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梦回东城 第十三章 八月，去李师傅家认门，贾东旭又来借钱 （第一更）

八月是所有百姓最不想过的月份，除了天气闷热外，就是孩子放一个月暑假，整个城市顿时喧闹起来，街上，巷子里，公园，供销社，电影院都是孩子们的身影，把大人烦的都想打他们一顿，但没什么用，这是孩子们的快乐的时光。

很少有孩子去工厂玩，他们有自己的地方，书店，四九城有很多的书店，里面有很多的书，给老板3分钱能在这里待一天，要是上厕所什么得提前跟老板说一声，要不出了书店在回来需要重新交钱，这是无数血泪总结出的经验。

何雨水也放假了，把书包一扔就在家看书了，她跟别人不同，不用去书店看书，因为有人给了她100多本小人书，同学都知道她的富有后，都决定放假没事来找她，何雨水很是高兴，也说了她大哥要给她弄一个皮筋，这回一帮小姑娘们更加的高兴。

自从何雨水经常黏着秦向阳，这让何雨柱的产生了危机意识，自己妹妹不会要改姓吧，赶紧问何雨水想要什么，何雨水就说了想要皮筋，何雨柱拍着胸脯就答应了，怎么也不能被比下去啊！他才是亲大哥。

秦向阳现在很是忙碌，用了十几天的时间终于开始上手了，但他干的都是些基础工作，给李师傅打下手，帮他锉削，测量，因为李师傅知道他念过书，这就了不得了，还是初中毕业，师徒俩关系很好，李师傅能看出秦向阳的勤奋，还有懂事，两人配合的十多天，一次架都没吵过，而秦向阳的进步他是看在眼里的，这让李师傅有点自我怀疑，难道自己的天赋是教徒弟。

李师傅回家就把自己的想法跟自己老婆说了，被他老婆一顿鄙视，什么脾气自己不知道吗？以前不是没教过，不都打跑了，李师傅也开始自我怀疑，那么为什么秦向阳几乎不问问题，还知道他要干什么，比如他要用锉刀，秦向阳就递过来锉刀，他要用铰刀，秦向阳就递过来一把铰刀，连型号都没错。

秦向阳现在很是感激李山，他知道李山给了他几十年的钳工的经验，当他摸这些钳工的工具的时候，感觉自己都认识他们，但他还是按照自己的步骤，有条不紊的学习，他有时间，更有这个精力，在不一个一辈子没见过台虎钳的小子，居然会拆卸，这肯定有问题，现在还不到他发力的时候，他需要等待。

八车间最近都能听到李师傅的大嗓门，大家听他喊完也知道秦向阳天赋异禀了，就连找副主任都过来两次，从远处看着他们两个人加工零件，秦向阳就像李师傅的一只手，总知道李师傅加工到哪一步，需要什么工具，这让他都感觉惊奇，真的是天赋异禀，学习能力，洞察能力都是上上，最后就等着他自己上手了，毕竟理论跟实践是两码事，钳工要的是实践，能把废品率降低，在把工件加工出来，这就是本事。

秦向阳自己估计，李师傅的能力也就是四级钳工的水准，因为他废品率有点大，但他没说什么，破损的零件需要放在身后的篮子里，到了晚上有回专门记录的人员过来记录，不会扣工钱，但也会说些话，比如下回这种需要打孔的就不用这位师傅了，或者少给他配送活，有得师傅不适合做套螺纹，公螺纹的工件等等，天赋不同，不同工件成功的几率是不同的，全能也有，但那是六级工，七级工，还有八级工。

两人配合如虎添翼，李师傅也说了到了八月份去他们家认认门，秦向阳点头，说家里的酒早就准备好了，李师傅顿时哈哈大笑，笑完了也让秦向阳休息一会儿，问他有什么不明白的，秦向阳都挑些李师傅的懂得问，李师傅就这样为人师表了。

李师傅让他不要急，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慢慢来，他对12号四合院不太熟，也说了别受欺负，秦向阳点头，也漏出自己的手臂，他不像以前那么瘦了，高强度的劳作，让他饭量大增，他吃的少，但架不住次数多，他每天中午吃完饭都会再去打一份，要是饿了就再吃，李师傅很是满意，身体很重要。

12号四合院的邻居只要去后院就能看到一群孩子，有得孩子看书快，已经把小人书看的差不多啊！这看完了去哪里，家里是不给钱让他们去书店看的，3分钱也是钱，家长就跟他们说在看一遍，孩子点头认为在理，因为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贾东旭也去跟秦向阳接触，但他发现跟秦向阳说话很累，他说的那么有意思的话秦向阳就没有笑过一次，而且跟秦向阳在一起很不舒服，就跟在易忠海身边一样，很是拘谨，慢慢的贾东旭也不愿去找秦向阳了，但贾张氏老问他，什么时候去借钱，还有结婚的事什么时候跟易忠海说等等，让他事事不顺心。

易忠海也偶尔问他秦向阳的工作情况，贾东旭也说了他拜师八车间五级钳工李师傅为师，易忠海就没往下问，他问的不是这个意思，别说拜师五级工，就是拜师八级工他都不在乎，他要是让秦向阳拜他为师，贾东旭也知道什么意思，但他的那些办法对秦向阳没用啊！也只能另想办法了。

到了七月底，秦向阳也领着他人生中的第一份工资，10.5元钱，秦向阳很是高兴，李师傅不懂他在笑什么，也没有什么炫耀的心，跟他说了自己家地址，让他抽空去，别买什么，他们家什么都有，秦向阳点头说没问题。

八月初正好是周日，何雨柱一大早就来找秦向阳问他今天干什么去，秦向阳说了要去师傅家认门，问他怎么了，何雨柱说那他自己去永定河捕鱼了，秦向阳失落的说没办法，下个星期放假的，何雨柱点了点头就跑了。

何雨柱刚跑，何雨水就来了，一脸笑容的问：“向阳哥，你干什么去。”

“我去师傅家认门，你去不。”

“我去，我去。”

“行，跟我走吧。”

“好耶，好耶，我也要去师傅家了。”

秦向阳自己去洗澡了，跟何雨水说了九点多在走，何雨水点着头高兴，聋老太太也知道了，看着胖了一圈的秦向阳也高兴，让他少喝，晚上早点回家，何雨柱去捞鱼去了，秦向阳点头。

上午九点正，秦向阳一手拿着网兜，里面有两瓶茅台，还有几个苹果，一手牵着何雨水，何雨水手里也有一个苹果，边走边吃，有来问话的邻居，秦向阳都跟他们说去师傅家，大家都高兴，看着他们一大一小消失在中院。

易忠海也看到了，心里更是打定主意让秦向阳拜他为师，一大妈在边上还夸秦向阳有孝心，易忠海也附和，是呀！是有孝心，比对面的贾家强多了。

贾家母子看着秦向阳去送礼脸色不好，贾张氏横了横贾东旭说：“儿子，看到没，人家富有，这个院我就没见过谁送礼送酒的，那是什么酒，看着就好。”

贾东旭没有回话，茅台他也认识，但他没喝过，一瓶7元左右，他买不起，看着秦向阳拿着两瓶酒送礼，他心里就跟着火一样，感觉把他的东西送人了，他也决定赶紧去跟秦向阳说拜师的事，先占点便宜在说，只要秦向阳拜入易忠海门下，他以后就带着秦向阳去见见世面，当然了他也得付出点东西，比如结账什么的，但他认为秦向阳有这个孝心。

李师傅家是在北铜锣巷，不过不是正街，在谢家胡同，一个三进四合院，两人碰到卖冰棍的，还一人一根冰棍，就这么走走停停花了40分钟到了李师傅家里，李师傅家是在后院，整整四间半后罩房，这才是传统意义上的四合院，不像12号四合院，太大了，这个院只有他们院一半大小，很是拥挤。

李师傅哈哈笑着接过秦向阳的手里的礼物，也看到何雨水了，这把何雨水吓得直接躲到秦向阳身后，还漏出一个脑袋看他，这让李师傅更加的高兴，他也说了他师母领着小儿子，小儿媳妇去供销社了，马上就回来，说完就让两人进屋。

秦向阳也介绍何雨水，何雨水很是拘谨在哪里问好，李师傅没在意，也说了他们院的什么样，以前都是穷苦百姓出身，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秦向阳点头也说了自己的见解，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这也没劲，最后两人开始下象棋。

李师母领着小儿子，小儿媳妇回来的时候，就看着李师傅一脸的汗，看着他们在下象棋就知道这又是下不过，一个臭棋篓子老装国手，李师傅看到自己老婆回来了，一个起身不小心的把棋盘掀了，之后赶紧说平手平手，院子里人都哈哈的笑，何雨水帮忙捡棋子。

李师傅顺便跟秦向阳介绍自己的家人，他小儿子李太平，他小儿媳妇朱思思，秦向阳都微笑的点头，李师母瞪了一眼李师傅说他没正行，也说了要是受欺负就回来跟她说，领着朱思思去忙了，让他们三个老爷们自己待着。

李师傅赶紧让李太平给他报仇，说秦向阳的心大大的坏，老将他，李太平看着自己老爹这个累，不过也过来跟秦向阳下象棋，到了中盘，李太平就频频抬头看秦向阳，因为他要输了，他好奇，他可是中专毕业的技术员，他不能说自己多厉害，但也不至于这么惨啊！这还有几步就被将死了。

李师傅也看出来了，让李太平下去，他接手，李平就这么被撵下去，李师傅上来就是相过河，顿时两人都傻了，齐齐看向李师傅，李师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了他缺个炮架子，一会儿就挪回来，顿时后院都是无语声。

李师母他们在后院搭了半间房子，专门用来做饭，看着他们三个吵起来了，知道李师傅有耍赖了，两人妇人也没在意，以前是跟秦刚吵，现在换成他侄子了，没好，但两人也高兴，看着老爷们在哪里吵吵闹闹，这种平安生活是以前不敢想象的。

今天有小孩，但李师傅也给每个倒了一杯酒，说说秦刚那个家伙赢他酒的事，一说到李师母就不乐意，两人四十多岁的人了，比赛尿尿，说出去都丢大牙，之后还输了，李师傅顿时脸就红了，在座的有他小儿媳妇，他也不能说什么，这个憋屈。

秦向阳说了，他叔叔走了没事，以后李师傅想比赛，他可以续上，之后屋里都是大笑声，李师傅脸都红了，说你们果然你叔侄俩，都够不要脸的，李师傅给两人夹菜，让他们多吃，说以后过年就来这里过，李师傅也说这事，在不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秦向阳点头说好，他包饺子很有一手。

一个小时后，李师傅自己喝多了，也顿饭也就吃完了，大家把李师傅扶到床铺上，秦向阳领着何雨水就跟大家告别了，李太平领着朱思思都过来相送，他们对秦向阳的观感很好，李师母也让朱思思留意给秦向阳找一个老婆，她也对秦向阳满意，懂事，会说话。

两人回去的时候又买了两根冰棍，何雨水说吃的好饱，说完还摸着自己肚子，两人有说有笑的就回四合院了，时间到了午后，院子里没有什么人，都在家里睡觉，下午太热了，外面几乎没有什么行人，中院晾晒着被子，也不知道谁家的，上面都是补丁。

何雨水又去了秦家睡觉，铺褥子，拉窗帘，没打两声哈气就睡着了，秦向阳也困了，他没想到自己师傅居然是个臭棋篓子，想着自己叔叔也差不多一样水平，这让他感觉很好笑。

下午四点多何雨柱一身泥的回来了，拿着一个大网兜，里面鱼很少，就是一些鲫鱼，大的都让他卖了，也吃不了那么多，换成钱最好，回去找个盆把五六条鲫鱼扔里面，就去找聋老太太了。

贾东旭一直没睡，在盘算着一会去找秦向阳的事，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也穿上鞋去后院了，秦向阳早就醒了，坐在炕上在看书，何雨水也趴在炕上看书，两人都听到有人拍门，之后就进来一个高大的人影。

秦向阳认识他，贾东旭吗？知道这是有事，秦向阳问了声好，下地给他倒了一杯水，贾东旭很是豪迈说他这个哥当得靠谱，比傻柱靠谱多了，秦向阳没有接话问是有什么事吗？贾东旭这种人，你越跟他好脸色他就越不要脸，他也不喜欢这个人。

贾东旭放下端着的茶缸子说起自己的遭遇，他把钱借给工友了，他母亲生病需要钱，本来说要给他的，但现在没钱，他也不能逼死人家吧，但自家还有个老母亲，不能让他饿着，他就这么一个亲人，想来借点钱，不多20元钱就行，下个月开工资肯定还，他一个月有35元钱工资。

秦向阳点了点头说人之常情，也说没问题，这让贾东旭再三感谢，秦向阳走到书桌前拿出纸跟笔说：“贾师傅，咱都是一个院子的，你有难我肯定帮，走吧。”说完就往外走，贾东旭不解，这都借他钱了，还要去哪里，但也出屋了，临走前还看了看何雨水。

两人前后脚就进了中院易忠海家里，易忠海好奇他们来干什么，贾东旭的脸变了，秦向阳没有什么客气问了两声好就说：“一大爷，是这样，贾师傅想借20元钱，我也答应了，你看能给担保一下吗？我师父跟我说，要是谁在找你借钱，你就让你们院的管事给担保一下。”

“这事呀！我没想到东旭这么急，不用了，我都说借他了，没想到他去找你了，向阳谢谢你有这个善心，钱不用了，不还有我那么？”

“行，那一大爷，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来找我。”

秦向阳没去管脸色如黑底的贾东旭，而是直接回后院了，手里还拿着纸跟笔，这一幕也让很多人看到，都不是傻子，知道这又是去借钱了，都在骂贾家贪心。

易忠海没去管贾东旭的小心思说明天给他钱，贾东旭知道这是台阶，脸色不好的回家了，贾张氏一脸欣喜的过来问借了多少钱，贾东旭一脚就把凳子踢到了，恶狠狠地说：“这个杂种，一分没借到，他想让我师傅担保，这个王八蛋。”

贾张氏不管别的，就知道钱没借到钱，脸色也不好，但她明白这事不能大喊大叫，但她心里不舒服说：“东旭，找个理由收拾他一下，一个泥腿子，真把自己当什么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