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浦江边一间破屋。
初墨走进一间破屋,屋内正是三个听骰客。
“三位,我说放你们离开,我做到了没有?我还专门派人护送你们离开了。”
听骰客老二。
“熊爷做到了,我们不是故意要回来的。”
昨天三人离开赌坊,就被赌坊的打手带走了。起先还以为初墨不讲信用,没想到这几个打手一直护送三人离开申海。
申海郊区,打手将三人送到,牵来一辆马车。
“三位,离开申海就别回来了。也别走水路,免得出了问题扣到我们青帮。”
三人也是感谢,水路漕运基本都在青帮掌握,走陆路倒是不在青帮钳制下。
回到破屋,三人跪在地上。
听骰客老三开口:“我们离开的时候,遇到几个刀手,无奈之下只能回头了。”
这时一边的一个帮众开口了。
“老爷,当时确实是这样的,对方一共来了五个刀手。”
“那五个刀手呢?”
“都死了,那几个都是死士,被抓的两个直接吞毒自尽了,我们也折了两个弟兄。”
帮众指着地上的两具尸体说道。
看到躺在地上的青帮弟兄,初墨双眼泛红,一巴掌将听骰客老三抽飞。
“让你们安全离开,我做到了。你们回来,那就喂鱼吧。来人,脱光了绑上青石,扔江里去。”
“熊爷,雄爷,饶命啊,我们是走马茶帮的,我们帮头和你们张老爷是旧识啊。”
初墨附身。
“你们真的是走马茶帮的。”
“真的,真的。”
三人说出切口,亮明身份,初墨也确定了这伙人是古道来的。
“伪装古道茶马帮的,还挑拨张老太爷和季爷的关系,大喵,把他们嘴堵上,沉江。”
这是张大彪也有些疑惑,老爷的目的不是问出背后指使吗,把嘴堵上怎么问。
远方的太阳露出地平线,寒风里一搜渔船驶向江面。
三个赤条条的人被带出船舱。
初墨拿出老大嘴里的布团。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熊爷好手段,我认栽。我衣服里有份书信,帮我送给季爷。再帮我带句话,老郭头愧对季爷栽培,还有来生愿意鞍前马后。”
看到初墨点头,老郭头便不再说话。
初墨一个眼神,边上的帮众一脚将老郭头踹入江中。
“你是老二吧,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老二神情恍惚,只是一个劲的哭,想说什么,最后摇了摇头。
水花飞溅。
“你是和你大哥二哥一起下去作伴,还是说点什么。”
老三呢喃的开口。
“我,我、我。”
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
回到江边破屋,张大彪很不解。
“老爷,你不是要问出幕后主使的吗。就这么沉江了。”
“大喵,你说他们三人谁最怕死。”
“自然是那老三。”
“你都看出来了,我能不知道。我故意留老三到最后。最后我的那句话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来也是说,那句你是和你大哥二哥一起下去作伴,还是说点什么那句吗。我认为是,只要你说出背后主使的,我就放了你,是这个意思吧。”
“你一个司机都知道,这个帮派成员怎么能不知道。你说,他这么怕死,为什么还是选择赴死呢。”
“那就是有比死还可怕的东西。难不成不死的话回去要受刑。”
初墨摇摇头。
张大彪还是不明白。
“老爷,那是什么。那不成和那个季爷有关系。”
“我估计,这件事和走马茶帮没什么关系,或者关系不大。走马茶帮敢和我们比划吗。指使他们的比走马茶帮的势力大得多了。他们不说,是怕断了根。”
初墨说道这里,张大彪也明白了。
“他们的家人被指使的人控制了。”
张大彪还是不明白一些细节,而初墨一名知道幕后的人大概身份了。
初墨走到那两个躺在地上的帮众身边。
“好了,起来吧。”
那两个在昨天被刀手杀“死”的人坐了起来。昨天的刀手,包括事情始末,都是初墨安排的,此时目的已经达到了。
“老爷,事情结束了。那我们回赌坊了。”
这两人也是赌坊的弟兄,初墨现在没有门生,也不是堂主香主,唯一能调动的人力也只有赌坊的。
“你们两个倒是蛮敬业的。”
“老爷抬举了,大彪说你不喊起来,我们两个就不能起来。”
“你们两个这几天就不要去赌坊了,去趟茶马古道,给季爷送个口信。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老爷,我叫阿搞,这是我弟弟阿毛。”
初墨安排妥当,就像车上走去,张大彪赶忙跟上。
车内,张大彪开口问道。
“老爷,你不去看看那个老郭头说的什么信吗?”
“张大彪你是真笨啊,你是怎么学会开车的。先回家吧,到家了我和你说,现在胡蝶应该起来了。今天我和她约好去公园的。”
“老爷。”
“开车,顺路买点油条。这还不明显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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