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贾东旭后,秦淮茹瞅了个机会。
说是去菜市场转转,让一大妈帮忙照顾一会。
其实是去拘留所看贾张氏去了。
贾张氏见到秦淮茹后,才敢掉出眼泪哭出声。
“淮茹啊,咱娘俩的命苦啊,你说我一把年纪,咋就进了监狱呢,我会不会被枪毙啊?”
秦淮茹安慰道:“妈,别担心,没事,陈文礼扣的帽子再大,人家张所长也会秉公执法的,您没有那么大的罪,就是拘留七天,日子一到就出来了。”
“真的?以后不会再抓我了吧?”
“以后您只要不再惹陈家,就没事,陈文礼说了,再惹他,后果一次比一次严重。”
贾张氏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惹了,不惹了,没想到他是个活阎王啊!”
“妈,封建迷信的话以后也少说,总之以后啊,您能多老实就多老实。”
“是是是,我知道了,东旭呢?”
“我们骗他说你去乡下我舅家借钱了,然后会住几天,千万记住别穿帮了,只要没人故意在门口乱说,东旭就不知道,不会被气出好歹的。”
“那万一姓陈的去说呢?”
“不会,他有仇都是当面报,不会使阴招的。”
贾张氏点了点头,这才略放下了一些心。
抹着眼泪,被带出了探望室。
…………
天黑后,贾东旭没有等回他的老娘。
吃晚饭时,傻柱又送来了一盒菜。
秦淮茹有些担心,悄悄在门外嘱咐道:“傻柱,要不这几天你别带菜了,万一再被陈文礼抓住。”
“嗐!没事,我今天赔了他20块钱,中午打饭时还特意照顾他,我们俩之间没事。”
“我怕他赶尽杀绝。”
“放心吧,就算有事,也是我找他的事,瞧我这眼,被他俩手指头一捅差点瞎了,现在还迎风流泪呢!我不找他,他就装看不见了。”
傻柱说完进了贾家,到里屋把饭盒放到了贾东旭的床头。
贾东旭疑惑道:“傻柱,你俩眼怎么还红着呢?上午你说没睡好,现在还这样,别跟我说是害了红眼病,赶紧出去,别传染给我。”
傻柱被贾东旭这么一说,难免有些生气。
心想你贾东旭也忒不地道了。
我为了你老娘,被陈文礼差点捣瞎眼。
这给你带了盒饭,你却嫌弃我有红眼病。
你疑心可够大的。
秦淮茹在一旁急忙打圆场。
“傻柱,东旭刀子嘴豆腐心,跟你一样有话就说,不知道拐弯抹角,你可不能生气啊。”
说着照傻柱胳膊上拍了一下。
傻柱转怒为喜,“至于吗?我哥俩小时候经常打,没事,比着难听的他都说过我!”
秦淮茹道:“东旭,傻柱的眼不是红眼病,快吃饭吧。”
正说话呢,外面院里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傻柱,走啊,去陈文礼家讨喜酒喝!”
许大茂是故意在中院大声喊的。
他想让贾东旭气病,让贾家和陈文礼再闹一场。
让傻柱跟陈文礼再打一架。
不为别的,只为能看傻柱挨揍,看贾家吃瘪。
许大茂就是这样的人,唯恐院里不乱。
他这一嗓子喊得秦淮茹脸上瞬间变色。
喊得傻柱蹭的一下就往外跑。
“孙贼,许大茂!你踏马找抽啊!”
“哎哎哎!我就是问问,傻柱你别动手,不去就不去,你没娶着秦京茹,还不想喝她的喜酒吗?”
啪!
砰!
“啊!傻柱打人啦,打死人啦!”许大茂拼命的大喊。
易中海急忙从东户跑了出来。
见傻柱正拽着许大茂的衣领子狠揍。
“柱子住手!别打了!”
傻柱听到易中海的喊声,这才松了手。
许大茂连滚带爬的跑向前院。
边跑边喊,“傻柱,你踏马就一傻猪,抓走张大娘没抓你是吗?你给许爷等着!”
“我踏马等着抽死你!”
“行了别喊了!”
易中海照傻柱胳膊上拍了一下。
“走,快去贾家看看。”
贾家屋里死一搬的寂静。
多疑猜忌的贾东旭冷冷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京茹跟陈文礼结婚了?她不是回娘家了吗?到底怎么回事?”
啪!
贾东旭猛的一下将饭碗摔了。
“说!怎么回事!咱妈去哪了?”
秦淮茹支支吾吾道:“陈文礼娶了京茹,早上闹了点矛盾,咱妈被抓进了拘留所……”
噗!
扑通!
贾东旭怒火攻心,吐出一口鲜血。
一头栽倒了床上。
吓得秦淮茹没了办法。
起身往外跑去找人。
偏巧傻柱和易中海来到。
一看这情况,易中海立即道:“柱子,快,去胡同口把诊所大夫请来。”
傻柱转身跑了出去。
易中海又道:“淮茹,快,咱俩把东旭放平,给他捋捋胳膊顺顺气。”
一大妈急忙进屋来收拾桌子,怕耽误了大夫治病,
几人七手八脚一阵忙活。
前院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京茹正在屋里择菜,准备着晚上饭。
陈文礼在门口和阎埠贵聊天。
忽然就见许大茂边跑边喊的来到前院。
阎埠贵问道:“许大茂,你干嘛呢?”
“傻柱那王八蛋打我,我要去保卫科告他!”
陈文礼眉头一皱,“为什么打你,你俩怎么闹矛盾了?”
“他,他,他就个混不吝,就是霸道,上午挨了你的打没地出气,故意拿我撒气呢!”
正说话间,傻柱跑了过来。
吓得许大茂急忙往陈文礼身后躲。
傻柱怒道:“陈文礼,是不是你指使的,故意让许大茂在贾家门口瞎胡说,把你结婚和张大娘被抓的事都捅出来,贾东旭气死过去了!”
“放屁呢傻柱!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有仇都是当面报,真要说,我就到贾东旭的床头说了,至于让许大茂去吗?”
“好,我相信你,这就是许大茂使坏,等着,我先去找大夫,回来再收拾他,你可不能护着。”
陈文礼看了许大茂一眼。
淡淡道:“放心吧,你打死他我都不拦着。”
傻柱点了点头赶紧出门。
许大茂愣住了,“不是,文礼兄弟,咱俩是站一边的,你怎么不帮我?”
陈文礼冷冷看了许大茂一眼。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驱虎吞狼的计谋吗?想让我再打傻柱一顿,你好看戏?许大茂,我这辈子最讨厌被人当刀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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