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同也没料到事情竟是如此,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先说出来的。
他把水壶拿给员外,又接着说道,
“员外不必太过担心,我既然能给您提供这个建议,那就说明我肯定是想到了解决的办法,您就等着我把路打探清楚的好消息吧。”
听过他的话,员外才接过水壶,又郑重地握着他的手,嘱托他,“那就辛苦贤侄你了!”
何同回握住他的手,语气也很坚定,“您放心,我觉对不辜负您的期望。”
说完,别好腰间的短剑就往前面走开了。
走了近百十里地,他终于看见了分叉口,与他想的几乎一样,再往前些,就会有人家了。
他也没有多做停留,而是接着往前面走,看见第一户人家后,他才稍作休息。
敲了敲门,他礼貌询问通往郢都的路。
那家人见他是个生面孔,也不怎么胆怯,而是热情地和他指路,若是时间不怎么赶,可以径直走大路,前面有一家小镇,若是赶得及时,还能过上中元节,也颇为热闹。但要是时间紧张,那就可以选东边的路,虽然近些,但也大都是小路,不怎么还走,而且也没什么人家,想讨口水喝都困难。
何同大概了解情况,准备和员外说明。
那户人家见他风尘仆仆,想来也是赶路人,便邀他进屋喝口水再走。
何同拒绝了,本来问路就已经很打扰他们了,怎么再好意思喝他们的水呢?
离开时,何同从身上拿出仅有的几个铜板给他们,以示感谢,但他们说什么都不接受,还解释只是帮助他指路,也没有想要他报答。
何同拉扯不过,只能许诺等他下次再经过,就一定会好好报答他们,以表今日的感激之情。
他们也安慰何同,佯装把他的承诺都放在心上,挥手同他告别。
与他们拜别后,何同也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让自己更上一层楼。
折返回去后,他早已累瘫,但还是坚持走下去。
出来探路的时候是中午,待何同回去时,已经是晚上了。
员外焦虑不已,他担心何同出什么意外,这可怎么和何老爹交代啊?
马夫也已经休息醒来,在一旁安慰着员外,
“小书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这么容易就出事的,老爷您记放宽心吧。”
但很显然,他的话不怎么起作用,员外还是来回走动,担心着何同的安危,还时不时地叹气。
正想让马夫再去找一下何同时,何同从之前离开的小路回来了。
员外赶紧冲过去,扶住险些要倒地的何同,抓着他的胳膊,和马夫两人一起用力把他靠在树边休息。
何同只记得自己的事,也没有昏过去太久,他睁开眼睛,正好瞧见员外担心的样子。
他往后退了退,尽量让自己舒服些,就和员外开始汇报。把他之前在人家那里听见的路径都和员外说了。
“那现在员外是否决定要走小路,近些?”
员外站起身来,看了看远处,思索片刻,他点点头,“那就依贤侄的意见,咱们走近些的路。”
何同想起身,但他腿有些软,挣扎后,还是马夫把他搀扶起来。
他向员外敬了敬,“那就听员外的。咱们走小路,早些到郢都。”
员外走向他,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也很是欣慰,“贤侄辛苦了,咱们先回轿上休息。”
他又看向马夫,“长顺,那就到了分叉口后,咱们往东边的小路去郢都。”
马夫也很是爽快,“好嘞,老爷,现在就启程。”
员外想把何同扶到轿子里,但何同拒绝了,“员外这么尊贵,怎么能来搀扶我呢?后辈也恢复地差不多了,员外不必操心。”
见他这样说,员外也不强求,“那行,贤侄记得跟上。”
何同点点头,也踩着小凳子上去。
待他们都上去后,马夫就把凳子放在轿子后面。收拾好这些后,他就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驾马前行了。
他谨记着何同说的话,把车往东边驾去。
如那户人家所说,从分叉口往东走,路的确窄了些,还崎岖不平,所以车也跟着摇摇晃晃,也算是免费体验了一把摇摇车了。
但他们并没有停下,又继续前行了几天。
连路的颠簸让员外也有些受不了,头昏脑涨。为了照顾他,马夫不得不等下休息,让员外能暂时缓过来。
他一阵翻江倒海后,用手帕擦了擦嘴巴,有气无力。
面对何同递来的饼,他也有些吃不下,浑身疲软,一点都不想动。
见员外疲惫不堪到轿上休息,马夫也有些担心,顺便问了下何同,
“书生,老爷这样,不知是否有药可医?”
何同笑笑,嘱咐他,“员外这样也不算什么大事,等会到了树林,咱们找些新鲜的橘子把皮剥了给员外。这个方法可以帮员外缓解他的难受。”
马夫也立马应下,“果真是有学识的人,谢谢小书生的建议。”
何同摆摆手,“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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