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羡 第五幕

越阳春华见小程瑶还未醒过来，便独自下山寻找食物，不知走了多久，一瘸一拐的他见到了一个村子。越阳春华进入村子，村中人家给了他些干粮，又请来村中老医师给他治病，随后没有耽搁，便一瘸一拐的回到山洞。

……

三日后

晚夜，微雨，越阳春华独自坐在山洞口，他心中五味杂陈。

良久，越阳春华将佩剑放在一旁：“那日之时，便知你已出事，如若我能力强一些，或许……”越阳春华将手使劲捶向墙面。

“不可能，不可能，雪儿，你可是天下第一法祖，你又怎么会出事，我会在此处等你，就算等你千年，万年，我也要等你……”

不知何时小程瑶已经在越阳春华身后了，小程瑶开口：“师爹……师傅她……”小程瑶顺势坐下：“是不是被那些坏人……”

沉默……

越阳春华开口：“不会的，你师傅不会有事的昂，她只是还没有解决完，等她忙完了，自然会来找我们的。”越阳春华将小程瑶抱在怀里，心里想着：当初是我和雪儿决定养你，就算当下只有我一个人，也要把你拉扯大。

……

十年后

岚清城里，多了些天才少年，皇族准太子——魏宇仅仅十七岁便突破稀陨；丹家长女——丹云年仅十九便有了“天下第一奇女”的美誉；参羡——二十又一，虽不被仙门看好，但也是早早突破稀陨……名门贵子甚多，以上仅仅冰山一角。

……

十年来，越阳春华有变似无变，无变又似有变，只不过在山洞前面筑了木屋，屋外多了水田。

然而转眼看这小程瑶，已然是亭亭玉立，长发及腰，身高一米有七，苗条的身姿更显的她高挑。

木屋之中，程瑶于越阳春华面对面打坐。

越阳春华缓缓睁开眼说道：“瑶儿，我刚刚已经将我半成功尘传入你体内，只需要稍稍练习，便可以轻松驾驭，如今你也已经不小了，有些事确实要和你好好说说了。”

越阳春华从打坐的姿势起身，将新铸的银剑递给程瑶：“这是给你的佩剑，现今你由我的助力，已经进阶为稀陨，虽然功术不佳，但经脉已经打通，日后多加练习便可。”

“还有啊……你师傅其实在你六岁……”还未等到越阳春华说完，程瑶便打断：“我知道……我知道的……”每每想到师傅的离开，程瑶的心里都是疼痛难忍，她强迫自己把眼泪吞下。

越阳春华看着程瑶，心里满满的心痛：“我想早一些告诉你的，但又怕你太小，承受不了，没想到……”

“没关系的……师傅一直在的，只是见不到而已啦，师傅一直在我心里的。”

越阳春华伸手抱住程瑶，程瑶继续说：“这几日，常有陌生外乡人经过，有些驻足不前，也不进来问话，是不是他们找来了……”

越阳春华拍拍程瑶的后背，说道：“想来就是他们，所以我们要尽早离开，我想今天收拾收拾，明天一早我们便出去，去黄峰。”

程瑶点点头回答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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