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从百乐门服务员到军阀大帅 第十二章 张口要钱

“阿墨，你在内院和张老太爷说了什么。”

面对阿桂姐的询问，初墨思索一番后说道。

“早听闻张老太爷不收无名之辈为徒子徒孙，我就想着，这可能是表面。”

“嗯？说说。”

这句话倒是让阿桂姐意外，难不成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现在越来越看不透眼前的年轻人了。

“张老太爷不收无名之辈，但是你说蒋光头是无名之辈吗，现在也是大人物了。所以我猜测，张老太爷不是不收无名之人，而是不收不义之人。所以我当时便和老太爷立命，行大义之举。”

具体的细节初墨没有多说，毕竟现在还不是时候。阿桂姐虽然忠义，但立场还在摇摆，自己也不会一直在青帮，青帮后三祖时期，如果一如前世三毒俱全，自己也会和青帮划清界限。

阿桂姐也明白了，这看似不收无名之辈，只是更好的辨忠奸，初墨的地位也在心中加重了几分。

自己原本只是想让初墨在赌场做个暗灯，这暗灯位置是自己人才放心，这也是收起为门生的原因。

现在看来，这初墨还有大用，这老太爷的心思竟被这小辈看出。

至于具体二人谈了什么阿桂姐也没有兴趣，无非是一些哄老人开心的话罢了。

“阿墨，后巷有间小赌坊，明天起你就去那里坐堂吧。原本掌事的是蔡堂主的儿子，我派人知会他一声。”

接着交待了一些晚宴的事情后便去百乐门准备了。

初墨现在的地位，还是有些尴尬的。

张老太爷认可的徒孙，地位说高是江湖老大认可，说低呢，始终是江湖人士。

江湖人士地位再高，在权贵面前也只是敛财工具，自己明面上不好做的事可以让其代劳。

表面上客客气气，实际上也就是夜壶，用完了就可以塞到床底下。

对此初墨也是明白。

“一般新入帮的，不是先在脚帮做个黄包车夫，就是在漕运打理，这两种位于最底层。最好的也就是个赌场暗灯，帮掌事的抓出千的，这职位也就是个执事，现在是个赌坊掌柜，也是快中青的阶级了。”

对于阿桂姐的安排初墨倒是很意外。

一般入帮地位超过执事的都是帮中高层子嗣，自己也算被重用了。

……

晚上宴会说是初墨主角，实则初墨也上不了台，只能和几个相识的帮中弟兄吃酒。

梁虾：“初墨啊，你也入青帮了。以后也不用叫我经理了，就叫我名字吧。”

“那怎么行，你入帮比我早……”

梁虾打断初墨说辞。

“你是阿桂姐门生了，现在按辈分来说比我还高，要是被别人听到了，要说我没有礼数了。这帮规第九条你还记得吧。不准大小不尊。”

梁虾是蔡金虎的门生，蔡金虎只是一个堂主，而阿桂姐则是帮头，这梁虾是阿桂姐徒孙一辈。两人辈分有别，但不是一脉，倒也不用太过拘谨。

几人正喝着酒，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男子走了过来，满脸阴险。

正是蔡金虎的侄子蔡学富。

蔡学富看了一眼初墨，眼中满是不屑，转身离开了。

宴会进行到一半，服务员给众人端来茶水，连初墨也不例外。这意思是逐客了，他们一开始来只是撑撑场面。下面的活动不是他们参与的。

留下的大多是香主以上的人物。

“昨天我也只是个服务员，现在也是青帮成员了。”

喝了茶水，几人便起身离开。

背后舞台的中央，百乐门的台柱子上台献唱。

初墨离开时也有不少政界商界人士前来相识，众人也没有因为初墨的离开轻视初墨。

青帮本就是等级森严，帮规严明的组织，能因为入帮举办宴会就已经不得了了。

初墨此时不走，会给人一个沉迷权势的印象。

“初墨弟兄，今日准备不佳，明日必定登门送上贺礼。”

“市长大人见外了，也不用什么贺礼了，我就是一俗人。”

“甚好甚好。”

初墨说自己是俗人，实际意思大家都明白了。

就是要钱要女人。这就是道上的俗人礼。

初墨张口要钱，几人没有生气，毕竟一些金银几人还拿的出来的，总比要一些瓷器好的多。

走出大门，门口早有一辆黑色轿车等着，看到初墨出来，司机打开车门。

寒风吹过，初墨酒气也去了一大半。

“初墨，今天也是沾了你的光了，能坐坐洋车。”

看到这辆车，初墨也明白，阿桂姐也给自己安排好下半场的去处了，只不过不知道去哪里。

初墨和梁虾上车后，其余五名帮内弟兄叫了黄包车跟在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