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盼儿的眼睛转了转,突然发现裴千色说的在理,
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挽住他的胳膊往外走。
大理的街头,总是有抱着吉他独自吟唱的歌手,
每个人的脸上都好像写满了心事,
悠扬辛酸的声音打动人的心弦,让人情不自禁的驻足不愿离去,
在这里的年轻人好像已经脱离了对物质的追求,
随便干点什么图个温饱即可。
这种情绪是会传染的,没有了对未来的期盼,人们的脚步就会慢下来,
就连裴千色也不例外,
坐在酒吧靠窗的位置,端着一杯啤酒愣愣的出神,
柳盼儿没心没肺的跟着舞台上的歌手来回摇晃着身体,嘴里哼着没谱的歌儿,
哼累了就端起酒杯牛饮一口。
突然,两人同时将头扭向角落,
只见一个男人趁着对面女伴离开,突然往她的杯子里放了什么东西,
正是这个东西引起了裴千色和柳盼儿的注意。
柳盼儿低声问道:
“老公,那是什么?怎么感觉它的气息很狂躁呢?”
“蛊。”
“蛊师?”
“应该是。”
过了一小会儿,一个穿着一袭白裙的女孩就坐到了那个男人的对面,
没有任何察觉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小口,
仅仅一小口,那个女孩就开始摇摇欲坠。
男人上前轻轻拍了拍她,见没什么动静,
于是口腔里发出一丝怪声。
那个女孩就神色如常的站起身来,挽着他出了酒吧。
柳盼儿盯着两人的身影,小声问道:
“哎?这是咋回事儿?我感觉那个女孩的气息不对。”
“被蛊控制了。”
“刚才那两个人不还是有说有笑的么?
为啥一转眼,这个男人就要给这个女人下蛊呢?”
“无非是图财或者图色。”
“走!跟上去看看!”
柳盼儿刚起身,裴千色就按住了他的手腕:
“这里是南疆,南疆蛊师势力错综复杂,不要无事生非。”
“那个女孩那么漂亮,万一被那个恶心的男人糟蹋了怎么办?”
“你想救她?”
“嗯。”
“那可要做好随时离开这里的准备。”
裴千色轻轻一叹:“好不容易来一趟,管了闲事出了问题,我怕你玩的不开心。”
“嘿嘿,真出事儿了风头过了老公再陪我来呗。”
“好。”
两人商量定了后,
远远的坠在那个男人身后,
那个男人好像对大理的地形很熟,
要不是两人灵觉非比常人,
恐怕早就跟丢了。
到了一处黑胡同口,
柳盼儿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的衣领,将其拽了进去,然后迅速扣住了男人的脉门:
“哥们儿,给一个普通人的小姑娘下蛊,是不是有点儿不地道啊?”
男人面色一冷,淡定的开口问道:
“你们是哪条道上的?敢管我们药仙会的闲事?!”
“药仙会?三年前不是被公司覆灭了么?
怎么可能还存在?”
南疆是公司西南区的势力范围,
原本清除药仙会是西南区来负责的,
可他们的蛊术太过诡异毒辣,
如果一个处理不好,极有可能伤到平民百姓。
所以,西南区的负责人郝意向西北区的负责人华风将老孟借调了过来。
老孟是个神人,自称生物师。
可以通过自身的炁与动物沟通以控制动物,被称之为禽兽师,其沟通动物的难度与灵智成正比,至灵长类无法沟通。沟通所花费的力气与灵智成反比,
而老孟其能沟通的极限已经达到了原核生物——细菌,只要目标身体接触其发出的特殊的炁,其就能掌握目标体内细菌的增减与变异,从而将人杀死。
而蛊其实就是生物的一种,
在老孟面前,就算药仙会的控蛊之术再如何高超都无济于事。
没想到仅仅三年,药仙会就死灰复燃了。
那个男人一声冷哼:“药仙会是不会覆灭的!识趣的话就放了我!不然让你们不能活着离开南疆。”
裴千色懒得对药仙会过多了解,
只是超着柳盼儿回挥了挥手:
“赶紧解决掉,回去喝酒。别忘了事后两步走。”
“好嘞!点火吹风,尸骨无踪!”
柳盼儿摆着那个男人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刚吸一口,眼神突然闪亮:
“哇,第一口就喝到了珠珠哎!”
裴千色拧着眉头问道:
“什么狗屁珠珠?”
“这人,这人的血液里好像有蛊虫,喝到嘴里就跟珍珠奶茶一样,你要不尝尝?”
“呕!要喝就赶紧喝,别在这恶心我!”
两分钟时间,男人就被吸成一具干尸,
柳盼儿从兜里掏出火符,轻轻一搓,一团炙热的火焰就将尸体包裹,
尸体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变成了一团骨灰,
随后柳盼儿再拿出风符轻轻一吹,
那个男人的最后一点痕迹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裴千色突然抬头向楼顶看去,面色凝重低喝一声:
“出来吧,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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