棋，过了十几个回合他就知道自己要输了，他感觉自己不如以前勇猛精进了，这让他不舒服。

何雨柱直接回了小食堂，把棋盘放起来，从旁边那出一本孙子兵法，他看了看上面老旧的封面，叹一口气拿着书去了窗户边打开看了起来，他内心还是认为自己是强大的，不管做菜还是象棋，但现在是残酷的，短短不到一个月，他就看过三个远超他的人，一个人还跟他一边大。

其实他不想承认自己不如别人，特别跟他同龄的秦向阳，所以自从那天输了后，他就没想去找秦向阳请教，他可以听赵刚的指点，但不想输给秦向阳太多，想着烦心，书都看不下去了，又想看看秦向阳干什么呢？直接把书放下找了一个萝卜去皮咬了一口，刚想走，但一想给秦向阳拿一根把，想完就蹲在地上找到一个绿油油的萝卜，到水池边把上面的泥土去了。

何雨柱就这样咬着萝卜，手里还拿着一根萝卜，悠闲的走在轧钢厂宽阔的广场上，很是嚣张，一路慢悠悠的就到了八车间，这时候他已经吃完半根萝卜了，看着一个个挥汗如雨的钳工，他叹口气，直接去找秦向阳了。

李师傅刚测量完一个零件，就看着一个穿着埋埋汰汰炊事衣服的青年过来，李师傅好奇他是谁，何雨柱打个哈哈说：“你好，我找秦向阳，我俩一个院的，你吃萝卜不。”说完何雨柱就把萝卜掰成两半，把头递给了李师傅。

李师傅笑了，把自己茶缸子递了过去说：“行，放杠子里吧，我手都是油。”李师傅看着茶缸子笑了，回头看着秦向阳还在哪里用锉刀挫零件，秦向阳锉的很好，他只需要简单测量一下就可以继续加工了，这让使他工作量减少很多。

李师傅没去管何雨柱，把手套脱了，用筷子穿过萝卜，坐在后面的椅子上就开始吃了起来，这个脆爽，何雨柱也笑了，没了李师傅挡着，他看到秦向阳旁边有一个半米的筐，里面都是需要打磨的零件，五分钟后，秦向阳大磨完了一个零件，开始测量，发现很好，就放在他跟李师傅中间的一个毛巾上了。

秦向阳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说：“柱子，你怎么来了。”

“没事，你吃萝卜。”

“行。”

秦向阳也学着李师傅那样吃，用筷子穿过萝卜，吃了两口后才吐出一口浊气说：“李师傅，我上回去带你家去的小女孩就是柱子亲妹妹。”

“哦，你妹妹很有意思，谁说话就看谁。”

何雨柱也只能笑，他不知道说什么，看着两人吃的差不多就告辞了，等何雨柱走到门口，回头看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又开始工作上了，何雨柱感觉自己每天下午都在浪费，也决定找点事干，想到秦向阳家里有那么多书，看吧，怎么也比睡觉强。

何雨柱还是没找到人生方向，但也明白不能虚度光阴了，决定没事就看看书，他没找到，但贾东旭找到了，他的好朋友郭大撇子跟他说，他能结婚娶到老婆就是因为他们家有大件，自行车。

这台自行车还是去年郭大撇子买的，当时羡慕死他们了，到今年国家发现新的货币，而且施行票据后，想买自行车都买不到，因为没有自行车票，这玩意他们厂一年就十个名额，他是知道自己分不到的。

他很不高兴的问郭大撇子是要卖自行车吗？郭大撇子也是人高马大的类型，心思他比他活泛，说实话郭大撇子挺羡慕贾东旭有个高级工师傅的，他的师傅就是一个三级工，而且几个月前被调去九车间了，他也想拜师，但因为他是左撇子没师傅要，也想过拜师易忠海，但易忠海完全没那个念头，但他不甘心，想让贾东旭说两句好话。

其实郭大撇子都不知道为什么贾东旭结婚这么难，这年头工人结婚很简单的，也把这个原因归功于他妈贾张氏身上，自从他去了一次贾家，他就不想再去第二次了，看见贾张氏冷言冷语的他就受不了，他都不行，更何况是别人了。

郭大撇子是知道自行车的重要性的，他们轧钢厂就没有多少台，现在一张自行车票千金难求，而且国家禁止买卖，抓到了就按上一个投机倒把，这样很多人都没了办法，他的自行车就成了香饽饽，别管多等级多高的工人。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走路回家，而他骑着自行车心里很是舒服。

贾东旭看着郭大撇子不卖自行车就不想跟他聊，郭大撇子不干啊！直接说了没有自行车不能弄一个缝纫机吗？这个比自行车实惠，自行车就是一个交通工具，但缝纫机可是好东西，谁来用用不得给点钱啥的，贾东旭很是高兴，赶紧问谁卖。

郭大撇子是下过功夫的，说下班跟他走，贾东旭很是高兴的把烟掐了，直接回七车间，他的钳台也在易忠海旁边，但易忠海是不用贾东旭打磨零件的，贾东旭看着易忠海忙完赶紧去说自己家想填个大件，缝纫机，易忠海想了想点头，也说了孙主任回来了，晚上跟车间主任请半个小时假，明早领着他去街道办，贾东旭顿时就高兴起来了，在一边呵呵的乐，感觉明天就要入洞房似的。

下午下班郭大撇子就用自行车驮着贾东旭冲向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叫废品收购站，贾东旭看着是废品收购站顿时就不乐意了，郭大撇子就烦他这样，好坏先看看嘛？他可是这个地方的常客，这里面好东西有的事，他对糟粕情有独钟，家里的禁书都有几十本了，都是万历年间的，他向往那个年代。

贾东旭再不情愿也都来了，只能进去看看，郭大撇子轻车熟路的把一个老头从里面叫出来，说要买缝纫机，老头呵呵两声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郭大撇子，领着贾东旭去了库房，掀开一个布帘说：“小子，你运气很好，这家人去了海外，今年新买的，算是九成新，还有发票收据，在商场里这个卖198一台加上一个缝纫机票，说实在的老汉我走街串巷，到今天就没见过缝纫机票，200元不打折。”

贾东旭看着这台缝纫机第一眼就相中了，看着很新，他也上前去摸，光滑的外表，老汉也没什么见怪的，直接把缝纫机从里面拿出来，看着黑色的机器顿时就喜欢上了，直接说：“80。”

郭大撇子直接转过身，这是真狠啊！果然是贾张氏的好儿子，老汉也笑了说：“年轻人这还没到晚上就说梦话，你就是在加100元我都不卖，看看这是什么，发票收据，他是有身份的不怕查。”说完递给了贾东旭两张纸，贾东旭随手看了两眼说：“大叔，我没那么多钱。”

“早说啊！白忙活了，这个东西我这几天就出手，有的是人抢着要。”

贾东旭看着老头已经拿布往上盖了，这个不舒服，但他们家真的没钱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想到秦向阳了，想着要是秦向阳借他钱不就够了，心里有点暗恨他，也知道只能找易忠海借钱了，他上前一把拉住老头说：“大爷，这我要结婚，手里得有点钱，180。”

“你这又是大叔，大爷，老头的，整的我都迷糊了，不讲价。”

这时候郭大撇子过来说：“赵大爷，我这朋友不容易，都让一步，不能让我兄弟办酒席的时候连个肉菜都没有。”

老头看了看郭大撇子又看了看激动的贾东旭说：“行吧，195不能在减了，是你找老婆，不是我啊！”

“大爷，190，谢谢。”

“行。”

郭大撇子高兴的说：“那我就完成了使命，东旭早点把婚结了，我回家抱儿子了。”说完就走了，想着这把怎么也能从赵大爷手里拿出10元钱，想着高兴就骑着自行车回家了，兄弟吗？不就是用来利用的。

贾东旭不傻，刚才库房阴暗，跟老头把缝纫机抬出来，在阳光下缝纫机被照的很清楚，贾东旭很是开心，又小心的跟老头把缝纫机抬到手推车上，老头推着车，两人往南铜锣巷走。

这一路下班的人都看到贾东旭买大件了，看着这个新的缝纫机都挺羡慕的，他们就一个念头，要是这个缝纫机不是贾家的该有多好，他们肯定去借，闫埠贵也看到了这个大件了，赶紧让自己大儿子闫解成去帮忙，三个人小心的把缝纫机抬到中院。

四合院各家的人都出来看看，贾东旭直接跑进易家，把易忠海拉出来，让他给看看这台缝纫机有没有什么问题，他看不出来，易忠海慎重的点头，先看了一眼老头之后就去仔细的查看，贾张氏也出来了，好奇这是谁送给他么家的。

四合院的大人孩子都跑出来了，远远的观望这个他们遥不可及的大件，贾东旭很喜欢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脸上笑容就没下去过，直到看到贾张氏，他知道这是一道关，他还知道自己家钱不够用。

易忠海看的很仔细，敲敲打打起身说：“没问题，好东西。”老头乐了，能不是好东西吗？这家人跑了，他提前得到信，找人偷出来的，老头咳嗽两声说：“没问题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吧，抬那屋去。”

贾张氏狐疑，这不是送给他们家的，居然要钱，贾东旭赶紧把贾张氏拉到一边说：“妈，赶紧把钱拿出来，你儿子结婚就指着他了。”

“多少钱。”

“190.”

“啥，多少钱。”

贾张氏的一声大喊，让所有人知道变数来了，老头也纳闷怎么还有加场戏吗？果然刚想完，就看着贾张氏上前就踢了一脚缝纫机说：“就这个破烂，你居然收我家190，你心够黑的，30，多一分都没有。”

老头傻了，看了看附近的邻居就知道贾张氏是什么人了，直接说：“不卖了。”说完就把缝纫机放起来，抱着缝纫机就要走，贾张氏更加的不乐意了，被他们家看上还想走，上前拉住老头，意思不把东西留下，想去哪里啊！

老头笑了说：“大妹子，你想强抢不成，刚来来的时候我可是路过街道办。”贾张氏有点害怕了，赶紧松手说：“谁抢你东西了，那分明是我们家的。”

“行了，懒得跟你们墨迹，青年人，200元钱，一份不讲价，你要我就留，不要我出门喊两嗓子就有人来买，用不用打个赌。”

贾东旭知道他们母子的合作失败了，赶紧过来说：“妈，你这是干什么，大爷，买买，190，妈拿钱。”

“儿子，这个老头明显不安好心，在说咱家哪有钱啊！对了，你去找秦向阳借点，开工资还，你去。”

四合院的邻居都愣了，看着贾家的无耻都不知道说什么，这时候何雨柱跟秦向阳才回来，他们去买鞋了，秦向阳的脚小，他叔叔的鞋有点大，何雨柱就看了看他们家的证，发现他还能去买一双鞋，就领着秦向阳去供销社买一双解放鞋，这个鞋抗穿，就是不透气，穿这鞋脚味老大了。

两人刚一进院就听到有人喊秦向阳，两人看着中院这么多人还以为怎么了，秦向阳没有看热闹的性质，贴边就想回后院，但大家都看着他，贾张氏更是高兴赶紧说：“秦向阳，借我家200元钱，放心肯定还。”

秦向阳看了看她，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往后院走，这个态度让很多人不解，贾张氏更气气急大骂到：“秦向阳，要是我们家东旭结不了婚，就是你的原因。”

秦向阳皱着眉驻足，看着贾张氏突然笑了，他笑不是因为贾张氏好看，而是看到孙主任了，孙主任今天是来看看秦向阳最近怎么样的，看着他跟何雨柱走的这个快，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两人就没影了，她只能来四合院，刚一进院就看到这么有意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