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羡进入央棚:“军营之中,我大概摸清楚了,军营中心是官兵休息的地方,四周用来训练,但官兵过分懒散,毫无战意。”
魏宇:“想来也是如此,我们来之前你在书信中告知司马眠不得暴露行踪,所以无人知晓。等晚一些,越阳春华带些情报回来,再细细分说。”
落日余晖,见不到炊烟袅袅。
越阳春华迎着风沙来到央棚。
“嵩平现今有两大派别。”说着越阳春华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参羡:“一为主和派,一为主战派。主和是以司马眠为首的,他们表面与公孙氏针锋相对,实则两家已经在私下密谋很久;主站则是以徐参军——徐笙为代表,但大多受司马眠的排挤,他们实权不多,没有能力反抗。”
参羡接过纸条,上面写着——操之莫及四个大字。随后才将纸条递给魏宇。
参羡:“当下只好联合徐笙,没有别的方法,先按照我们再来之前的计划实行,如果有特殊情况,便去城北防沙林面议。”
参羡说罢,两个人点点头。
央棚之中沉默良久...
不知过了多久,参羡一句话打破了沉默:“不过,现在公孙氏腹背受敌,一边受到漠域的压力,一边还要应对我们,当下倒是可以安下心来整顿军中风气。”
魏宇:“你要如何?”
......
翌日五更央棚之中
央棚之中,零散站着几名县官。左边两个并列——前者五大三粗,矮矮胖胖,此是嵩平副县令——江白者;其后,才貌俊然,满十年书生气息,乃是嵩平黄门郎——于熵。右方,以司马眠为首,后面两个人并排。左面的是司马县令的宾客,白眉白胡白发的赵庚;右边则是前些年西狩扈跸却因为作战不利4而被罢免的前左仆射,罗丰羽,现今留在嵩平,暗中给司马眠做谋。
魏宇坐在正前方的椅子上,一言不发。
“别跟了,这已经是北防林最深处了,”徐笙停下脚步,目视前方,右手握住剑鞘:“是司马老狗的人吧?”
参羡突然出现在徐笙的身前:“嘶——真没想到这名震京师的徐参军,徐大人果真是个二十出头的才子啊。”
徐笙将剑身从剑鞘里抽出一半,但被参羡拍了回去。
“年轻人嘛,干嘛打打杀杀的——欸,你说说咋发现我的?”参羡收回打在徐笙剑柄的手,在腰间抽出一面青布扇子,“哗”一下打开,扇了扇风。
沉默......
参羡眨眨眼,觉得有些尴尬,忙的自我介绍起来:“嚯——我是从京师调职而来的清风官,不是你口中司马县令的人。”
徐笙:“县令?哼!他不配。”
徐笙稍稍放松,但双肩仍紧紧绷着:“清风官?”
参羡笑脸相迎:“哎哎——小官参羡。”
徐笙一脸漠然:“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到司马眠那里下点功夫——还是说这所谓一身清廉的清风上官也向权贵折了腰?”
参羡转过身,背对着徐笙。
在徐笙的视野里,只看到参羡摇摇手中的扇子。
“今天将几位找来,是想谋划些计划。”魏宇对这几个人,重复着参羡教他的话:“在牧天,只有几位知晓我的身份,因为要处理一些特殊事情,希望几位可以替我隐藏身份。”
江白者:“太子要务于身,我等定会抵力相助,觉悟二言啊。”说罢,转头瞅了瞅司马眠。
魏宇似乎没有注意江白者小小的动作,自顾自地说:“在此叫我王其允,王将军便可,莫要称我为太子。”
几人答应一声,便没了言语。
随后司马眠不等魏宇开口,便问道:“不知王将军有何打算?”
魏宇装作不慌不忙,实则内心慌的一批,心里想着参羡也没说你们会提问啊......
“啊...如今大战即发...而且军中军兵懒散成群,县官毫无作为,先要整治一番。”魏宇的心都快跳了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再者...黄沙扰民已久,明年开春前定要找个办法根除。”
听到这里,下面几个人心里一颤,这黄沙是这几个人治理不知多少年都治不好的,这魏宇何德何能要短短不到一年时间治好?
可魏宇管不上那么多了,剩下的就让参羡补坑吧,于是又往下说:“而且,县中兵力空虚,应当早日想些计谋,以少量兵力与公孙氏抗衡。”
本来那几人就迷惑魏宇的话,最后又来了句毫无作用的废话,几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无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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