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提瓦特的一己之见 第二十章：踩点

问：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什么？

答：最重要的当然就是要有客户呀！

毫无疑问，昨晚刚赚到第一桶金的简仁，今天要做的第一件是找到新的客户。但做他这种类似于壮阳药生意的客户又该去哪儿找呢。毫无疑问，那肯定是各种花街柳巷呢，没见前世的成用品店都开在什么位置吗？而且还不能是一般的花街，必须是一般人去不起的那种高档场所，而且还能让他做得足够的隐秘才行。

所以简仁直接绕开了老城区里的，流萤巷子，也没去绯云坡那边的高档会所。而是将目光放在了，那些飘在海上的消金窟上。理由也很简单，去海上的各种画舫必须得坐小船吧？只要在小船上偷偷的交易，那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了。有人的时候没人愿意承认的事，只要放到桌子下面来，就没人会害羞了。

至于要怎么精准找到客户这个问题，画舫这边也比其他地方好打听。毕竟他这个能力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刚需的。想找到有需求的人可不容易。毕竟能去那些地方玩的大人物，就算真是三秒男，也不能让人知道呀。就算是侍奉的人员，也会给足了小费让人闭嘴。

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呀，真能行，和假能行吹牛B的人，上船前，和下船后的态度还是有区别。而且画舫作为达官贵人们的重要社交场所，三五成群吹牛打屁调笑时，也总会露出些蛛丝马迹。

而这一切，自然会落到摆渡船夫的耳中。

这天下午，摆渡翁钱老头，正在自己的船篷里，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哼着小曲钓着鱼。享受着下午的宁静时光，毕竟这摆渡的生意，要夜里才有活干。自己又不像那些年轻人这么睡得着，可以睡一整天。只能钓鱼解闷，顺便欣赏一下夕阳，追忆追忆已经逝去的青春。

而正在他惬意之时，一个人影却突然出现在了他的小船上。感受到小船因上人而产生的晃动，面海而坐的钱老头将头扭了过来，“谁呀？”

只见来人面容英俊，衣着华贵，一头金色的长发披在后背，正一脸微笑的看着他。手里还提了一壶酒。

“额。。。你是来坐渡船的？”钱老头有些困惑，毕竟这个时间点，画舫上还没亮灯呢。

“呵呵呵~。老人家你误会啦。在下是听说您是这一片，资历最高的船夫，所以想和您打听点事~。”说着简仁便自顾自的走到了老人身边，和他一起坐在了甲板的弦上。

“打听事儿？什么事？老朽我只是一个摆渡的而已，能知道什么事呀。”说着便继续吊自己的鱼。

“哎~，别这么说嘛~，老人家。你看我这不是给你带酒了吗？你有故事我有酒，一坐能够聊半宿呢。”说着便将手中的酒壶给老人递了过去。

钱老头的心一阵不屑。一壶破酒就想从我老钱嘴里掏出话来，是不是有点太瞧不起人了？但还是斜着眼，伸出手去拿酒。毕竟是白来送的酒，不喝白不喝。

然而就在钱老头抓住酒壶接过来时，突然发现酒瓶下，简仁的手上有着一个异常熟悉的腰牌。只是还没看清，便被简仁收了起来。钱老头心中一惊，吓的手中的酒差点掉进海里，惊问道“你是千岩军的密探？！”

果然上当了！听到钱老头的惊呼，简仁就知道计划通了。

今天下午，他在码头到处打听那个船家资历最老时，几乎所以愿意接话的人都说是码头东边的钱老头，但同时也有人说别去坐他家的船，说是不安全，因为那个钱老头曾经因为犯事，被千岩军抓去坐过牢，身份可不干净。

通过这些情报，简仁就临时制定了这个计划，自己只要假扮成官府的人就行了。手上的腰牌是他用岩元素伪造的，被千岩军押送的时候，低着头无聊的他，可是将坐在对面的千岩军好生打量了一番。不说伪造的一模一样，但八九分像还是有的。

而且就给钱老头晃一眼就成，利用的就是他曾经作为服刑人员对执法者的惧怕。只需要一眼，他自然就会想太多，然后自己吓自己，最后只要不是和自己相关的问题，基本上是问什么答什么。这都是他曾经跟着同事一起出去办案积累的经验。

“大人，我最近是真的没有犯事呀！出来之后我就一直在这里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开渡船。真的没干过什么违法的事情呀！”钱老头果然被吓住了。即使简仁看起来像一个外国人，他也能自己联想到了一个璃月港的传闻。那就是传说天权星凝光大人手下有一支密探部队，专门处理各种隐秘事件，而且谁也不知道他们是谁。而且还传说这只队伍里还有不少外国人，专门处理各种关于外事的隐秘案件和情报。果然最好的欺骗，永远都是让被骗的人，自己骗自己呀！

这边简仁见他已经被唬住了，便学着前世同事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的道：“老人家~，你别担心嘛~，我也没说是因为你犯了事来找你不是？咱们就是想从你这儿打听点消息，而且你放心，这些消息，绝对不会有人知道是从你这传出去的。除了。。。”说着简体便指了指天。

老人见他以手指天，还以为他指的是上面的大人物呢。更加认定了他的身份，还以为有什么隐秘的大案子。恳切道：“大人只管问，小老儿要是知道什么，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用这么正式~，不用这么正式~，我就是想找你打听一下，那些个去画舫上玩的大人物，有那些人哪方面不太行呀？”

“哈~~~~！”钱老头被简仁的问题搞得一脸懵逼。我以为你要和我说大案子，结果你给我说个大卵子？开什么黄腔呢！

见钱老头表情惊疑，简仁赶紧安抚道：“老人家，有些问题不能只看表面。也许对你来说只是茶余饭后闲谈的情报，但是一但到了我们手里，也许就有了非同一般的价值了呢？”

见老人神色放松后，简仁又赶紧加了一把劲。“老人家，你只管将那些人的情报告诉我，包容人员名称，大致身形外貌，习惯什么时候去那家画舫这些告诉我。咱们也不少什么小气的人，事成之后，奖赏自然也会有你的一份。而且这些消息，出你口，入我耳，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知道是你说出来的。”

等简仁从老人的船上下来时，天已经黑了。当他下船时再次承诺会给老人申请奖励时，老人却连连摆手，一个劲的说，能为官府办事是他的荣幸，可不敢奢求奖励什么的。

辞别了老人。带着从他哪里打探来的重要情报，简仁匆匆想着船厂和码头的交会地区跑去，去寻找，现在唯一的客户，高胜同志。虽然逮着一只羊往死里薅，有些不太人道，但是谁叫现在就他一个人信自己这包药呢？不拿他做实验，找谁做实验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